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你是妖怪!不要過來!555555!離我遠一點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我哪裡傷害你啦?不要叫你搜我駕照呢嗎?”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祖國母親救救你的兒子吧啊啊啊啊啊啊你的兒子要因公殉職啦啊啊啊啊啊啊——”
“你媽媽兒子多,暫時輪不到你,……這孩子!”沈宣迷惑不解的站起身,對圍觀的交警們攤了攤手:“不是他自己要看我駕照的嗎?”
小交警在車底下縮著顫顫巍巍的要求:“不,不要走遠!”
沈宣剛打算離他遠一點,一聽這話又順從的走回去,伸頭看車底:“HI~~~~~~”
小交警一聲尖叫:“不不不不不要這麼近!”
沈宣退後半步:“這樣?”
“再再再再再近一點!”
沈宣又向前挪動十厘米:“可以了嗎?”
“可可可可可以了,”小交警咬著指甲,哆哆嗦嗦的問:“……名字?”
“啊?我的?”沈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叫唐飛。”
小交警點點頭,不疑有他:“年齡?”
“三十……零一些月。”
“零多少個月?”
沈宣低頭去算了算,“……三十多個月吧,……”
“性別?”
沈宣呼的一聲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這孩子怎麼傻了!”
小交警又咬指甲,小心翼翼的從車底下鑽出來,蜷縮在離沈宣最遠的那個角落裡,弱弱的問:“……手機號?”
沈宣盯著他看了半天,慢慢的笑了。
一笑之間,勝券在握,神秘莫測,天地肅殺。
他故意問:“……警察同志,你要我手機號幹什麼?”
小同志弱弱的說:“因為你沒帶駕照,所以我有義務監督你上繳駕照去警隊。”
“哦,這樣,”沈宣說,“其實我帶了駕照,喏,就在我褲子口袋裡。”
他拍拍口袋示意小交警拿出來,結果小交警硬撐著不放棄希望:“不對那是假的!”
“真的,”沈宣誠懇的說,“你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假的!給我手機號!”
“真的,還有公章的。”
“假的!”
“真的,我身份證號碼都在上面呢。”
“假的!”
……
秦堅痛心疾首的開車,跟楊真說:“千萬別跟你沈教授學!那人不是個東西!就是一禍害!”
楊真弱弱的點頭,偷眼看車窗外;沈宣哼著小調在隔壁車道上行使,身後遠遠的地平線上奔跑著一個青春而熱血的身影,深情的呼喚隨著晚風迴盪在天際:“……手機號——!……”
沈宣一溜煙加速,愉快的衝到前邊去不見了。
楊真默默的在胸口畫十字,天可憐見的,又一個純真而無辜的熱血青年倒在了太后殺人不見血的笑裡藏刀之下,法律系那幫天天晚上對月狼嚎我寧願你冷酷到底的傷心猛男們終於可以黃泉路上不寂寞了。
三百LIU十行行行有怨男,沈教授你在禍害了莘莘學子、文學作家、政黨領導和廣大群眾之後,終於又把魔爪伸向了我們光榮的人民小警察;從此這世界上對月吟詩對花吐血的天涯傷心人又多了一個啊。
考試記事簿 3
秦教授和沈教授多年孽緣,恢復高考後第一批大學生四年一個宿舍對面鋪,公派留學又住一起,每逢考試一定互相幫忙,拿到班費一定剋扣幾塊錢出去買包子吃,狼狽為奸如同今天的李唯和花滿樓。甚至後來教師區分房子都分到了上下樓,每天東東放學回來一定先去沈宣家敲門要冰棒吃,吃完了偷偷摸摸溜回家,因為楊真小後媽管制嚴重,不給吃零食。
這天東東小同學很憂鬱。他在學校裡寫作文,作文題目是我的母親,他覺得他幼小而脆弱的心靈遭受了童年家庭陰影的傷害,他急需楊真來撫慰他純真的靈魂;誰料東東剛揹著小書包爬上樓梯,就看見他那禽獸不如的親生父親站在門口,大手一堵不容拒絕的說:“不準進門!”
東東45°明媚而憂傷的看著秦堅:“為毛?”
“沒有為毛,”秦堅說,“你已經被我拋棄了,拋棄了,拋——棄——了——,懂否?”
東東淡定反問:“……我早就已經拋棄你了,懂否?”
我們秦躍東小同學輕描淡寫的扳開他父親罪惡的爪子,從門縫裡擠進去伸頭四處找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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