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用到,雖然對你們來說可能很難,但那在數學的領域算基礎應用而已。不過……你根本不想再碰了吧?所以才告訴你能算出答案就好,過程不重要。」
「嗯……」阿祥將剛才兩條式子抄在講義上。
「以後想上什麼系?」呂文和問。
「……還沒想,想看分數再決定。」阿祥回答。
「你的人生還很長,可以慢慢考慮。」呂文和摸了摸阿祥的頭。
「為什麼呂老師會想開補習班呢?」阿祥有些好奇的問,順便用自動筆將自己被搔的翹起來的頭髮壓回去。
「因為很賺啊……」呂文和支著俊臉,幾秒後卻突然戲謔道:「告訴你實話好了,其實我很賭爛那些自以為清高的老師啊。」
「欸?」
「國小國中是小孩子人格教育的養成處,如果碰到差勁的老師,小孩子的人格有很大的機率會扭曲。我從小就討厭老師,我在小學的時候很調皮,老師的懲罰方是就是叫我抄書、我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抄一堆根本就不懂意思的東西?他以為這樣學生就會變的比較乖?這只是他懶得管教所想出來的手段吧?國中的導師是教國文的,段考未達九十分少一分打一下,熱融膠看過嗎?」
「那個『西哩控』……」
「對,就那個半透明的長條狀物,打下去非常的痛。因為小學最恨抄書,上了國中也不喜歡國文,所以也考的不怎麼樣,最高也只有七十幾而已,挨十幾下跑不掉。」呂文和忿忿的攤開自己的手掌瞪著。
「現在已經規定不準體罰了吧?」阿祥覺得,說著這些話的呂文和比平時那種會到處送溫柔形象要真實許多。
「打有什麼不對?」沒想到呂文和這時卻微笑,不過眼神卻洩露危險的氣氛,「要是我在學校教書我也會打,人是動物的一種,動物屬畜生,有人能以理論溝通、也有人連理論是什麼都不懂,很多情況光是用說的跟本沒用,但我絕對不會因為成績而打學生。在這間『國成』一開始的時候,我曾經教過個學生,成績不錯,但就是會偷東西,如果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算了,可是他甚至會偷同教室同學的東西,被抓到後還說只要賠錢就好了,一臉不在乎。我很確定他下次還是會再犯。」
「你打了他?」阿祥聽了興致勃勃,忙追問下去。
「不,雖然我披著教育者的皮,但底下還是商人,我叫他把東西還給失主後,把他還沒上課的補習費用退給他,讓他滾蛋。那個學生的母親後來跑來找我理論,我只告訴她『你最好自己給他一巴掌,你如果沒打,這小孩子就完蛋了』……我真希望我當時沒說這句話。」
「為什麼?」
「我不經意說出來的話都很準,那個小孩子前年從政大畢業,繼承家裡的公司,後來在報紙上看到那間公司的名字才知道原來是名企業。」
「這、不是很好嗎?」阿祥眨了眨眼。
「今年初,他淘空公司上億資產,逃到對岸去了,現在是政府的通緝要犯,不過我想他不會被抓到的,因為那個孩子太聰明瞭。」呂文和輕描淡寫的道出結局。
「……莫非是那個壽春保險的……」阿祥想起前陣子新聞還報很大的事件,而且政府還呼籲那個人回臺投案呢。
「現在想起來,那個小鬼當時的眼神好像在問我『你敢不敢打?』一樣,如果我當時打下去就好了。」呂文和自嘲的笑道,「不過時光如果回溯的話,我還是不會打的吧?因為這裡是補習班啊,我收了人家父母的錢,我是商人啊。只要把小孩子的功課弄進步他們就爽啦,至於道德教育什麼的全是屁,學校裡面是這樣,進了補習班也這樣,我跟你說啊,既然沒有分別的話,只要能上好大學的話,大家都一樣啦。就算你數學現在這麼爛,我教的話照樣送你上臺大……」
呂文和扳著自己的手指,發覺正微微顫抖著。
阿祥見狀,反射的將自己的手壓在對方的手上,「你該不會是對自己生氣了吧?」
「很奇怪吧?我當初是為了證明,就算小孩子不用上學學那些愚蠢的科目也能上好學校的……像是鄉土教育或母語學習……你看過那些課有多糟嗎?我會臺語可是我看到課本的拼音卻念不出來,鄉土教育課被老師擅自拿來寫考卷,課本越來越大本,內容卻越來越無趣,學生的國文能力越來越差,竟然還要刪文言文……我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呂文和把手從阿祥的手中拿出,深吸了口氣後將計算紙推到阿祥面前。
國成補習班從國中收到要考研究所的學生都有,當然每個階層的課本呂文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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