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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驟然加快,他拉住正在掃地的僧侶促聲問道:“師傅,請問我有親人去世想放置牌位在此處,應該去哪裡辦理?”
老和尚指了指被門口掛著一塊垂簾的裡間。
謝過老和尚之後,祈明赫走進裡屋,裡面儼然是一個辦公室,幾個年齡迥異的和尚坐在各自的桌前辦公。
“請問──我有位親人去世了,想在這裡放置牌位應該找哪位師傅?”祈明赫出聲之後,靠近他的一位中年和尚走了過來,說,“你跟我來。”然後把他帶到邊廂。
避開了旁人後,祈明赫便單刀直入地說明真相:“師傅,其實是這樣,我想問外面的兩塊牌位這幾年是誰供奉著的?”
和尚皺眉看了他一眼說:“年輕人,這個不能告訴你。”
祈明赫解釋道:“外面被供著的二位是我高堂,我這個做兒子豈有不知道是誰這麼多年來供奉著我父母的道理?”
和尚為難地說:“可是我們有我們的規矩… …你父母叫什麼名字?”
“父親是祁振業,母親是陳惜霏,母親應該是23年前被供在此處,而父親則不超過8年。”
和尚本欲翻看記錄的本子,一聽祈明赫說出的名字,忽然舒展了眉頭:“你是說席先生吧?他可真是有善心啊,說是替一位故友照看亡父亡母,每月初一十五都會來的。”
祈明赫心頭一跳,聲音都不自覺地繃緊了:“今天不正是十五?難道他在這裡?”
“是啊,他每次來都會捐一筆可觀的香火錢,然後我們方丈會為他說一段經法,算起來現在差不多應該說好了,你可以去… …”
“不用了,謝謝。”祈明赫不想聽到身後和尚的聲音,只是倉促地低著頭大步往外走,一心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不巧匆忙之中撞到了一個人。
“哎喲。”對方呻吟了一下。
祈明赫下意識地想道歉,抬起頭,正要張嘴,卻陡然發不出聲音。
眼前的男子面若曇花,氣質出塵。八年的時光使他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卻增添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 …赫?”對方先出了聲,只是一個單音位元組卻宛如天籟一般動聽。他狹長的鳳眸泛著水光,瑪瑙般的眼珠烏黑而溼潤,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眼中的水霧似乎輕輕一晃就要破碎。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作家的話:
之前好像出錯了,現在內容是對的了,不好意思~
11 8年後的重逢
“… …席言。”祈明赫單手插袋,冷冷笑著,用優美的薄唇地吐出了這個被他禁忌視為的名字。
“你… …回來了?”席言的美貌比起8年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他此刻凝噎著蹙眉的神情,脆弱得讓人只想把他擁進懷裡。
但是祈明赫卻看穿了這具美麗純潔的皮囊下包裹的醜陋靈魂,他無動於衷地端倪著眼前人一副楚楚可憐,搖搖欲墜的樣子,心裡一聲冷笑:“託你洪福。”
“赫,你失蹤了八年… …我好擔心… …”席言用一雙溼潤的水眸神情地凝視眼前的男子,淚珠似是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滑出眼眶。
擔心我死不成是吧?
祈明赫臉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於是淡淡地將目光望向遠處的地面,說:“我沒死,你該放心了。”然後繞開對方的身體向前走去。
席言從背後拉住了祈明赫的手,語氣哀傷而困惑,“赫?你為什麼… …這麼冷淡?… …我們是不是… …有什麼誤會?”
席言的手一如記憶中那般觸手微涼。
如果是以前,祈明赫會心疼地把他捧進胸口捂暖,而此刻這種觸感和溫度卻令他聯想到蛇類的冷血動物。
他毫不留情地甩開了對方的手,諷刺地笑道:“誤會?我和你之間沒有誤會。公司的破產,父親的自殺,我被追殺,被迫逃到國外去,全部都是拜你所賜,搞不好我妹妹的失蹤也是你的一手策劃的… …”
“不是的,不是的… …”席言的臉色慘白得毫無人氣,他晃動著纖細的脖子,顫抖著哀求眼前這個周身冰冷的男子相信他,“你被追殺?我不知道… …怎麼會… …”
祈明赫幾乎想仰天大笑三聲讚歎對方爐火純青的演技。明明胸中那麼痛,像是被一團火燒一樣,就要把他的心臟融化了,他卻只想能笑聲來發洩。
他是瘋了吧?他是被眼前這個人逼瘋了。明明是八年前害得他一無所有的始作俑者,卻能坦然地在八年後裝成一臉無辜宛若受害者的模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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