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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的男人,瞬間便失去自主能力,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殘留下意識,全然倒在挾持者身上。
張進良沒有遺漏的接住了無力的身軀,然後才去理會裕帆的視線。
「為什麼?他…?」裕凡愣著,就站在玄關,一步也無法移動,完全無法整理出思緒,只說出他腦中剩下的隻字片語,「喂!?說話啊?」。
張進良面無表情,雖然平時就是一副冷淡樣子,但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張舍監不一樣,是冷到骨裡,眼神底下不再是隱約的溫柔,而是一道道銳利的刀鋒,鎮住他的魂魄。
張進良把秦可卿的一隻胳膊繞到肩上,伸手去開車門,把人丟進他的休旅車後,才回過頭對那個光是站著都要竭盡心力的少年說,「陳唯問起來就說他回老家了。」
「喂!」
「放心,事情過了,他會回來。」
「你是誰?到底為什麼?」
「算我拜託你,裝做什麼沒看見。」,高大的男人臉色暗沉了下來,冷漠下出現一絲真心請託的誠意,「拜託你了。」
比一般人都心細的裕凡,自然察覺到男人的難言之隱,心中的答應與不答應拉扯一番,最終只用寸步不宜的視線替代。將裕帆的禁聲理解成默許,張進良沒有任何留戀,趁著還沒引起騷動,立馬發動引擎,長揚而去。
八點整,陳唯被一陣操雜人聲吵醒,睜開眼睛,沒見該睡在身邊的身影,便翻下床梳洗,心想可能秦可卿可能先去餐廳佔位置了。自從陳唯升學考一天一天的靠近,秦可卿對陳唯日漸溺愛。
一會要他多睡點,一會不準陳唯洗他的衣服,還連帶陳唯的分也一手打理,餐廳的位置也是,為了學長的耳根清靜,不受他桌的喧鬧干擾云云,天天早起去佔角落的位置。秦可卿至此以後沒再睡的比陳唯晚,雖然有時打工太累,還是讓陳唯叫醒過幾回,為此秦可卿總是相當懊惱。
可當陳唯梳洗好到了餐廳,卻發現不僅沒提供早餐,連燈都沒,問起別人才知道是因為上學時間不統一的緣故。陳唯這才發現不對,馬上抽出手機,打了兩通都是無人接聽。
「陳唯,我們要走了噢!你學弟呢?時間差不多了!」那是一群和陳唯同是三年級生的住宿生儘管不是深交,有幾個還是是不同校的,不過交集還是有幾次的,雖然他們每次一和陳唯搭話,站在旁邊的學弟的表情就變的很可怕,明明那是一張笑臉。
「噢,沒事,你們先走吧,晚點過去。」一對錶,離進考場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半左右,於是陳唯又跑回209寢室,卻仍然沒見著人,什麼的東西也沒動過,手機還原封不動的擺在床頭櫃上。正像只無頭蒼蠅納悶的打算再去餐廳找一次,一開啟門,發現一個人兒,就站在自己前方。
「裕凡,你有看到可卿嗎?人不在寢室,也不在餐廳,你知道……」裕凡的蒼白的臉色讓陳唯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裕凡?發生什麼事了?」
「學長,對不起!」
「喂,起來了。」
算算藥效時間差不多該到了,張進良上前去拍拍秦可卿的肩頭。把大少爺綁到這裡來,可費了他不少力氣。
好不容易從他那有黑道身分的損友那,要來昏迷藥,明明已脫離了那裡的世界,卻又因為現在的工作,再度牽扯上干係,張進良只好吃苦當吃補,當作是替從前犯過的錯贖罪。雖然不是像電視劇約定成俗的荒郊野外,不過張進良是認真的認為自家住宅就是個不錯軟禁地點。
秦可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視線被自己的瀏海遮擋,伸手想要撩開,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軟綿綿的,雙臂無法自由動彈,不過原因好像不是出自綁住自己的繩索,與其說是綁不如說只是繞,低頭一看繩結居然是華麗蝴蝶結樣式,屁股下是柔軟的床墊,再看看周遭,是一間普通的房間,還很眼熟,是上回養病的公寓。
秦可卿拉一下蝴蝶結的一邊,以為能輕易解開,拉半天居然沒一點動靜,只好作罷。於是情結就像那回發燒差不多,只差在繞在身上的繩子。
「要喝水嗎?」
「這該不會也下藥了吧?」
見秦可卿不打算領情,張進良把水杯,放回桌上。
「再問你一次,這樣就可以了嗎?你不打算佔為己有嗎,陳唯?」
在宿舍大門前,他得到的是一句「幹你什麼事。」那可不是他能接受的答案,而這次秦可卿似乎也不願正面回答。
「那換個問題,你只愛陳唯嗎?」
「問東問西的煩不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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