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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服裝的人,看樣子正是為首的人的手下。
他們面前站立著的男人,手中還握著之前從那個老大手裡拿過的電話,稍顯瘦弱的身材,往臉上望去,竟然是──
“許希,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為了這種事求我幫忙,但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這次對你也是有求必應了。不過既然我幫了你這個忙,欠你的人情就算還清了。”為首的人開口道,他語氣低沈,好似本來就是個沈穩的人物。
許希點點頭,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同時將一直放在衣兜裡的信物交還給對方,“這個還給你,以後我不會打擾你的,你放心。”
為首的人鄭重點了點頭,也不多問什麼,招呼手下一起離開了。許希扭頭看了看幽深暗黑的巷子,也不敢久留,在其他人離開後不久也很快離開了。
直到走在燈火通明且人流稍多的大街上,許希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他曾經生活在並不算安寧的歐洲,為了便宜的租金,居住的又不是什麼安全係數很高的地界兒,自然見識過一些打砸搶之類的衝突事件。可就算是那樣,黑道的行事作風許希也沒見過幾次,尤其是回國以後,見識到國內黑道的辦事風格,真是頭一遭。
說起黑道,許希微微嘆了口氣,自己當年在巴黎遇到那個人的時候,根本完全不知道對方具體是什麼人,只是看同是中國人所以起的惻隱之心。許希照顧了那人一個多月,眼瞅著那人病情好轉,正愁怎麼合理安頓對方,卻不想自己家某一天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佔領了,那人這才告訴他自己正是濱州西區的大哥,回國前他交給許希一枚會徽,說是欠了許希一個人情,一旦許希有事找他幫忙,見到會徽他就會全力以赴。唯一的條件就是:人情還過之後,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沒想到,那枚會徽保留了兩年多以後,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下午的時候許希聽張恪傑說晚上要出去聚會,就沒急著從張恪傑家門口離開,而是尾隨著出門的張恪傑一路來到了步行街。許希躲在暗處,他不敢貿然打擾張恪傑,只得尋找機會假裝跟張恪傑偶遇,不料就見到了張恪傑手機被搶的全部過程。
許希自知他剛回國人脈稀疏,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有力的人幫忙把張恪傑的手機追回;步行街的軟腳保安和那些個人民警察恐怕也不能真的為人民服務,情急之下,他就想起了一直隨身攜帶的那枚會徽。
那人說過,濱州的每一個在招牌上帶有會徽標誌的店面檔口都是他們的聯絡點。
於是當許希不是很費力的就找到一家描述中的店面,並舉著那枚會徽給對方老闆看時,那老闆二話不說拿起電話就跟什麼人聯絡了起來。
還不到十分鍾,許希就見到了那位闊別了兩年多的西區大哥。說明了來意以後,對方馬上回頭吩咐了身後的手下,並在許希意想不到的短時間內找到了那幾個搶走張恪傑手機的人。
許希手裡握著張恪傑的電話,搖了搖頭把剛才的回憶從腦子裡搖出去,他從來不想跟黑社會扯上什麼關係,這次如果不是為了幫張恪傑追回電話,他甚至不會想到拿著會徽去找那個人。
既然人情也還完了,就像那個人說的,自己應該恪守承諾,從此跟對方老死不相往來。
許希走到步行街,心中還存著一些遐想,他希望還能見到呆在原地的張恪傑。可是找了幾圈都沒發現對方的身影,深諳張恪傑性格的許希明白,此時的張恪傑一定已經回到了家。
這樣更好,雖然張恪傑已經說了不想跟自己見面,可自己幫他追回了手機,他怎麼說也應該感謝自己吧!許希想到這裡微微笑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張恪傑這麼執著,儘管他現在還不是那種享譽國際的大設計師,可就目前他的地位來講,也不是非張恪傑不可。
只是,對張恪傑,許希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潛意識中自己感情的歸屬就是非張恪傑莫屬。這到底算不算一種變態的偏執呢?許希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既然認定了,他就要得到。這是許希一向的人生哲學。
已經七八點鍾了,許希為了追隨張恪傑,還沒吃一口飯,這時候倒真有些餓了。許希環視了步行街一週,發現了一家陝西面館店,店面並不大但看起來很乾淨,許希看到那家店門口擺放的招牌上寫著:“本店特色:陝西面皮,肉夾饃”,突然來了興趣抬腳就往那家店的方向走。
“滴滴滴──”沒等走進店裡,許希手中握著的電話就響了,他習慣性的準備劃一下接起來,卻落了空。定睛一看才發現鈴聲大作的是張恪傑的電話,許希下意識的看了眼來電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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