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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容驚訝地放下酒碗:“什麼意思?”
“土司老爺肯定捨不得阿銘哥,可木家又只要他,土司老爺不好推脫,或許就答應讓阿儷少爺留下。阿儷少爺來了,自然要帶幫人來服侍,反正阿銘哥帶一群娃娃是帶,帶兩群娃娃也是帶。”
高容曉得他意思了,聯手是個美好願望,咋聯卻是個問題。把麼些人放自己眼皮底下帶,確實省心許多。
高容攬過阿筌又拍又笑:“阿筌,爺走眼了,沒看出你竟是個能人。我何其有幸能遇上你!”
阿筌一下臉如火燒,因為高容的讚賞,更因為那近在耳邊的灼熱呼吸,一呼一吸間酒香更烈,燻得他心跳加速思緒混沌。
“憨娃娃,我待木儷特別,還有個原因。你可曉得?”
阿筌無法思考,木然搖頭。左肩上手掌的溫度和右耳邊帶著酒香的熱氣,強烈地撕扯著他的自制。只要一傾身就能陷進那個懷抱,只要一側臉就能對上那雙唇。而我,不能!
三絃不知何時已滑落腳邊,阿筌兩手徒勞地抓了抓,想找個支撐好拴住自己不要投懷送抱。他茫然地抓過煮花生,剝出花生仁順手送到高容嘴邊。本是做慣的動作,心境不同了,感受也不一樣,指尖才觸到那唇,整條手臂就化成了水,勉強把花生仁頂進唇去,他急忙縮回手,兩手互掐許久才找回有骨有肉的感覺。
高容有些疑惑:“手疼?我瞧瞧可是昨天打傷了。”他也不換個坐姿,直接從後面探過手來,把阿筌圈懷裡肩上腰上一陣亂捏。
阿筌哧哧吸氣,努力控制著不要顫抖。
高容看他沒大礙,就著摟抱的姿勢撲在他肩上拖醉腔:“昨天,我也不曉得咋就……硬是難為你了。我其實沒打過人,服侍我的人和府裡家丁我都沒對他們動過手,不曉得為何對你就——以後我再打你,你就打回來可好?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打我,我練過功夫的,你不要惜力,更不要受著不反抗,我,我……不要記恨我,可好?”
阿筌長吸口氣,好不容易才穩住氣息慢慢吐出字:“阿容你說什麼憨話,現在我當你是老庚,老庚打就打了鬧就鬧了,不興記仇。而且,你昨天可是沒吃飽?連青印子都沒給我留個。”
被抱得久了,阿筌感覺漸漸適應了,身體對高容的觸控不再那麼敏感,只是越發貪戀擁抱,捨不得掙開,給自己找理由:他喝多了,就任他靠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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