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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賀的東西是丟在那樓梯口的,說不定帶走他的人也有線索落在那。”嶽久程拍拍林好的肩膀:“別擔心,顧西賀不會有事的。”
“就是,依我看十有八九是他媽媽做的。”宋庭倒是冷靜的很。
“萬一不是呢,萬一是歹徒知道他是顧氏大少爺,早就盯上他了。”林好擦了下眼角:“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帶他離開顧家——”
“大過年的,烏鴉嘴!”宋庭被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驚忌。
“先上樓看看吧。”嶽久程扶著林好快要虛脫到站不穩的身體,三人踏上了陰暗狹隘的甬道。
“你們興致真好,春聯都貼上了。”宋庭最後一個進門,隨意瞄了一眼門上的福字:“誒?這是什麼?”他伸手從黏貼的春聯縫裡抽出一張矩形票據。
“支票?”林好大驚。
那是一張很熟悉的支票。當初林好和顧西賀離開家的時候,曾把湯加藍放在自己禮服裡的那張支票端正得壓在書桌上,並沒有帶走。
如今,這張支票回到了林好手中,意義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就說是他媽媽做的,這種缺德事,還真沒有第二個人幹得出來!大過年的不得安生——”宋庭打了個哈欠:“既然沒事,那我走了。”
“喂!”林好揪住他:“什麼叫既然沒事!他被他媽媽強行帶走了啊!”
“那是他親媽!還能殺了他啊?”宋庭瞥了他一眼。
“可是西賀的個性一定不會答應他媽媽的任何條件,他會以死相逼的!”林好把支票丟出去,溼潤的眼角豐盈著焦急的淚水。
“那你想怎麼辦?”宋庭轉身看著林好:“我要是你,就把這支票收了填個大數字,然後讀書求學,投資賺錢,最後把顧氏打垮。光明正大得把顧西賀搶回來。”
“宋庭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嶽久程皺著眉道。
“我開玩笑?”宋庭冷笑:“否則你們想怎麼樣做!跑到顧家去要人?你憑什麼跟湯加藍談判!”
“我不管,我要去找西賀。不能讓他一個人孤獨抗爭。”
“別白日做夢了!”宋庭嘲諷得說:“憑你現在的樣子,湯加藍就是打死你也不過就是打死條狗。你真想看著顧西賀抱著你的屍體一頭撞牆磕死是不是!”
“宋庭!”嶽久程把宋庭拉到一邊去:“你不要說這種話,這是法治社會,就算顧家再囂張蠻橫,也不可能動不動就打人殺人的!我們兩個陪林好一起去吧,顧家夫人總會對我們有所忌憚的。”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沒空看著這兩個亡命鴛鴦演韓劇。”
“你們都不要去,我自己去。”林好捏緊拳頭,把支票收緊懷裡:“帶著你們,倒好像我是去威脅夫人的,我…我要請求她讓我留在西賀身邊。”
“你確定你要自己進去?”嶽久程的車早就停在了顧家大院外,現在才凌晨四點,總不可能這時候進去敲門。
“恩,謝謝你們了,久程,宋庭。”林好靠在副駕駛上回頭衝已經在打盹的宋庭說。
“啊?什麼?”宋庭被他驚醒,緩了會神道:“我怎麼也在這兒!我車呢?”
“是你自己說不放心顧西賀,硬要坐我的車過來。”嶽久程揶揄道:“睡得死豬一樣,哪裡看得出來你真的關心顧西賀啊!”
“你車在我家樓下。”林好說。
“西賀在他親媽手上,又不是後媽手上,有什麼好擔心。”宋庭挺起腰背一臉不以為意,眼睛卻極度緊張得盯著顧家漆黑一片的別墅群。
“宋庭,”林好突然開口道:“西賀並非真心討厭你,他只是從小自我慣了,最受不了別人的左右和作弄。所以在他的意識裡,第一排斥的是他媽媽,第二排斥的就是你。
這麼些年,夫人叫他往東他偏要往西,你們不知道他小學時候得知自己的名字是夫人起的,說什麼都要改名叫顧東賀呢。後來顧先生笑著勸他說,你媽媽生你是個男孩,你要不要乾脆一刀切了變女孩啊。”
宋庭認真聽著林好的話,饒是氣氛如此怪異,聽到這句話他還是忍不住笑了。
“至於你,你越是作弄他,越想讓他求饒臣服,他越是要跟你死磕到底。
你想逼他哭,他就是打碎了牙齒和血吞也要堅強給你看。但是初中那次體育課,你為了保護他而被失控的清潔機絞傷了腿,失血到快要休克還傻笑著說一點不疼。
你不知道他站在醫務室外面兩個小時,難過的好幾天都沒怎麼吃飯。”
“這種事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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