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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百塊錢補貼,副教授五百,您這樣的怕是有一千。
太后立刻道貌岸然跑去幫大會主席臺作運動員入場介紹。
唐飛戳戳花滿樓:“看見了沒有?下次你們喝酒沒錢,儘管找他借。”
花滿樓問:“那太后沒錢了怎麼辦?”
“其實我一直都是很歡迎他問我借錢的。”唐飛語重心長的說,嘴角掛著一點賤笑。
在市區領導們進行了親切的戰略指導後,在校領導們挨個亮相了之後,在各系教授們上臺發言過之後,在學生們飽受來自黨、人民和社會的關切教育和辛勤灌溉之後,運動會第一項籃球比賽終於開始了。
這場籃球比賽是悲壯的,是激昂的,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實力相差懸殊的雙方在賽場上展開了殊死搏鬥,它的開始是滿懷著青春、熱血和壯志的,它的過程是充滿血淚、頑強和不息的,它的結尾是慘烈、震撼和催人淚下的。
在這場野蠻的戰爭中,楊真班上的前鋒損失了一顆門牙,後衛被絆倒摔傷了膝蓋,國家二級運動員的中鋒被李唯班上的一個傻大個蓋火鍋蓋到了後腦勺,當場抽搐倒地不省人事。
雖然比分是楊真班上的學生們以超過百分的差距獲勝,但是李唯班上的學生們仍然以其敢衝敢上、敢爭敢打、不怕流血犧牲的精神,給大會留下了無法忽略的一筆。
楊真在休息室裡跑來跑去的給自己學生們遞水遞創可貼,飽含熱淚的問那個被蓋到後腦勺的中鋒:“孩子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中鋒氣息虛浮的回答:“我……我想……見見……那個……肇事者……”
楊真以罕見的勇氣和怒火跑去李唯班上的休息室,從一群平均身高比他高半個頭的運動員中揪出了罪魁禍首——罪魁禍首很靦腆的任他揪——蹬蹬蹬的來到自己班上,對中鋒說:“給你!”
中鋒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罪魁禍首,哆哆嗦嗦的說:“你……你要……你要對我負責!”
然後狂噴鮮血,倒地不起。
楊真竟然還腦子被漿糊灌了一樣拎著那學生說:“聽見沒有!對他負責!你要對他負責!”
那傻大個怯生生的說:“我我我我我怎麼對他負責?”
楊真氣得跳腳,說:“免費照顧端屎端尿到他腦震盪好了為止!”
於是大賽的後半段,天天都能看見一個壞脾氣的中鋒有氣無力的靠在場邊,頤指氣使著一個傻大個跑來跑去買水、買書、買零食,那傻大個憨厚無比,竟然言聽計從一點也不知道反抗。
大賽一共進行了三天,第三天的時候是教師友情入場,第一場比賽拔河,結果以教務處主任為代表的領導組光榮敗給了以秦堅和沈宣等為代表的教授組。
教務處主任很豁達,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說:“重在參與嘛!要有娛樂大眾的精神!”
……為什麼在這裡我們總是把這位可憐的主任同學給炮灰掉呢?
從很久遠的一開始——我們這座學校一會兒十年前一會兒七年後時間跨度真是太大了——這位可歌可泣的教務處主任就擔負著在太后心情不爽、想請假、想揍人的時候充當炮灰的任務。
他掙扎過,他反抗過,他心灰意冷過;無奈的命運總是狗血的降臨在他頭上,每當有什麼倒黴事情發生並且花滿樓同學無法上場的時候,教務處主任總會成為那個被調戲或被訓斥的炮灰。
這個可憐的、慈祥的、總是腆著個肚腩嘿嘿笑著的老男人啊,人民群眾會記住你的。
教師比賽的實質其實就是為學生尋找樂子。李唯跑去參加跆拳道比賽,正對上沈宣站在臺上,李唯一看就傻了,轉頭問裁判:“可以棄權不?”
裁判充滿憐憫的說:“……不能,……我們不為在讀研究生班主任開通這項業務……”
李唯抽了一口氣扭頭去看沈宣,沈宣向他眨眨眼,無限戲謔。
李唯蹬蹬蹬倒退捂胸:“太后!你!你不要過來!”
“哀家其實也沒有辦法的,”沈宣一邊走近一邊攤開手,“楊真那天晚上回去後就抽風了,小白人妻模式迅速切換到了傲嬌彆扭模式,秦教授搞得很頭疼,特地囑咐我來給你個教訓好讓楊真消氣。”
李唯說:“……哪泥?!”
“我知道這是赤果果的教育腐敗和不公正待遇……但是沒辦法,你的學生們比較傻啊,楊真有背景啊,這年頭有背景才好說話啊。”
沈宣過來一步,又過來一步;李唯漸漸被逼到了角落裡,身後觀眾席上無數學生,亢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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