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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整個身體比秦可卿小上好幾號,現在又負著傷,還是努力表現出怒意,沒點退縮的意思。
「哈?」
「少裝,我是說陳唯學長。」
「哈?原來你也喜歡他啊?」
「反正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要是敢輕舉妄動──呵。」
「哈?你果然是那個S……」
秦可卿還有話要說的嘴,被裕凡的如來佛神掌啪的一聲給捂住。
「學長回來了,給我閉嘴,敢拆穿我就把你的底告訴學長。」
說完,裕凡閉回他的眼睛。仔細一聽,迴廊那裡傳來慌忙的踏步聲。跑得滿頭大汗的陳唯,手上拎著個救護箱,連用袖子擦汗的時間都省下了,立即替裕凡作簡易的包紮。
「可卿,電話打了嗎?」
陳唯正在抽一捆繃帶,沒有正眼看秦可卿。
「學長,我沒事的,不用這麼麻煩。」
裕凡吃力的張開眼睛說話,假裝的很吃力。
「不行,你傷的這麼重,一定要去醫院,站的起來?」
「嗯。」
這餐廳原該在異國風味的照明裝置下呈現微黃色的,為什麼在用秦可卿的眼睛來看會變成令他反感的粉紅色呢?
「那走吧。」
陳唯將裕凡的手繞到自己肩上,將他攙扶起來,回頭看了一下秦可卿,像是在問:那你呢?
秦可卿接觸到陳唯的詢問目光,本想馬上點頭的,可是吊掛在陳唯纖細的脖子上的惡犬,用惡狠狠的眼光投射過來,就同要咬人的齜牙裂嘴一般。
「呃,那我來收拾這裡。」
秦可卿想哭了。
空蕩蕩的只剩秦可卿一個人的大餐廳、地上一片狼籍的杯盤碎片和一灘就將要乾掉的血跡。
啊啊啊!真不該破例玩那次矇眼重口味調!
從來玩世不恭的秦可卿,頭一次對過去自己的荒唐,兩手抱著頭感到後悔。
不過,這回聰明秦可卿,居然犯了傻,弄錯了某些事。
「唉,裕凡,你這樣要我怎麼跟老闆娘交代。」也弄錯了某些事的陳唯把裕凡塞進計程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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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來呢 … 5
不幸地,可憐的秦可卿,一早上的厄運還未結束,就連清理也做的不大順手,他在餐廳找了半天,沒找著拖把,只好拿晾在廚房流理臺的抹布勉強做替代,大致掃除了玻璃碎片後,百般無奈的蹲下身準備徒手擦拭,但事與願違,在他蹲下的一瞬間就馬上打翻了水桶,濺的一身是水,抹布還恰恰好落在他的發上。
「可惡,那個小鬼!」
秦可卿的腦袋讓惱怒和潰敗錯綜交雜,忿忿的在無人的餐廳低吼一聲。對了,剛剛怎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唯一可靠姑姑到哪去了呢?你可愛的侄子正在受苦吶!
『還有可卿,明天姑姑要出門,到晚上才回來,你沒問題吧?』忘了昨天姑姑叮嚀些什麼的秦可卿心裡喊:該死。
「可惡。」秦可卿悶悶的把抹布從頭上拿下來,一股狠勁地把水擰乾。
下午兩點,秦可卿走在熱鬧的市區中心,交通工具同如往常的喧囂著,一波又一波的行人,從馬路一端散開,聚集,然後又再度散開。
他在熟悉不過的路上,對這時的他來說,有某種不一樣的感覺,今非昔比的感覺?也許吧。秦可卿想起從前因為父母對自己的私生活不大幹涉,不,也許是因為秦可卿一直偽裝的很好,讓他在外可以毫無顧忌的放蕩,也因此,雖然他年紀還不大,從第一個情人開始算起,甚至只過了兩年,但在情場上卻已是百戰。
雖然淺情的秦可卿總是瀟灑的分手,然後又沒半點留戀的繼續追求下一段感情,身邊常駐且親近的人極少。但現在真的沒有人能永遠支援著他了,父親在攤牌之前,就已將他過去所有的床伴、同性酒吧裡的朋友,甚至任何交際圈,用錢、勢力,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人脈斬斷,再加上剛從國中畢業,高校的生活根本還未開始,左想右想,好像自己身邊真的沒有「自己人」了。
不改變似乎不行呢。秦可卿散散地搔搔自己的頭髮。
「不好意思,我想要應徵店員。」
一個下午下來,秦可卿憑著天生的條件良好,健美高挑的體格,一頭帥氣的旁分發型和外表清新自然、內在多重計算的營業用微笑,輕鬆的錄取了三份打工空缺,分別是禮拜六的餐廳服務生,星期日的便利超商中午班店員,和平日的咖啡館夜班鐘點吧檯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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