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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驢昨日被餵了好料,吃飽了飯正睡得香,哪裡來得及想什麼默契問題。可見,不光是人,毛驢也是圖求安逸的。
出了豐陽城,顏如七終於意識到墨冉衣打算一個人送他,還是共乘一騎。當墨冉衣翻身上馬,兩手手穿過他的胳膊拉著韁繩,寬闊結實的胸膛挨緊他的脊背時,顏如七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意識到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背後的溫度。
“冷?”墨冉衣鬆開一隻手抱著他的腰。
“不……”顏如七有些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因為墨冉衣靠得太近了,呼吸都在耳邊,有點癢,有點麻,有點酥。
墨冉衣突然一抖韁繩,馬飛一般衝出去,顏如七用於慣性瞬間往後靠,同時被唬得低喝了一聲,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要捉著馬還是捉著墨冉衣。
冷風呼呼擦耳而過,顏如七哆嗦了一下。
墨冉衣抱緊了他的腰。低聲道:“要趕路,你坐穩。”說著也不知怎的從馬革中取出一件厚披風,手一翻便穿在了身上,然後繞前面去裹著顏如七,把兩人圈在裡面,這讓顏如七暖和不少,也不想充什麼大頭枉費力氣了。
墨冉衣安心了,顏如七卻很不是滋味。為什麼要這麼坐?他又不是小女生好不好?幻想著英俊瀟灑地騎在白馬之上,對著馬下的漂亮MM伸手微笑姿態的顏如七覺得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墨冉衣飛快的趕路,似乎比顏如七還要急切。這狀況下也什麼閒心交談聊天了。起初顏如七還擔心有刺客。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披風太厚,或者墨冉衣懷中太暖的原因,他絲毫感覺不到殺氣。
百無聊賴的顏如七開始練斗轉心法。斗轉心法講的收放自如。收要收得迅速,放要放得疾猛。現在的顏如七已經能夠很好的把體內的毒控制在一處,比如腰側,內力的話,由於實在太少,所以乾脆與毒一起操作,經常是毒在哪裡,內力也聚在哪裡。
顏如七不知道正是由於他這種突發奇想“偷工減料”的修煉方式,造成多年後他的內力和毒已經無法分開,所以當他以內力催動金針時,金針便自覺地帶著有毒的內力,這種染毒的便捷過程以及強大威力已經不是扎入面板可以比擬的了。
有的時候運氣來了,真是擋都沒法擋。
由於修煉斗轉心法的緣故,顏如七的六識變得越來越敏感,這當然是好事,但也不是那麼全然的好。比如,此刻墨冉衣的手明明很安分的放在他腰上,他卻覺得腰上的肌膚被人撓著一樣,皮表稍微的壓力變化都能讓他感覺到酥麻,進而不由自主的扭動,但是越扭動反而越敏感,不光是腰上,連背後也是,形成了惡性迴圈。
然後,最要命的是,他感覺到了墨冉衣身體的變化。
實在是尷尬得要命,顏如七是個男人,當然知道某個部位有東西扭動時……這個問題不能再想,顏如七臉漲得通紅,極力剋制自己的思維在這方面漫無邊際的發展。他想自己可以想想昨天晚上吃了什麼。比如那盤燒溜滑魚,很滑……還是換一個吧,比如……
墨冉衣停了下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抓著顏如七,“你動什麼?”
顏如七無言以對。
“對……對不起。”
顏如七白膩透紅的脖子就在墨冉衣眼下,這個姿勢他可以將顏如七的臉看得更清楚。
“所以說兩匹馬比較好……”
墨冉衣內心嘆了口氣。抓著顏如七湊近他耳邊,低聲警告道:“別再亂動了,哥哥我可是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那言語中的戲謔讓顏如七愕然倉皇,本能的僵直了身子不敢在動。然而,這樣一來,受苦的便是他顏如七了。
他再一次在內心咒罵那個該死的男人,覺得這輩子幾乎就毀在他手中了一樣。而此刻的羽,拿著一方白色的繡帕看了又看,收進了懷裡。
天越來越冷,甄銳拿了件披風捧在手上,“主上。”披風遞了過去。
羽看也沒看,只問:“爺呢?”
“半夜就走了。”
羽看著遠方,一件單衣隨意穿著,風一吹便鼓起袖子,微微拉開衣襟,竟讓常年習武的羽顯得有那麼點單薄。
甄銳咬了咬牙,主動抖開披風給主子披上,待到幫主子繫好帶子時,才發現主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刻骨的魅惑在眉間揮之不去。
甄銳僵硬的轉過頭,退後兩步,單膝跪下,道:“主上恕罪。”
羽輕輕低下腰,抬起他的下巴,笑得冰冷:“我需要你可憐我嗎? ”說得很慢,每個字都很清晰。
甄銳猛地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