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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李唯一屁股坐在桌面上,說,“老子不伺候了,您老找楊真吧。”
秦堅起身去把辦公室門關上。大學裡不成文的規定,凡是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單獨在辦公室裡的,辦公室門不能關,不論學生是男是女。
李唯立刻縮排牆角委屈的指控:“您老都有楊真了……”
秦堅說:“省省吧啊,案子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做下去,對方是什麼來頭我比你清楚。別以為外面跟大學一樣是象牙塔,你總要屈服於現實社會。”
李唯說:“我操您跟楊真是怎麼說的,上次春遊,是誰一路上教育他什麼學術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什麼學術是服務於社會和群眾的,什麼社會經濟的發展需要乾淨的市場自我監控,都是一樣的學生您老怎麼搞區別對待呢?”
秦堅笑了,抖抖菸蒂說:“因為楊真還小嘛。”
李唯問:“成年線上超過五年,小個毛?!”
秦堅神態自若的示意他坐下來,說:“因為有些事我替他做了,所以他不必知道。”
李唯捂著玻璃心痛苦半晌,指控他導師:“過度溺愛……赤裸裸的過度溺愛……”
“你們總要進社會去打拼的,進了社會,就會有權錢交易,有司法陰暗,有官商勾結,有欺行霸市……高等教育人群往往會更直接的面對這些事,特別是在經濟領域內。這個社會是灰色的,有人為了保護而為自己保護的東西塗上灰色,這是智慧的做法;有人選擇盲目的把自己保護的東西藏在身後,這非常愚蠢。”
秦堅對著視窗抽菸:“在教育你們的問題上我選擇當個智者,對楊真不行,我做不到。這是我個人能力的問題。”
李唯想了想,突然無比嫉妒:“真好……”
秦堅問:“好什麼?”
“好煙……”
李唯繼研究生生涯以來第一千零一次從導師的辦公室裡偷出來剛拆包的中華,在秦堅抓到之前飛速逃離作案現場,其動作之純熟,其技術之精湛,其逃離之迅速,就像我們經常在作文裡寫的:彷彿離了弦的箭。
“呸!”秦堅笑道,“就像脫了韁的野狗!”
他老人家站在窗前,眯著眼睛看向天際,嘴裡悠哉遊哉的哼著十八相送:“梁兄啊—— 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
第 9 章
李唯同學被虐得很慘。
“菜鴿,”李唯翹著腿坐在電腦後,面帶微笑,“看什麼呢?”
菜鴿同學沉浸在星史郎和昴流的悽美同人中,一邊抽鼻子一邊說:“東京巴比倫。”
“哦,”李唯笑笑,“好看麼?”
“好看!”
“享受麼?”
“享受!”
“開心麼?”
“開心!”
突然菜鴿不動了。菜鴿僵硬了。菜鴿慢慢的抬起頭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菜鴿電光火石之間竄到李唯身後:“大少您要喝茶麼?想吃什麼不?大少您腰痠沒?要我給您揉揉麼?”
李唯舒舒服服的指指肩胛,然後慢條斯理的喝茶:“小菜鴿啊~”
菜鴿屈膝:“奴才在~!”
“你自個兒退下歇息去吧~”
“奴才不累~!
”
“真的不累?”
“服侍老佛爺就是奴才的重任~!”
吉野冒頭一腳踹開菜鴿,涼涼的說:“滾。”
然後返身卑躬屈膝:“老婆大人要喝茶麼?想吃什麼不?腰痠沒?要我給您揉揉麼?”
……
李唯嘖嘖兩聲:“清宮劇果然對我國青少年兒童的身心健康成長造成了不可磨滅的畸形影響,可悲啊,可悲!”
然後他手指如飛噼裡啪啦打字,把正義的憤怒都傾瀉在了手指無與倫比的力量之上。據說後來李唯畢業後成了一代大俠,彈指神功練得出神入化,他打壞的十八個鍵盤被放在博士宿舍樓裡被後來的學弟們日夜上香膜拜瞻仰。
花滿樓同學也很忙,很勞累,很疲倦。
——因為招新會開始了,新生進來了,本科女生資源又豐富起來了。
花滿樓在操場上和藹可親的招呼:“小妹妹們跟我來,大家排隊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吳良小同學放學回來又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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