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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知道嘯酆愁心急,可話還有很多沒說完,只好對著嘯酆愁的背影揀了最重要的說:“教主,無論南宮醇怎麼說師叔的過往,我相信師叔不是那樣的人。”
“你放心,師叔不說,我不會相信其他人的!”嘯酆愁一笑,絕塵而去。
柳一一趕緊叫人趕了馬車追上去,自己則趕回教裡飛鴿傳書給蒼御景和楓君卿。
蒼御景和楓君卿中途追上嘯酆愁的隊伍已經是五天後的事情了,一見嘯酆愁紅著眼崩著個神經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根本沒坐馬車,兩人一合計,敲昏了嘯酆愁丟進馬車才繼續趕路。
嘯酆愁昏了小半天的時候就醒了,一見自己躺在車裡,身邊還坐著蒼御景和楓君卿,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蒼御景遞上點吃的說道:“就算著急師叔,也不能這麼趕路,到時候人沒救到,你自己先垮了怎麼辦?”
嘯酆愁不做聲吃著東西,他也知道,可一想到師叔,他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蒼御景兩人等著嘯酆愁狼吞虎嚥完,才開始細細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柳一一的信只是通知了他們莫塵染出事了,具體如何他們也不清楚。
嘯酆愁把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楓君卿驚訝了下,從小他便知道莫塵染和前閣主與常人不一樣,但他未曾想到居然這麼不一樣,看來這次的對手很不好對付了。
嘯酆愁笑了笑,為了師叔,對上南宮醇又如何?
楓君卿拍拍嘯酆愁的肩膀,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蒼御景卻沉默了,他在聽風閣裡待得比嘯酆愁他們多,他所知道的聽風閣秘密也比他們多,南宮醇所說的莫塵染的過往,他似乎也能從前閣主對莫塵染無微不至的關心中發現一二。於是便皺著眉問嘯酆愁道:“如果南宮醇說的都是真的?你會如何?”
嘯酆愁愣住了,他未嘗沒有去想過南宮醇的話,但他一直沒有相信,可這會蒼御景卻這麼說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楓君卿看出了不對,推了推蒼御景:“師叔不是那種人,別亂說。”
蒼御景低頭:“我說的是如果!”
嘯酆愁卻忽然笑了:“就算是真的,我也依舊喜歡師叔。”笑容是真摯的。
蒼御景點點頭,取出隨身的一個淡金色小球:“老閣主說過,如果師叔遇到我們也解決不了的麻煩,就用這個通知他,南宮醇如果和師叔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只有老閣主能幫忙了。”說完將真氣注入球中,球立刻化成一道金光,消失了。
莫塵染醒來已經是六七天之後的事情了,睜開眼看到的是幾根老式的橫樑,陽光淘氣的找著空隙鑽了進來。
莫塵染覺得眼睛被閃得有點不舒服,於是抬手想揉,不料一陣鑽心的痛,夾雜著鐵鏈的聲音。莫塵染感覺手腕腳腕處異常疼痛,忍著痛抬手一看,他的手上被扣著一個鐵環,像極了當初嘯酆愁手上的那個。
莫塵染微微一捏拳,手腕處立刻流下血來,莫塵染將手輕輕放下,外面傳來一陣上樓梯的腳步聲,然後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的是慕容翰。
慕容翰是給莫塵染送吃的來的,見莫塵染醒了,便開啟旁邊的櫃子,搬出床被子,然後扶起莫塵染,將被子墊在他身後。雖然慕容翰的動作很輕,但是手腕和腳腕的地方還是出血了,慕容翰皺眉:“你不是有月華之力可以自我修復麼?”
莫塵染低頭看看身上快消失的黑色困仙繩,沒有回答慕容翰的問題。
雖然被怨靈附著的困仙繩能暫時困住莫塵染,但是由於被附著,困仙繩也因此而被汙穢的東西汙染,月華之力能淨化世間一切汙穢的東西,困仙繩自然也就被淨化掉了。
眼見著慕容靈清的魂魄就要這麼消失了,莫塵染有點不忍,便暫時不使用月華之力。
慕容翰卻冷笑:“你不用留情,雖然他是我的親人,但是我對他沒什麼親情。”
慕容翰從懂事起,就一直被慕容越清強迫著接受上一輩的恩怨,強迫著為上一輩報仇。他有反抗過,但是從來沒有成功過,所以他恨慕容家的所有人。
莫塵染嘆了口氣,月華之力再次使出,困仙繩和怨靈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時莫塵染手上的傷口也恢復了,只是鐵環沒除,傷口復原了繼續會裂開。
慕容翰用湯勺小心的給莫塵染喂著吃的,莫塵染也沒拒絕,反正就這麼著了,儘量往好的地方去做,吃飽了,才有力氣進行下一步。
大半碗清粥喝下去了,莫塵染搖搖頭,示意不想喝了,慕容翰放下碗卻沒有立刻走,而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