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不滿意,我已經和溫談過了,具體細節你回去和他溝通。今後他起草
的檔案你看過之後再給客戶。”
聽了這番話,什麼胃痛,什麼送餐,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寧若言急急忙忙返回事務所,直接就
進了溫冬的房間。因為是來興師問罪,不想讓別人聽到,他順手關上了房門。
“電廠的合資合同哪裡出了紕漏?”寧若言把手裡的檔案箱拋到沙發上,衝到溫冬的班臺前質問
。
溫冬很平靜,面帶微笑地從檔案裡抬起頭:“問題不算大,我已經改好了。你過目後再發給客戶
就好。對了,我剛給他們發了一封道謙信。”
“合同拿給我看!”寧若言坐在班臺對面的客椅上,一臉嚴肅。
溫冬挑了挑眉毛,說:“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已經都解決了。”
寧若言一把抓過溫冬手上的合同翻看起來,臉漸漸紅了。
“為什麼?”寧若言抬起頭望著溫冬,“為什麼要替我背黑鍋?明明這部分是我寫的,和章程有
矛盾是我粗心沒改過來。你,為什麼這麼做?”
溫冬和顏悅色地說:“整個合同是以我的名義傳給客戶的,他們自然以為最後一稿全是我改的。
再說,一份合同你我兩個人一起改,誰分得清哪段是誰起草的?出了錯總要有個人捱罵,誰讓你
命好,上午不在呢?”
“那你為什麼不解釋?這會影響到你的業績評估。而且,諾曼很嚴謹的,最恨這種錯誤,他上午
一定很兇。”寧若言囁嚅著,想象著諾曼那張黑臉。
“是啊,老先生可把我罵慘了,我一氣之下真想辭職了事。”溫冬仰靠在椅背上,探究地看著寧
若言的反映。
“不要辭職!”寧若言衝口而出,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激動,“我可以和他們解釋。”
“你在內疚嗎?還是不想我離開?”溫冬慢慢站起身,踱到寧若言身邊,“不必解釋了。如果覺
得過意不去,不如好好報答我一下。”
“怎麼,報答?”隨著溫冬的身體慢慢靠近,寧若言感到一種壓迫感,話語不覺有些滯澀。
“這樣就好。”話音未落,溫冬低下頭,吻住了寧若言的唇。
溫冬的舌尖在他的齒縫間遊戲著,寧若言的推拒漸漸變得蒼白無力,只是無意識地吻著。
剛脫離溫冬的唇舌糾纏,寧若言就驚跳起來,兩步竄到一旁,急促地喘息著,抖著手捂住自己的
雙唇,心頭湧起了恨意。不是恨溫冬,而是恨自己。明明被他強吻了,可恨自己竟不氣他,竟不
怪他,竟沒有摑他一個耳光!我怎麼了?他驚恐地想,心裡又恨又怕,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寧若言!”溫冬喚住一步步後退的人,戲謔地說:“你誘惑了我,這麼快就要逃走了嗎?”
第四章
“寧若言!”溫冬喚住一步步後退的人,戲謔地說:“你誘惑了我,這麼快就要逃走了嗎?”
“你不要胡說,我沒有……”寧若言急怒的臉漲得緋紅。
“沒有?我怎麼覺得你正在演一場《後宮誘逃》的現代版呢?”溫冬歪著頭,得意地看著寧若言
一臉的窘迫。
“你……”寧若言氣得說不出話來,兩眼憤恨地瞪著溫冬。
溫冬把已修改好的合資合同連同沙發上的檔案箱一併遞到寧若言手裡,撫摸著他發燙的臉頰,溫
柔地說:“好了,我不氣你了,你回去看檔案吧。”
美方電廠對修改後的合資合同很滿意。溫冬和寧若言開始整理和中方電廠談判所需的資料,準備
下週一飛南京。
星期日晚上,寧若言在家裡想把手裡的資料再順一遍,卻發現那份作為補充協議的《董事會決議
》不在檔案箱裡。他匆匆趕回辦公室,在遺留的電廠資料中也沒有找到。他咬了咬牙,還是撥通
了溫冬在凱萊的電話。
“那份檔案在我這裡。你現在一定要看嗎?”溫冬磁性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
寧若言不回答,他確實有在談判前做功課的好習慣,但這份檔案好像不應該要的這麼急。
“你說吧,是你來飯店取,還是我給你送過去?”溫冬把他的沉默當作是預設。
寧若言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有車,我去找你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