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4 頁)
—彷佛見到一個穿踢死兔正裝的男人字正腔圓地講黃色笑話,那反差常使小時候的秦招捧腹大笑。
秦招沒說什麼,將信妥貼地放入斜肩袋的暗格,拉上暗格的拉鍊,以免信掉出來,弄皺。他拿出一個扁平的方盒,隨隨便便遞給楚暮,好像他只不過是給他遞一盒面紙。
「這個給你。」
「哦! 真抱歉……你送我這麼大盒東西,我只給你一封……對了,那信摸起來有點溼,那只是我的手汗,沒有沾上髒東西。昨晚我一寫完信就用一本剛從圖書館借來的參考書壓在案上,今天本來十二點七就出門,行到一半才想起忘了拿信,急急跑回家裡拿信,放在後面的褲袋,以免弄皺。」
楚暮見這盒子裹著淺綠色花紙,顏色與秦招身上的背心頗相似。拎上手份量挺重,他將這方盒舉高於頂,明知不會看出什麼底蘊。又搖了幾下,立即被秦招阻止 :「別亂搞。這東西雖然不貴,但很容易弄壞,小心一點。」
「很容易弄壞?」楚暮心裡有底,這十之八九是食物。他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唇,想像這是一盒巧克力。若是真的就好,這盒子有份量,說不定是一盒雙層巧克力,若是軟心或酒心就好了,可是弟弟年幼,不能吃酒心巧克力,還是軟心的好,全家都能吃。口裡生津,想起自己乾啃兩個麵包,於是經過下一間便利店時進去買了兩枝水,一枝遞給秦招。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秦招問。
「不如去母校,我指小學。你還記得怎去嗎?」楚暮左手挽著秦招給他的禮物,右手拿著水瓶,一飲就飲了一半。
「廢話,我也是住這附近的。」當然自他陪客人後,一星期有兩三晚不回家睡也是常事。
兩人緩緩行至小學,行到去才發現學生都放學了——這小學是近年碩士班的半日制學校,學生十二點八就能放學回家,玩課外活動的最多去到下午兩點也能回家。哪像別的全日制學校,不把學生困到三四點都不罷休。
正門聚集大量家長與孩子,一個女人牽著兩個、一個孩子,自孩子手裡接過書包,往自己肩上擂。有的沉默寡言,甚至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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