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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總是問我,為什麼蔚老師不來了,我說她有事情去了別的地方,香香說跟媽媽一樣去了天堂嗎?我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汗,這該如何去解釋呢?被逼無奈,我給她解釋了死亡的含義,或許對於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死亡這個字眼過於的沉重。
死亡,就是永遠的睡著了,不能講話,你摸它的時候它不動了,記得咱們家裡魚缸裡的那隻不能動的小魚嗎?那就是死了。
說起蔚然,或許是我真的傷害了她,她一直躲著我,也一直躲著香香。
有段時間,我覺得很愧對香香,於是每天下班都會接她回家,陪著她玩,我故意的疏遠了秦揚,每次他打電話我都不想去接。
直到有一天,在路上遇到銀星出版社的劉小樂,他告訴我公司終於跟秦揚撕破臉,解約了。但是有些糾紛需要上訴到法律程式上解決。
“什麼事情竟然能發展到打官司的程度?”
“有一本書的版權問題啊,之前本來打算要出版的,結果因為秦揚後來的反對一堆再推,到現在了還沒有定論,如今節約了,秦揚說要拿回那本書。結果公司認為版權之前在簽約的時候就已經歸公司所有了。”
“是那本《對你說》?”
“原來你也知道那本書啊?據說是寫給他心上人的書。”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心跳加快,我說我之前從資料庫裡面拿出來過,只是還沒來得及看就被資料室的人催著還回去了。
☆、失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事情來得太突然,比如說秦揚與嶽遙離婚的訊息。知道的時候是在公司,聽見一幫女同事在那裡聊八卦。
“據說他們兩個人早就分居了。”
“那個女人也太不是東西了,被人拍到過跟別的男人去夜店,賓館什麼的。”
“我覺得那個秦揚長得還挺好的,放著這麼一個又帥氣又多金的男人不去珍惜,這個女人到底想什麼呢!”
看來秦揚終於按捺不住了,很早就知道他跟嶽遙的關係已經僵硬到極限了,嶽遙守著一個根本就不愛自己的男人也真是夠可憐的,與其找一個自己愛的人,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嶽遙,你要放手了嗎?
說心裡話,聽到他們離婚的訊息,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只是秦揚最近陷入到官司的泥潭裡,估計夠他忙一陣子了,我甚至能想到秦揚憔悴的臉。
快下班的時候,給秦陽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疲憊,帶著一些埋怨。
“最近怎麼不接我電話?”
“在家照顧女兒,哪像你那麼有空。晚上有時間嗎?來我家嚐嚐我的手藝。”
“嗯。”
“我接好香香去接你,就這樣。”我掛了電話。
當他踏進我家家門的時候,打量了很久,說比以前好點了。
“什麼叫好點了,是好太多了!”
秦揚笑著點了點頭。
“這些年,我好歹也很努力很拼命,雖然不及你,也許以後也沒辦法超越你,但是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了。”
秦揚說只要你比我過的幸福,我就開心了。
我瞪了他一眼,假裝咳嗽了兩聲沒講話,餐桌上的菜已經擺好了,香香坐在旁邊已經急不可耐,我幾乎都能看到她呼之欲出的口水。
“爸爸,我饞。”饞都饞的這麼理直氣壯,有理有節。
秦揚坐在我對面,慢條斯理的夾著菜,慢條斯理的咀嚼,優雅的像個貴族公子。
“要是放在饑荒年代,像你這種吃飯慢吞吞的人早就被餓死了。”
“第一次吃你做的菜,我想認認真真的記住這個味道。”
“別當著孩子說這種噁心的話,小心帶壞小朋友。”
我看了一眼香香,小傢伙正吃得帶勁。
“味道,味道怎麼樣?”我心裡有些忐忑,像期待考試成績的小學生一樣伸長脖子巴望著。我知道我的手藝沒有秦揚好,但還是急於從秦揚的嘴裡得到結論。
“還可以,能吃。”
“誇別人一次能死啊?”
我幫他倒了一杯紅酒,他端起高腳杯輕輕搖晃了幾下,揚起頭在酒杯邊沿上輕啜一口,柔和的燈光下,我能看見他那優雅的脖頸,象徵著雄性的喉結,輕輕的蠕動了一下,他放下酒杯,一絲紅色的透明液體留在他的雙唇,他輕輕抿了下唇,他的唇形很美,下頜骨揚起的時候很有男子氣概。
看著他有些失神,不管過多久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