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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軟弱與無助。
方湄伸手環抱住寧若方的腰,輕輕的問:“怕什麼?”
“怕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寧若言的手臂更緊的擁住方湄,好像這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再分
開了。
方湄的眼睛也溫潤了,她把臉貼在寧若言的胸口,堅定地說:“別胡思亂想了,你不會失去我的
,我保證。”
寧若言的淚水從頰上撲簌簌地滾落,“方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改變我們的生活,我不想的
。”
方湄抬起頭,看著滿臉淚痕的寧若言。今天的寧若言,實在是太反常了。
“若言,你怎麼了?我沒有逼你啊!你不想改變我們的生活,那我們就維持現狀好了。”只要兩
個人在一起,一紙婚書有什麼要緊呢?方湄體諒地想著。
“我知道你現在手邊的案子談得不順,壓力很大。你太累了,睡吧。明天是週末,中午我做你最
愛吃的清蒸鯇魚,好不好?”
“方湄,別對我這麼好。” 這會加深我的罪惡感。寧若言在心裡說著後半句,閉上了眼睛。
“若言,醒一醒,等會兒接著睡。”方湄輕輕搖著寧若言的肩膀。
“嗯。怎麼了?”寧若言眯著眼問,“今天不是週末嗎?”
“你先起來一下嘛,我換完床單你再接著睡。時間太久洗不掉了。”方湄搖晃著寧若言的手臂。
“哦。”寧若言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站在床邊,看著方湄利索地捲起被子,扯下舊床單堆在床邊
,又迅速地往床上罩著新床單……
寧若言看到換下的床單上那塊暗紅的血跡,踉蹌著後退了兩步,眼前一陣眩暈,閉著眼靠在了身
後的衣櫃上。那染著自己血跡的枕頭套和染有方湄經血的床單在他的眼前不斷交疊著,嘲瘋地閃
現著……
“若言,你怎麼站著也能睡啊?好了,快到床上接著睡吧。”方湄抱著換下的床單走了。
寧若言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把臉深深地陷在枕頭裡。
枕套上,一片水痕漸漸洇開……
第七章
“若言,你怎麼站著也能睡著啊?好了,快到床上接著睡吧。”方湄抱著換下的床單走了。
寧若言跌跌撞撞地撲到床上,把臉深深地陷在枕頭裡。
枕套上,一片水痕漸漸洇開……
應該羞恥的,竟然在那個男人身下扭動身體、喘息呻吟。
但是,卻沉溺了,沉溺於他溫潤的雙唇,沉溺於他身體的溫度,沉溺於他帶給自己充盈的快感。
應該逃開的,逃開他的臂彎,逃開他的懷抱。
但是,卻被誘惑了,被誘惑的甘願迷失自己,被誘惑的忘記要逃。
星期一上午,按照慣例,寧若言和溫冬就電廠合資專案暫停的情況向諾曼先生做例行彙報。這種
專案中途夭折的情況並不少見,諾曼先生對他們沒有任何責備,耐心地聽著,時而微微點頭。
“寧,這個專案暫時放下了。現在,你手裡還有什麼案子在進行?”諾曼先生轉向寧若言。
“目前還有三個合資專案在談。”寧若言回答道,感覺溫冬火熱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逼得他不
敢轉頭,脖子都僵硬了。
“諾曼先生,我調派到北京的期限是到年底,我希望可以繼續跟寧先生的案子。”溫冬和諾曼先
生說完這句話,很快又把目光調轉向寧若言。
諾曼對溫冬的話不置可否,低頭檢視電腦裡的專案程序記錄。
半晌,諾曼抬頭看向寧若言:“寧,你怎麼看?”
“我?我對溫先生的工作能力和態度很滿意,我們合作的,很愉快。”寧若言覺得他的話只能說
到這兒,再往下他也說不下去了。
“不錯,溫確實是個可造之才。所以,我接受總部的建議,給溫更多的機會跟進不同型別的案子
。”諾曼看向溫冬,“麥修正在做一個資產重組專案,在寧波忙得焦頭爛額。今天,你先和麥修
聯絡一下,做做功課,明天就去寧波吧!”
“諾曼先生,我……”溫冬還要爭取,卻被寧若言把話打斷,“沒關係,電廠案子的收尾入卷工
作我一個人做好了,你明天放心去寧波吧。”
從諾曼的辦公室出來,站在走廊裡,溫冬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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