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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唯一一份純粹的情感,這份不求回報的恩情,怎麼是林景禹那種處處心機、寸寸算計的「救」能相提並論的?!
離開別墅,走了十來分鐘的路程,一直等在岔路口處的屬下發動車子緩緩靠近。
「先生,去哪裡?」
「碼頭!」
他來中國,可不是為了和林景禹糾纏不清,就算奪回中國公司的想法已經不切實際,但最大限度的保留既得利益,卻是當務之急。
Chapter 4
泰展總部所在城市的海港是中國最大的進出口貿易港,由國家獨資的國際貿易公司自主經營,旗下的幾家港務企業卻是接受外資注入的,其中最大的一家就是TSB以泰展的名義參與控股的。
碼頭的生意一直是由祁子嘉的親信祁司俊負責打理,這是個有能力但沒野心的男人,最適合做忠犬,雖然他忠於的人不是加賀原衫,但好歹不會對主人的好友咬上一口。
對於加賀的來訪他似乎有些意外,帶他參觀了貨櫃裝卸基地和物流中心,說了些客套話,本應該招待晚餐,但他手裡捏著機票,有重要的事情要飛國外。
加賀笑咪咪的說不必麻煩,他這次來屬於私人行程,什麼時候聚一聚都行,更何況他們一向合作愉快,相信以後也會一直順利的合作下去。
接收到加賀的言外之意,祁司俊沉吟了下道:「我這個人,向來對事不對人,一切按協議辦,只要我們的協議有效,碼頭的事情就請放心。」
祁子嘉早就不管事,加賀也不想他捲進自己和林景禹的鬥爭中左右為難,因此,直接負責人祁司俊的態度就尤為重要。而這種表態,雖然不是立場鮮明,但總算是個保持固有約定不變的承諾,也讓加賀稍稍放寬了心。
接下來的幾天,加賀將泰展旗下,除了地產業以外的主要經營專案走訪了一遍,情況和碼頭差不多,大部分負責人不想攪進董事會的權力鬥爭中,只想儲存住手中的股份和利益,至少表面是如此。
中國高速發展的地產業決定了在任何一個涉足此行業的綜合性公司,其地產都會是主要盈利專案,泰展也不例外。日前泰展的混亂,也是由地產專案負責人被捕引起的連鎖反應。
現在泰展地產處於停擺階段,相關問題層出不窮,不單單是工人討薪,還有拆遷戶的陳情、不能如期交屋造成的業主集體退房……矛盾激化的結果就是示威活動又陸續發生了幾次,平面媒體和電視煤體開始關注這次事件,「泰展危機」已經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這種狀況讓加賀原衫的心情複雜。
他面臨的,就是「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矛盾和掙扎,能讓林景禹頭疼固然解恨,但眼看著泰展一步步走向深淵,也許下一刻就真的回天乏術,就像是割破他的血管放血一樣,讓他心疼得寢食難安。
但是還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在等,等有人比他先耗光耐性。
一直等到股東大會召開的前一天,加賀和一個合作過的企業家打完高爾夫回賓館的路上,被幾輛車攔住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車前,躬身敲了敲車窗。
加賀搖下車窗,偏頭一笑:「沈先生,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沈思遠,你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沈思遠被加賀過於燦爛的笑容唬得一怔,片刻後回過神來,恭恭敬敬道:「加賀先生,我在飯店準備了薄酒,請一定要賞光,讓我盡地主之宜!」
加賀環視了一下對方的人馬,拉出這種場面,根本是沒給他拒絕的餘地,不過他本來就一直在等這場「鴻門宴」。
在沈家車隊的包圍下,一路來到市中心一家高階會所,明明是用餐高峰時段,會所裡卻一桌客人也沒有。
「我包下了這間會所,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沈思遠推開豪華包廂的門,裡面六、七個男人站了起來,都是一臉熱切的笑容,熱情招呼著加賀。
看來和林景禹有最多矛盾的,就是這一撥人了。
「加賀先生這次是來參加股東大會的吧?可是怎麼沒正式發函呢?」
「沒有收到函電嗎?也許是我的秘書們疏忽了吧……」
「怎麼會、怎麼會,一定是集團那邊忘了通知我們……讓加賀先生見笑了,現在集團內部的事情,我們幾個老傢伙都插不上手啊!」
「周老說笑了,您可是泰展的元老重臣。」加賀笑著拍了拍對方的手背,這些天一直是他拐彎抹角的試探別人,而現在作為被試探的一方,對方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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