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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壓抑的驚呼了一聲,從來沒有被異物入侵過的最嬌嫩的地方突然被撐開了,然後秦堅一點一點的、毫無置疑的、溫柔而殘忍的把自己的慾望插了進去。
楊真身體向後仰,秦堅的雙臂從他身後環抱過來,堅定有力的支撐著他。他全身虛軟,唯一的支撐來自於秦堅。他躲無可躲,只能被動的接受一切秦堅給予的一切肆虐。
“乖,放鬆。放鬆。”秦堅不斷的在他耳邊低語著安撫他,楊真的頭靠在秦堅肩膀上,柔軟的頭髮磨蹭著面板,秦堅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把拉住他後腦上的短髮強迫他仰起頭,用兩根手指在楊真嘴裡翻攪著。唾液順著手背流下來,放縱而淫靡。
楊真突然發出一聲愕然又迷醉的呻吟,他闔上眼,長長的眼睫像羽毛一樣輕微的顫動著。秦堅帶著笑意問:“是這裡麼?”
楊真沒有回答,而是小獸洩憤一樣輕輕撕咬著秦堅的手指。秦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節奏,他已經被慾望燒昏了頭,忘記了一切。他毫不節制的粗暴的蹂躪身下的這具身體,楊真連求都求不出聲來,只能緊緊的攀附著這個精壯而蠻橫的男人,無助的承受一切來自於秦堅的挫磨和狂暴。
他可以隱隱的聽見水花飛濺時輕微的響聲,灌木叢和樹蔭很好的遮蔽了他們,然而高架橋上車輛駛過的聲音還是遙遙傳來,在他模糊而虛弱的意識中挑起最深處緊張的那根神經。越是禁忌就來的越甜美刺激,可憐這孩子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無度的蹂躪,他的意識越來越恍惚,他的喘息越來越甜膩,最後他像一個被使用過度的漂亮的娃娃那樣,終於昏了過去。
第 11 章
楊真醒來的時候是在秦堅家裡,臥室,大床上。
楊真下了床,出乎意料並沒有感到怎樣痛苦,就是有點脫力——秦教授的技術還是十分過關的。他推開臥室的門,秦堅正坐在書房裡工作,聽他進來頭也不抬的笑問:“感覺如何?”
楊真走到他面前,半跪在他膝蓋邊上,微微揚起頭來看著他。
秦堅終於看不下去資料,一把把他拎起來摟到懷裡。秦教授動作幅度有點大,把小徒弟披的睡袍領子都掀了起來,刷的一下露出半邊肩膀,上面紫紅一片掐痕。
秦堅那老臉於是就有點掛不住了,問:“疼不疼?”
楊真可憐兮兮的點頭,樣子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獸。
秦堅看著一陣心猿意馬,心裡默唸了幾遍傳道授業解惑傳道授業解惑,然後倒抽一口氣,心說這傳道傳得真徹底,連帶床上的事兒都一併教了。
楊真小聲問:“我們怎麼回來的?”
秦堅說:“打電話給朋友來接的。
楊真想起自己人事不省衣著凌亂的樣子,臉色立刻紅了又白,猛地抽身要溜。秦堅給他一扭一動,那火氣騰騰的就衝上來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一把抓住拖回來,說:“過來!上藥!”
楊真三觀很正的注視秦教授:“我,我自己來……”
秦堅二話不說就一把把小徒弟掀翻了壓在桌子上,一手從抽屜裡拿了藥膏,一手伸進他衣服裡,胡亂的在楊真鎖骨和脖子上噬咬的傷口上抹。楊真掙扎著要逃,秦堅俯在他耳邊問:“打算再來一次?嗯?我還沒老到那程度,體力好得很。”
楊真弱弱的說:“別……”
他不開口還好,他開口了那聲音撩得秦堅差點撲上去當場化身為一頭老色狼。就在著當口手機響了,秦堅在小徒弟耳邊咬咬,吃了口嫩豆腐,返身去接電話:“喂?幹嘛呢?”
老色狼口氣極衝。
那邊衡平法教授呵呵的笑,問:“你那漂亮小弟子呢?”
秦堅說:“正被壓制伏法,你快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衡平法教授十分猥瑣的笑:“您老節制點兒,您老身子骨不比當年,小心一日宣淫過後三日不得上朝。”
秦堅笑罵:“啊呸!”罵完了摟著小徒弟,眼神極其邪惡。
那邊衡平法教授咳了一聲,清清嗓子說:“等會兒,我找您老有正事。您老常在河邊走終於溼了鞋,記得我們系那系花趙如茗不?”
秦堅頓了兩秒鐘說:“記得,跨專業選修上的是我的課。怎麼著?”
“你當了她的課,她告你性騷擾。”衡平法教授語氣明顯幸災樂禍,連掩飾都沒有,“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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