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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上升,還是熱騰騰的,肚子餓了,沒有配料的白稀飯還是讓他食指大動,找到放在流理臺上的陶瓷碗和筷子,騰了一匙,端到餐桌上才開始狼吞起來。
「好吃」險些脫口而出,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舌頭是不會騙人的,稀飯煮燗的剛剛好,綿綿密密而色澤晶瑩剔透,嚐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味道,但輕微的鹹味對病人來說不會造成任何負擔,秦可卿只好安慰自己,上帝是公平的,人各有所專精。
等秦可卿吃的差不多了,藥的副作用也來了,眼皮重重的,睡意又悄悄襲來,碗就放在桌上,摸回房間倒頭就睡。
這麼一睡,他做了個夢,他夢見陳唯來看他了,坐在張舍監坐過的那張椅子上,陳唯替他削著蘋果,那把水果刀在手上俐落的很,陳唯對著自己笑,還問他要不要把蘋果削成兔子形狀,被陳唯溫和的表情看著,他竟然哽咽了,用手臂遮住臉,不想被發現他眼框已經眼淚氾濫,陳唯問他怎麼了,他勉強不讓聲音啜泣才回答。
「不要。」
陳唯聽聲音不對勁,也不削蘋果了,把水果刀放下,不解地問他不要什麼。
「不要消失。」
因為明白那僅僅是夢,美好的早就扭曲了,只能是幻想,這麼幸福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不能忍的悲傷,流淚了。
禮拜二,今天是學校學生會幹部選舉的日子,方式採用聯名制,正副學生會長兩人一組用同張選票進行,裕凡臉色算不上緊張卻顯的相當焦躁,像是在等著什麼而不耐煩。
陳唯在一旁看著選舉流程,看著自己打從初審時就上繳到他這裡檢查的選票,心思都飛到一個幾天前消失在他眼前就沒再出現過的人。
選票上的三號選項,副會長相片欄的位置貼著裕凡可能是裝出來的笑臉證件照,會長那欄貼著的是裕凡同班同學的相片,相片裡的人,比起現在只稍微青澀,劉海不像現在那麼長,雙眼還是一樣專注的看不出半點糜爛的味道,貌似還是雙能把人看穿的透視眼。
秦可卿這麼一副成熟的表情,令人無法置信那是他國中時候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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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指考了。。。 嗚嗚,以後大概一週更新一次
'健攻直受'_後來呢 … 23
秦可卿連續兩天都做了陳唯來看他的夢,夢的後續他抓住陳唯的手,把人往懷裡圍住,陳唯掙扎著,他對陳唯說:「對不起,一下就好。」
一會卻又忍不住,把陳唯的臉捧起來親,溫柔地深怕一使力陳唯就會消失,但當唇碰上唇陳唯的影子就消散了。夢結束了,他卻醒不過來,高熱的體溫讓他無法清醒。
「該去上學了,燒也退了。」
「……。」
「不想上學嗎?」
「……。」
「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白住的。」
「……。」
儘管秦可卿半句話都不說,還大咧咧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連個正臉也不給瞧,但對張舍監來說只要藉著觀察秦可卿的表情,甚至只是眉上的抽蓄、放鬆就足以和秦可清溝通了。
這兩天在這裡住下來,除開身體的不適外,基本上秦可卿過的是相當輕鬆的,不用上學、不用打工,三餐有專人做給他吃,茶來伸手,差點把他以前的少爺脾氣給養回來。
另外那個和張舍監同住的人也沒出現過,他正好落的輕鬆,而且張舍監也沒趁人之危,佔他什麼便宜,秦可卿甚至不恥的想這種小白臉生活也沒啥不好,不過正確來說他連小白臉的義務也不需要履行。
張舍監把手機還給他了,緯哥的手機仍然打不通,他試著打到店裡,老闆娘一接起電話,就是批頭亂罵,說一個發燒掛病號,一個跟我玩捉迷藏,店裡冷清的快要世界末日了,他的帳簿也紅的要世界末日了。
秦可卿好不容易把老闆娘哄的閉嘴了,說他病好了就會馬上回去,掛上電話,想這年頭怎麼還有人這樣搞失蹤的,比起說是可靠的長輩,不如說是可敬的朋友,緯哥是他難得的朋友,就算不是他的情人,人不見了,自然也會擔心,然而他卻什麼辦法也沒有。
這天晚上,張舍監從宿舍回來,邊脫下大衣,邊語氣無起伏的威脅秦可卿,只見那個面貌和老闆有幾分神似的秦大少爺,一聽到他說的,眼睛都瞪直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天氣乾爽,已經有三分冬意,久違的學校讓秦可卿竟然有點懷念的感覺,這陣子發生這麼多事,他老是在請假,也不知道操行分數被扣到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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