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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進入他的身體,給他注入生命活力。
我扶著輪椅慢慢站起來,向他一步一步的挪過去,我不想發出聲音,生怕驚醒他,他睡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安穩。在快要走到他床邊的時候,腳下踉蹌著,撲倒在地。我雙手把住床沿,身子靠上前去。
我握住他的手,還是那樣的溫暖。
我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輕輕柔柔的。
我看著他睜開雙眼,那一雙失神的眸子裡光彩逐漸的恢復,他的眼睛越睜越大,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的眼中,他張了張嘴,卻因為氧氣罩發不出聲音,眼角有眼淚滑落,灑在枕頭上。
他伸出一隻手,跟我一樣骨瘦如柴。他抓撓著臉上的氧氣罩,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我搖搖頭,用力支撐起身體,探身向前在他的額頭留下了淺淺的一個吻。
他抽出手,用力把氧氣罩剝掉。
他的嘴唇在蠕動,我俯□吻住他,嘴唇不停地顫抖,眼睛裡的淚落下,打溼了他的臉,我們吻了許久,淺淺的,輕柔的,卻是纏綿的。
也許是因為我們吻得太過深情,太過專注,我沒注意到秦淮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沒注意到秦仲齊的身影在門口晃過繼而離開。
秦淮告訴我,秦揚差一點死掉,因為匕首離著心臟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醫生說秦揚能活下來也是個奇蹟,後來秦揚告訴我,他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他夢見在望不到邊的黑暗中,只能聽見我的聲音,我在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他追尋著我的聲音終於找到了亮光,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知道他從鬼門關晃了一圈又回來了。
我們在同一天出院,我把他接回家。
剛一進門,秦揚就是開始七手八腳的拔我的衣服,我打掉他的手。
“你身體還很虛弱,下週還要去複查身體,不要。”
“已經一個多月沒碰你了。”
“你身體要是一年都復原不了,那就一年也不許碰我。”
“啊,哎!還不如死掉算了。”
我狠狠的敲了他一頓,以後不許把死啊死啊的掛在嘴上,我說我不許你死的時候你要是死了,等我去下面找你的時候也不會原諒你的。
當我回到公司之後,許多同事跑來問我身體情況,感動之餘真想臭罵齊斌,這隻大喇叭!
後來回去接香香,帶著秦揚一起。
像秦揚那樣,我坦率地跟香香她爺爺奶奶表明了自己跟秦揚的關係,那天爸媽沉默了很久,到底他們依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和秦揚離開的時候沒能帶走香香,因為我媽說我們兩個人尷尬的關係會影響到孩子。
秦揚去開車的時候,我媽拉住我。
“憲啊,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我一眼看到我媽頭上的銀絲,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我真是個不肖子。
“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秦揚願意為我擋刀子,我也願意為他死。我們兩個現在已經不能分開了,我們經歷了太多,錯過了太多,不想再放手了,還有爸,你們一定要想開點,相信你們早晚有一天會理解我們的。”
回去的路上,開車經過湘湘的墓地。
湘湘,你會祝福我們的吧?
後來,我們還是接走了香香,畢竟香香是我的女兒,她現在跟秦揚越來越親近,不再說“爸爸,等我長大來娶我吧!”而是變成了“秦叔叔,等我長大了來娶我吧!”當我質問香香的時候,香香卻說因為秦叔叔長得帥。啥?難道你老爸我就不帥了嗎?吃裡扒外的東西,秦揚捏著香香的臉說“真是有眼光啊!你比老爸當初有眼光多了!”
自從秦揚成了我們家的第三位成員之後,香香每年都會鬧一次彆扭,因為她跟秦揚的生日是在同一天,蛋糕仍然是買一人份的,卻多了個人分享,她親愛的爸爸的禮物也要準備兩人份的,她當然要鬧脾氣,之前過生日都是爸爸陪她睡,結果現在變成了爸爸陪著另外一個男人睡。
時間過得很快,走過夏天,經過短暫的秋,直接進入蕭索的冬。
今年的冬天分外的冷,身上裹了一層又一層還是抵擋不住寒冷。
離聖誕節還有一週的時候,我趴在床上,看著秦揚在書桌前玩電腦。
“喂,睡了。”我喊他,鐘錶粗大的指標已經歪向了“1”。
“怎麼?寂寞難耐了?”說著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笑的特別猥瑣。
於是,那天我又很慘的被他壓在身下折騰了許久。
“都三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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