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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可以休假,我會讓道格拉斯接你的專案。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嗎?”
“去美國的簽證!”
“好的。”
因為事務所的背景和與官方的良好關係,僅憑一封信和美商會的會員卡,諾曼的助理在一天之內
幫寧若言辦好了去美國的商務簽證。第二天飛往波士頓溫冬父母家的機票也已經拿到。寧若言疲
憊的回家收拾行裝。
想打給他,想聽他的聲音,想問他怎麼樣了!寧若言手指顫抖著撥出那個念過千百遍的電話號碼
。律師介紹裡,溫冬波士頓家裡的電話他早已爛熟於胸。
“你好,我是溫冬。”溫冬寬柔磁性的聲音自話筒中傳來。波士頓應該是凌晨三點左右吧?但是
溫冬的聲音沒有從沉睡中醒來的模糊,而是異常清晰。他接的很快,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
來,好像他一直就在等這個電話。
聽到溫冬的聲音,寧若言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若言嗎?”――沒有回答。
“若言,有什麼事嗎?”他對電話另一端的人很肯定。
“我,我明天飛波士頓。”寧若言吸著鼻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哦。”――又是沉默。
“要沒別的事,我掛了――”溫冬淡淡地說。是的,他說過,只要放過他,不要再理他,他就不
再憔悴。
“別掛!”寧若言大喊一聲,情急之下,只得囁嚅道:“說滿一分鐘,別,別讓電信局佔便宜。
”
“好的。”溫冬乾脆地回答,語氣平淡。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靜靜地聆聽著彼此地呼吸。
秒針一點點轉動著,馬上就要滿一分鐘了!
溫冬的聲音如天籟般傳來:“一分鐘就夠了嗎?”
“不夠!”寧若言沒出息地哽咽了。
“那你要多久?”溫冬很好說話地問他,心裡有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一輩子!”寧若言不加思索地回答。在這一剎那,寧若言明白了,他愛溫冬,一直都愛他,不
是因為慾望。
“我給!”溫冬堅定地說,“不過,要了就不許退貨。”
“要出差嗎?”方湄看到了寧若言的旅行箱。
“嗯。”寧若言欲言又止,仍是無話。
“注意身體。”方湄沒再多問,背轉身閉上了眼睛。寧若言近幾個月來急劇的消瘦,經常性的失
神,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數月來未有的房事,已經令她有了不詳的預感,但寧若言的身邊沒
有任何第三者的跡象,這又令她感到困惑。也許,他只是因為工作壓力大,心情不佳?
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市的洛根機場。
寧若言把臉埋在溫冬的肩窩裡無聲地哭著,溫冬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別哭了,我沒事,我
不會有事的,真的,相信我。”
溫冬把寧若言半拖半抱的弄到車上,寧若言一直不敢抬頭,把臉藏在溫冬的懷裡,一直到上車,
一直到溫冬輕柔地吻住他的唇。
“內幕交易是怎麼回事?”寧若言坐在副座上問開車的溫冬,被吻得微微紅腫的雙唇有著水的潤
澤。
“小事。是我跟的律師陷害我,會查清的。”溫冬滿不在乎地說,“正好藉機放大假,我有四五
年沒回家陪爸媽住了。”
寧若言看著他凹陷的頰,心想:嘴硬。一定是那個資深律師出假資料,溫冬按假資料起草招股書
,檔案出具一定全是溫冬的簽名。若證據不足,他只能替別人背黑鍋。心知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便不再開口。回去後再幫他仔細地查吧。
進了溫冬的家,寧若言有些緊張:“你的父母?”
“在波士頓音樂學院教課,晚上才會回來。”溫冬幫他把行李拎進自己的房間,推他先去洗澡。
寧若言洗完澡出來,溫冬拉他坐在自己膝上,用柔軟的大毛巾擦著他的頭髮問:“為什麼又要誘
惑我?”
“是你誘惑我的!”寧若言不依地說。
溫冬寵溺地笑,吻了吻他溼潤的短髮發角,“好,算我誘惑你。那你這次為什麼不逃呢?你不是
逃跑大王嗎?”
“真想知道?”寧若言抬眼看他一眼,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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