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怎麼都出不來。

“我不會干涉你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會教你許多東西，會給你帶來快樂，你想要什麼？你說出來，只要不是太為難，我都能給你。你不想要自由嗎？ ”

顏如七睜大了眼，他發現自己絕對想岔了路子。他從未聽過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以至於他覺得自己不是穿來的，眼前的男人才是！這是一個絕對荒誕的，沒有道德責任的提議！他無法理解，自然無法贊同。

“你想要什麼？”顏如七抽回頭髮，站了起來，他無法在對方說出這番話後還心安理得的與他靠近，他覺得兩人的想法根本就差得太多。於是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想要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男人優雅的靠坐著，看到顏如七一臉震驚，自顧自笑了。“小七兒，別那麼認真。”說著起身走到窗邊，看窗外的長廊青松，遠處的小池假山。“我並沒有要什麼，是你要什麼。”

“那我什麼也不要，就此別過，不用再見。”顏如七轉身。兩個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完全不同的人交談就是雞和鴨在講話，一個聽不懂嘎嘎嘎，一個弄不清喔喔喔。

男人倚在窗前，袖擺輕輕一揮，門被風關上了。

顏如七在門板前站定。轉頭看男人，男人依然輕笑著，彷彿什麼也沒有做。

“你愛我嗎？ ”男人的眼眸奇異的糅雜了烈火般的激情和溫水般的柔情。

顏如七皺了眉，怎麼可能？

男人笑了，“既然你不愛我，何必問這些問題？自在一些來往不好嗎？ ”

“不是這個問題，你的感情觀太怪異。”顏如七想到了恰當的詞彙。再說，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係，這是單純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好不好？而且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愛，這感覺怎麼想怎麼有點毛骨悚然。雖然顏如七已經走在了某種曖昧的道路上，但是要有人這麼直接的問他，他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男人又笑了。他深深的看著顏如七，看著這個彷彿時刻沐浴在陽光中的少年。沒有無法收買的人，沒有不能沉淪的心，萬物有價，端看你出不出得起。人性最自然的黑暗的是自私，為名為利為情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別。世人被束縛在條條框框中，被教導著什麼是好，什麼是對，剩下的自然是不好和不對了。可是他從來不認為應該也不需要被這些世俗的枷鎖束縛。

已經身在地獄的人，總是希望能拉另一個人做伴。

顏如七看著男人，越看越覺得心驚。這個男人背後彷彿有一對巨大的屬於魔鬼的翅膀。他再溫雅柔和地笑著也帶著魔性的魅力，像是地獄的使者勾引著人類的靈魂。這個男人，是誰也無法掌控的存在，是誰也無法躲開的誘惑。他彷彿天生要帶著人沉淪，天生要誘著人墮落。

一個男人有這樣的風華和姿容，這樣的氣質和心靈，顏如七何其幸運遇上了這樣唯一的存在，又何其不幸要與他糾葛萬千。

顏如七收斂了所有輕鬆的情緒。他的手甚至在微微顫抖。有些魅力是無法逃開的，顏如七即便是穿越的，比許多人多了許多經驗歷練，但他也是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個看到美女會欣賞，看到花兒會微笑的人。他在無比警惕的狀態之下，也逃不開被男人的魅力所吸引。

“是嗎？ ”男人緩緩走過來，抬起顏如七的下巴，臉湊了過去。“若是我沒有這身皮囊，可好？”

顏如七無法回答，準確的說，他無法動彈。沒有這皮囊，好嗎？

“若是我醜惡如鬼……可好？”驟然間，男人的臉好像變了，變得面板粗糙，遍佈皺紋，變得滿是刀疤，白肉外翻。

“啊！”顏如七被狠狠嚇著了，他驚恐的瞪著眼，急急後退，男人卻扣著他的下巴跟進不止。

一直在退，一直在迫近。

“小七兒。這樣子你可會喜歡？”男人的聲音很溫柔。

顏如七嚇白了臉，背部狠狠撞到牆上，身子一軟，順著牆滑了下去。

男人笑嘻嘻的蹲下身子，戳了戳他的臉，笑道：“好啦，嚇唬你的，那只是幻術。我怎麼可能長成那樣嘛！”

顏如七驚魂未定，眨了眨眼，見男人依舊是風華無雙的模樣，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顏如七從未受過如此驚嚇。從未近距離接受過如此震撼，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男人抱起顏如七走到床邊，顏如七縮著身子連掙扎都不敢。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覺得恐懼。他要逃，他一定要逃！再也不想看到他！

“好啦好啦，別怕別怕，我錯了，不該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