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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楷看了他一眼,“想要我帶你參觀參觀?”
“那倒不必。”他剛才就自覺參觀過了,“你怎麼會把我帶回來?”
高楷倒是沒遲疑,很乾脆的說:“你磕了藥發瘋,除了我,誰治得了你?還是你想去別人那兒?”
路遙連忙搖頭,“我就是有點……有點沒想到。”
“你什麼時候開始嗑藥的?”高楷忽然問。
路遙下意識繃緊了神經,連忙解釋:“昨天是第一次!侯二說沒事兒,就跟吃糖似的。我以前真的沒磕過!以後我也不敢了。”
高楷抖了抖報紙,摘下眼鏡放在一旁,“最好是。”
路遙鬆了口氣,看見高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問他:“你今天不上班?”
高楷看他一眼,“你覺得呢?”
“呃……”路遙想了想,心說我哪知道你的事兒啊,“我就是想問,你要是沒事,那我今天就住這兒成不?反正回我那也是一個人,沒勁。”
高楷沒回答他,大概算是預設了。
路遙心裡很高興,跟中了春藥似的,湊過去笑眯眯問:“你平時休息都做什麼?”
高楷看著他,“我覺得你不應該妄想介入我的生活。”
路遙給潑了一盆涼水似的,心裡說不出的失落。好不容易自己覺得高楷大概還是對自己有一點喜歡的,這會兒就跟氣泡似的,升到高空就這麼碎了,什麼也沒有了。
忍不住失落的同時,路遙又覺得沒什麼,一直也都是這樣。
“沒,我就是好奇罷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高楷淡淡一笑,也沒回應,只斜靠在沙發上,態度閒散自然。
“你不是還在上學?”
路遙聽他這麼說,好笑道:“你以為我是我哥啊?念大學混個文憑不就好了?我幾個月也沒去露過臉了。反正有我老爹的面子,學校也不敢怎麼樣。”
高楷面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對他的這種說法抱持一個什麼態度。路遙也不知道高楷在想什麼。
然而高楷自己卻忽然覺得自己可笑,路黎年輕有為,和這個弟弟可謂是天壤之別。不過事實上,路遙確實也不需要一顆聰明的腦袋瓜。
其實大多數時候,高楷對路遙都是冷淡的,但是這人對誰都是這個樣子,路遙也覺得這就是高楷的性格。然而高楷又常常給他一些心動的感覺,因而明知這個人危險,還是忍不住想要對他的世界一窺一二。
路遙在這裡呆了兩天,其間除了上床,基本什麼也沒做過。他們從來沒這樣過,以前偶爾一次,都沒這麼沒日沒夜過。
據路遙所知,高楷應該是很忙的,卻不知道這幾天怎麼有這個閒工夫留在家裡胡天胡地幹他。
不過託了這兩天的福,路遙以前一個星期做一兩次,每次疼得不行也不敢吭聲,這兩天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做多了變鬆了,沒那麼疼不說,感覺既滿足又舒服。
第三天早上,高楷把他叫醒,給他留了備用鑰匙就去上班了。
路遙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吃過之後鎖好門就回家了。他倒是知道,就算留在這裡,高楷忙起來了也不會回來這邊過夜。
他的臉上傷都好了,紅光滿面的。
晚上就約人通宵打麻將。
☆、陰魂不散
到了晚上,路遙開車出去買了吃的和啤酒,剛回來就看到一個瘦高的身影站在門邊,正抽著煙。
“來這麼早啊。”路遙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說。
張栩長得帥,是路遙最喜歡的那種長相,外表斯文,又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氣勢,很夠味道。但是這人太狂,不好惹。
路遙跟他不算關係很好,只是打牌。
剛把人讓進來,路遙把東西擺在桌上讓他隨便坐,對方就開口說:“你認識黎威?”
路遙聽得渾身一哆嗦,轉頭驚訝的看著他,看著他表情很淡然,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他就有些疑惑了。
“你認識黎威?”路遙回問。
張栩不置可否,轉身坐在沙發上,很隨意的樣子,四下打量了一下。
就在路遙覺得對話沒法繼續下去的時候,就聽張栩忽然開口道:“黎威是我堂兄。”
路遙頓時睜大眼睛看著他,他從來不知道張栩跟黎家有關係,何況張栩還是姓張的。他沒聽侯二講過。
他自己和張栩認識是在一次派對上面,不記得是誰的生日派對了,不過張栩是和齊雲走得近的。而齊雲是他小學初中到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