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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定聞言不不屑的回道:“你當我是與你們在談條件嗎?你們現在就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把孩子都留下;牛大妞走人;要麼三個人都留下來繼續靠著;反正浪費的不是我的時間;我不著急。”
接下來無論牛家三人怎樣的巧舌如簧;羅家的人就是咬死了這兩條肯不鬆口;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羅定的耐心終於被熬完了;他直起身子衝著家塘裡的眾人說道:“看來今天這事情是說不出個結果了;羅定感謝大家為我們家的這些破事忙前忙後;如今正是秋收的時候;家家都在忙;羅定不便打擾;等到秋收結束之後;羅定一定會擺下酒菜招待大家;那時候請在座的各位一定都要賞臉。”
見羅定有起身送客的意思了;站在一旁的牛大妞此時是真的有些著急了;父母給她找的那戶人家;牛大妞自己是十分滿意的;想要月桂的撫養權;為的也不過是她孃家的兄弟;但是隻要她進了那家的大門;以那戶人家的實力;一個媳婦算什麼;十個八個也是買得起的。
牛大妞雖然自負臉蛋長的不錯;但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已經不在年輕了;過了三十之後;面板是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有些事情最好是趁熱打鐵;拖的越久對她來說越不利。
想到這裡牛大妞咬咬牙;恨恨的盯著羅定說道:“好、好;那兩個小兔崽子你要便給你;終歸你屋裡的那個不能生;你想要孩子也只能搶別人家的。現在如你們的願了;馬上把放妻書給我。”
對於牛大妞的怨恨;羅定毫不在乎;他們兩個之間的樑子早就已經結下了;也不差這一兩回了。
眼見牛家人終於鬆口了;羅五叔這邊也算是送了一口氣;牛大妞這樣的媳婦;在誰家裡;誰家的長輩能不糟心呀;現在能有個理由把她給打發走了;那可實在是太好了。
於是羅五叔趕緊催促他的發小寫放妻書;他發小在衙門裡就是幫著主簿管理戶籍的;寫放妻書這種契書也算是熟練工種了;只見他提筆下墨;不過刷刷幾下;給牛大妞的放妻書便寫好了。
文先生放下毛筆;拿起那張契書衝著眾人讀到:“今羅家有婦牛氏;夫死自願離家;夫家如其意;寫放妻書送之。從今以後牛氏是生是死與羅家再無任何關係;其所出之子女是嫁是娶與牛氏也再無相干;兩家口說無憑立字為據;甲丑年;九月二十五日。”
唸完了放妻書;文先生對著兩家人問道:“怎麼樣;各位有什麼意見嗎”
牛大妞聞言回到:“有;我嫁過來時帶的那些東西;你們得讓我全部都帶走。”
眾人聞言又轉過頭去看羅定;羅定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沒問題;不僅是你的嫁妝;還有這些年你添買的那些首飾衣服;以及家裡面還剩下的那些銀錢;你都一併帶走吧;省的你四處去說我們羅家虧待了你。”
牛大妞嫁過來的時候有什麼嫁妝;羅定不知道;但是看她家中父兄的樣子;想必不會與她準備什麼值錢的東西;至於那些首飾和衣服;以牛大妞的性格應該早就已經轉移了;而且以她的好吃懶做;羅大家裡現在恐怕已經剩不下幾個錢了。
這些東西羅大妞想必早就已經藏的好好的了;左右都是要不回來的東西了;還費什麼勁那;早一點打發她走豈不是更好。
羅定想的這些牛大妞也早就已經想到了;她本來還想趁著羅定與她計較家資的時候;在反口咬他一下;讓人們都看看一項厚道的羅定是怎麼斤斤計較苛待她大嫂的。
無奈羅定就是不上套;她只得嚥下快要噴出的喉頭血;咬著牙說道:“這下羅家的房子和田地就都是你的了;你如意了;白得了一對兒女不說;還烙下了一副家業。”
牛大妞這話就是在暗指羅定是要謀奪他侄兒們的家產;羅家的長輩們聞言都皺起了眉頭;他們是信得過羅定的人品的;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呀;這傳來傳去的;傳成什麼樣就不好說了。
羅定看牛大妞還是賊心不死的在繼續汙衊他;不想被人潑髒水的羅定對著家塘裡的眾人說道:“一會麻煩幾位叔叔跟著她回家;把房契與地契都找出來;當著大家的面用箱子鎖好;然後箱子交給村長;鑰匙則交給六爺爺;由他們兩個代為保管。等到小山長大了;就讓他自己去你們家裡把東西給拿回來;我是不會經手的。”
眾人聞言連連點頭;都在讚歎不愧是羅定;果然好人品。
那一邊的牛大妞還想要在說些什麼;但是她的話已經沒人在想要聽了;正好這個時候二根子駕著馬車把兩個孩子從牛家給接回來了;羅五叔拿過放妻書往牛家人身上一丟;再也沒有理會他們;帶著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