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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追了她半年呢。”顧西賀笑笑。“只要不出人命,都能算作是家庭糾紛,但我能做的——就是要保護好你。”
“他們過幾天還會來鬧的。”林好嘆了口氣:“西賀,我們暫時先搬離這個地方吧。”
“搬去哪裡他們都會找到我們的,不如就等在這裡,我還真就不信她能把我弄死!”顧西賀冷笑一聲。
“惹不起還躲不起麼…”林好拍拍他的肩膀:“我們去租個距離學校近點的小房子,先把學業完成為先。”
“她還會來學校鬧的吧。”顧西賀嘆了口氣。
“這個倒不會吧,學校的背景是嶽久程他們家罩著的,商不與官鬥。夫人還是會忌憚一些——”林好拿了錢包和鑰匙:“走,先去醫院看下傷。”
“林好…”顧西賀站著沒動。
“怎麼了?”
“我在想,要不是因為我不夠強大,就不會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和危險了。”顧西賀壓低聲音,無奈得言辭從喉嚨間流淌出來:“要是你跟嶽久程在一起,估計就不會搞成這樣了。”
“胡說什麼呢!”林好眉頭一凜,按住顧西賀的唇:“其實是我不夠強大…”他反手牽住顧西賀的手:“我把你帶出了那種衣食無憂的生活,又沒好好保護你。”
“林好,不管什麼困難的打壓,我們都不能放棄好不好?”顧西賀盯著他的眼睛鄭重得說。
“恩,決不放棄。”林好微笑著,拉著他下樓。
距離家裡最近的醫院在兩條街外,傷口不算深,沒有縫很多針。但是為了防止破傷風,還是打了一瓶消炎點滴。
顧西賀在輸液室裡坐著,林好到附近的房屋中介看了看,最好能找到便宜又方便的公寓。
一般的房租都是要付三押一,林好銀行卡里的錢不算多,於是他把林興業的那張定期存摺帶過去。卻被告知賬戶凍結。
“怎麼會呢?我爸爸去世半年多了,我已經提交了繼承宣告的檔案。”林好站在辦理視窗的附近急切的問道:“因為是定期存款,我不急著用錢就一直沒有動,現在怎麼會被凍結?”他之前的花費只是那部分活期存摺的剩餘,林興業的定期存款是這些年的所有積蓄,看病的兩年用掉了不少,最後大概也有二十七八萬的剩餘。林好想著以後供自己和妹妹唸書用,也就一直沒有動過。
“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收到相關部門的規定,你父親這些年的個人收入從來沒有報過個稅。所以可能要將其生前賬戶凍結徹查一下,”銀行工作人員勸道:“你不用太擔心。就算把補繳的稅金和滯納金一併結算,也不會有多少錢的。到時候還是會解凍還給你。”
父親的薪水都是由顧家管家按月結算的,有沒有報過個稅這還真是不太清楚。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意外,用小腦想下也知道是有人背後動作。
“可是我現在急著用錢。”林好面露難色:“就不能通融下麼!實在不行,我可以做個房屋擔保什麼的——”
工作人員聳聳肩:“這個我們也沒辦法。”
“那…大概要多久時間才能解凍?”
“這個說不準的。相關部門給出的答覆是三個月以內…快則十天半月,慢則——搞不好還要你出具其他說明之類的。先等等吧。”
林好咬著唇走出銀行,現在身上滿打滿算就只有不到兩千塊錢的現金了。別說租房子,就連日常生活都維持不下去。
他駐足在剛剛路過的房屋中介,硬著頭皮去找客戶經理:“不好意思啊先生,剛才我看中的那套房子還是有點…不怎麼心儀。您這邊有沒有距離三和街更近一點的?”
“有是有…”那經理翻了翻資料:“方便倒也是最方便,就一個路口。可是這房子你們未必看得上——”
從醫院吊完鹽水,林好和顧西賀跟著經理去看房。那是一處老式公寓,明年就要拆遷。房東等著拿補償金,早早的也就搬了出去。所以有一搭無一搭得掛在中介,也只能尋個短租。
一室戶,沒有廳,洗手間只有不足兩平方米。裝修是十幾年前的風格,很多東西都破舊不堪。窗戶上還少了一塊玻璃。
“一個月四百八。付三押一。”經理說。
“就這房子還要四百八?”顧西賀嗤之以鼻:“還付三押一,他不趕我我都想要趕緊逃跑!”
“人家房東也沒指望房租賺錢,放在我們中介這權當賺點手續費唄。”經理笑笑說:“你們要誠心要,我就做個主,四百塊錢,押金就算了,一次性給一千二,租你們三個月。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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