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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人生活的那麼辛苦為什麼還要活著,他說是為了不讓愛我們的人傷心。
我告訴我自己,我會努力的活著。
我常常記憶起他的好,他了不起的廚藝,雖然嘴巴臭了點,但卻用盡各種方法來關心我,想起我們分開前一夜的狂歡,如今回味起來倒是更像是一場道別的儀式。
幸福總是存在的太短暫。
如今,因為秦揚,我已經再也不想去碰女人,因為得罪不起。或許我已經淪落成了徹徹底底的同性戀,我也曾試圖去改變,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
身邊的女人有很多,公司裡也常常有女同事對我各種示好,我只當做視而不見。因為無法給予女人們所需要的,從物質到感情,那種不負責任的做法我做不到。
但是,有了欲求的時候,拼命的忍耐是很痛苦的。
後來,我去了“精神食糧”,又遇到了當初的那個男孩兒,江向東。
那天,我出現在酒吧裡的時候,遠遠地看見江向東朝著我走來,當他的手搭上我的肩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成為我那夜的床伴。他像故意似的,把酒一杯又一杯的灌進我的喉嚨,酒精確實是個好東西,忘記該忘記的,享受現在該享受的,我把手伸進江向東的衣服裡,輕輕柔柔的觸碰著,直到我們在床上滾作一團。
從那以後,我們又做過很多次,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在向東的身上,我體味到了秦揚曾經體會到的那種快感,只是我沒有秦揚那樣的溫柔,每次都把江向東折騰的半死不活,掛在我的身上直喘粗氣。
一來二去,我們兩個形成了固定的性伴侶的關係,顧名思義:只有性,沒有愛。
向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很早就在酒吧裡面鬼混,高中畢業之後,他做起了職業男公關,除了陪酒,如果興起也會時不時的陪客人睡。我問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男人有感覺的,他笑了笑,說小的時候,當他爸爸握著他的器官揉搓的時候。他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輕描淡寫地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
有時他來我家,有時候我去他那裡,基本上都會他給我打電話,等我默許了之後他就會趕過來。
我承認跟他做純粹是為了洩慾,就連做的時候我也只是把他當做是秦揚的替身,我幻想著秦揚就在我的身子下,我能夠撫摸到他的髮絲,他的臉頰。喝醉酒的時候會喊秦揚的名字,向東問我“你應該很愛這個秦揚吧?”我點點頭,以前懦弱的都不敢承認對他的感覺。
我曾經有一次頭腦一熱塞了一沓錢給向東,但是他沒要,還發了很大的脾氣,他覺得我把他當成鴨子了。
“我跟你又不是出來賣的!”
他撂下這句話就穿上衣服氣鼓鼓的走了。
我跟他說過,我們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誰都不能拿來當真,難道他當真了嗎?
但是,沒過多久我跟他打了一通電話,他又乖乖的貼上來,我說你很賤,他說賤就賤了,反正從來都沒有貴過。
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時,正跟江向東在床上做的激烈,我抓起電話時儘量保持鎮定,向東靠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憲啊,湘湘早產了,有點危險,你……”還沒等那邊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一把推開江向東,穿好衣服,一路飆車趕到江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爸媽只穿著睡衣緊張的坐在產房外的長椅上。
“湘湘已經推進去三個多小時了,孩子,孩子還是沒出來,好像是胎位不好。”我媽拉著我的手,冰涼的手早已抖得不成樣子。
“媽,別擔心,湘湘一定不會有事的。”
產房推開,一個護士慌里慌張的跑出來,護士服上有很多血,朝著婦產科門診奔過去。
我一把拉住她問明情況。
“產婦的情況有些危險,需要準備輸血,時間有些久了,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我揪起小護士的領子,開始咆哮。
“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會殺了你們的。”爸媽抓緊拉住我,被嚇蒙的護士轉身跑開了。
我覺得我不能再幹等下去了,我拼命撞開產房的大門,衝進去的時候看到湘湘就那樣躺在產床上,有個醫生看到我闖進來開始大叫,湘湘突然間睜開眼睛。我記得她的表情很扭曲,似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隨即我聽見了一陣嬰兒的啼哭。
我衝到湘湘的身邊,蒼白的臉上全是汗水。
“湘湘,你做到了。”我抓起湘湘的手,手心裡全是汗,掌中因為指甲的用力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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