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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像是在回想著什麼不堪事情的眼神。
「喂、大叔,如果不知道,就來我家吧!」少年給了男子一個他自認為不錯的選擇,不等男子反對,不等男子開口,他自顧自的抓住男子的手掌,朝前方跑去。。。。
少年的公寓很小,看在男子眼中,有點過小,不過很溫馨。
一進到公寓,他便被少年半推半拉的拖進浴室,被少年霸道的命令洗澡,然後換上少年提供給他的浴袍。
「我叫晨曦,你呢?」
晨曦笑著,抱住男子剛洗好澡的身體,不時伸手摸摸他溼漉漉的頭髮。
「。。。我不知道。」
男子偏過頭,顯然是刻意迴避晨曦的問題。
迴避。。。與其說是迴避,也可以說是逃避,或者,也摻雜著厭惡的感覺在裡面。
他厭惡他自己的名字,由他的眼神,晨曦可以清楚的知道。
「拜託一下,大叔你不說自己的名字,我以後要怎麼稱呼你?」
「。。。。」
男子沉思,少年這個問題真是個好問題,過不了多久,男子才以認真的口吻建議,「就叫我大叔好了。。。。」
「大叔。。。你在堅持什麼阿?告訴名字一下會死喔。」
嘴上不滿的抱怨,晨曦更加親切的摟住男子,甚至將臉磨蹭著男子努暖的胸膛。
「對了,大叔,我一直叫你大叔,也不知道你幾歲。」
「。。。二十八。」
「我剛滿二十,大叔二十八啦!果然是符合大叔的年紀。」
晨曦好玩的摸摸大叔長些短胡的下顎,嘴上又問道,「那大叔,你住哪裡啊?」
「不知道。」
這次大叔低下臉,語氣中明顯的透出出他排斥他自己的背景。
非常非常的排斥。。。。
「大叔你真是的,什麼都不說,那我就不能送你回去了!」
少年嘴上抱怨,然後將臉埋進大叔溫暖的胸膛,「大叔,你該不會是得了AIDS吧?」
「沒有。」
大叔老實的回答,臉上明顯的充滿問號,「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沒,不過要住在我公寓的人,我總要確定他有沒有致命的疾病吧?」
「為什麼我要住在你公寓?」
大叔又問,隨即換來晨曦一個白眼,「大叔你的問題很蠢耶!我問你,你這麼一副窮酸樣,你以為你有什麼地方可以窩?」
大叔偏頭想想,發覺少年說的有道理,除了那個地牢,他好像沒為自己買些什麼像樣的房子。。。。
「好了,大叔別問問題了,我要睡覺了。」
少年摟緊了大叔,就像在摟著什麼熊娃娃一樣,幾秒鐘後,晨曦平穩的呼吸聲從大叔的胸膛前不輕不重的傳來。
大叔本來沒有睡意,耳邊聽著晨曦的呼吸聲,眼皮不禁漸感沉重。。。。
第一次,他不用服安眠藥,就能自然的入睡。。。。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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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大叔。。。。」
隔天一早,大叔就感到全身上下被一股力量大力的搖晃,力道之大,讓他不得不掙開昏昏欲睡的雙眼。
「晨曦。。。?」
他喃喃的叫了聲眼前的人,睏倦的閉上眼,「我要睡覺。。。你別理我。」
「給我起來,大叔!」
見眼前的人固執的不肯起來,晨曦脾氣一向不好,他粗魯的一腳將人從沙發上踢到地上,然後看著大叔抱著跌疼的屁股哀怨的睜開眼。
「你發燒了,大叔。」
他蹲下身,和大叔平視。
「發燒?」
剛睡醒的腦袋還不能反應過來,大叔足足愣了幾秒,才瞭解這兩字的意思。
「。。。我發燒。。。你還這麼兇?」
大叔的原本愣愣的臉上出現不可思議的表情,眼前的人明明就有一張漂亮臉孔,為什麼脾氣這麼火爆,難得他昨天。。。昨天還覺他是天使。摸摸跌疼的屁股,大叔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打算起身,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
「笨大叔。」
晨曦嘴上雖然不留情的罵著,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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