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果然還是隻有祝福這感覺嗎?」
秦可卿為找不到作詞線索感到稍稍沮喪。
「是嗎?我倒覺得不只有祝福的感情而已。」一個坐在最右邊的女學生突然冒出了一句,致使一群人都轉過頭望去。
眾人一時半刻還反應不過來,正好音樂剛好結束,原本熱鬧的吧檯更是陡然冷了場。
「啊,抱歉,我說錯了什麼嗎?」
女孩率先打破沉默,神情慌張,還因為害羞而微低下頭。
「那還有什麼?」
秦可卿像是在問長生不老藥該如何做一樣,他轉頭對上一張還有幾分童稚的臉,稍微感到些許違和感。
「咦?是嗎?」
緯哥愣了愣說。
「呀,真不愧是筱青,聽我說啊緯哥,我們團裡的筱青對音樂最敏銳了,我上次說得獎的那個就是她啊。」
的確,這群人理就這女孩是生面孔,仔細一瞧女孩坐在椅子上,連腳都蹬不到地,兩隻懸在空中的腳說明著女孩身子不高。
她今天在音樂季的練習告一段落後,被一群社團裡的學妹拉過來的,說什麼有一間「咖啡廳」超超超超優的,此生至少要去一次,事實上女孩是知道的會這麼被學妹們稱作「超超超超」什麼的,一定是那地方有「豔」可以遇,可把她架在肩上的高個子學妹們讓她更知道自己是推託不掉的。
「不覺得副歌的地方充盈著力量嗎?」
「嗯,那不是因為情緒高漲的效果嗎?」
「一部分是吧,不過我覺得某些地方還是流露出一些希望的感覺。」
「呃,可以再說清楚一點嗎?」
「我們之間不會不可能,我會等著,我會努力,最後一定能讓你正眼看我。」
女孩正眼望向秦可卿,她的眼神清澈如山泉卻又堅定如磐石。那句句直白而自信的話語甚是震懾了秦可卿心裡的什麼。
老實說,沒弄清事實的秦可卿心裡有幾分對不起裕凡的,過去對他做過「嗶-」那樣的事,後來又毫不留情的把他甩了,現在又要搶走他喜歡的人,要不是他對秦可卿的態度這麼壞,恐怕秦可卿心裡會自責的十分難受吧。
那首曲子裡面,究竟有多少人能聽出來真正的意思?
裕凡之所以沒有大剌剌的用熱情曲風來示愛,不是因為單戀的他含蓄而膽小,選用這樣以祝福做掩飾來隱射地表示,是因為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對他那最珍貴的感情,甚至不必讓他單戀的物件知道也可以。
因為,這首曲子,是寫給他自己的曲子。
他不會放棄,不論如何,這首曲子是他為了替自己打氣而做的。
那天晚上,秦可卿像是被X白大詩豪附身一樣,下筆如神、行雲流水,沒半點苦思三兩下就把兩件纏繞他心頭的事一併解決了。
小鬼,雖然很對不起,但是陳唯我是不會讓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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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來呢 … 16
主持人簡短的開場白後,室內燈暗了,只剩舞臺上的聚光燈亮著,深紅色而沉甸甸的布幔,緩緩的揭起了。為了演唱會,能容納全校學生的禮堂成了最佳表演舞臺,舞臺最前方的震撼區早塞成沙丁魚。布幔掀開中,鼓聲首先響起,接著被貝斯,吉他跟上,喉頭些微沙啞的嗓音最後流瀉。
Y高帶來的開場表演,曲名是我會等,一直,表演者是優秀的Y高團隊,秦可卿坐在二樓特賓席,也就是工作人員別區,正對著舞臺,距離一個籃球場遠的二樓,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熱絡的場子,陳唯同他坐著,監督著場面,臉上算不上是興奮,也說不上是冰霜鐵面,就像魂和肉體分離了。
秦可卿回頭瞥見陳唯那樣的側臉,心糾結了。
「唯學長。」
沒回應。
「唯學長。」秦可卿拍拍他的肩。
「嗯、嗯?怎麼了?」
「你還好嗎?臉色很蒼白。」
手背掠過陳唯臉頰,秦可卿的擔心持續太久了,他心裡七上八下,他不遲鈍,多少察覺的到,是因為演唱會才讓陳唯變的如此憔悴,但最近卻忙,而且兩個人都是。
「是嗎?可能最近都在熬夜,不礙事。」
陳唯按按眉間,秦可卿聽的出是敷衍卻又不揭穿,小心翼翼的,不願給陳唯施加太多壓力。對他來說陳唯是他離家後的重心,喜愛著,卻又遲遲不出手,是因為非常珍惜,他已經不能再毀掉什麼了。
國二那年,瞞著他的父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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