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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誰剛才逗人來著?”
“呵呵,行啊。”祁明皮笑肉不笑,我能讓你消停才怪!
(二十一)換位
“燈怎麼不亮了?”初勻按著玄關的燈,反覆重複了幾次也沒用。
“不會吧?”祁明已經藉著樓道的那點兒亮兒走到了客廳中央。
“確實不亮,估計歇菜了。”
“唉,我說你別關門啊!”
初勻關了大門,剩下了一屋子的黑暗。
“看不見了?”
“嗯,有點兒夜盲。你能看見麼?”
“得適應一下。”
“成,那你開燈,廚房的、洗手間的都成……我現在徹底寸步難行了。”祁明摸索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別磕著。”初勻適應著黑暗,摸黑進了廚房。好不容易摸到了燈的開關,按了幾次也不亮。“操,鬧鬼啊?也不亮。”
“啊?是不是跳閘了?”
“別慌,我出去看一下。”
初勻開了門,樓道的燈光透了進來,祁明能看見了,就打算到衛生間洗一下手,剛跨進去就被絆了一下。低頭看,看不清楚,蹲下來摸,吹風機的電線。
“閘合不上去,打火花兒……”初勻的聲音傳了過來。
“別合了……”祁明拎出了水池裡的吹風機==那天忙著下樓拿隱形眼鏡的藥水,就覺得碰著什麼了……該死,沒拔電源的習慣……
“怎麼了?”初勻尋著聲音踱步進了衛生間。
“估計短路了……”
“啊?”初勻看見祁明拎了一什麼東西,卻看不清楚,接過來到燈光處一看,“操,都燒變形了……”
“嗯……”
“還嗯,沒著火你就偷著樂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那叫縱火!鎖門兒上樓,明天給物業打電話。”
“別,這都幾點了,別吵她們了。”
“那怎麼辦?就這麼摸黑兒?”
“湊活吧……”祁明懊惱的抓了抓頭。
“你不是夜盲麼?”
“不嚴重……適應會兒就成。”
“我操,你到底行不行啊?”隨著啪啦一聲,初勻簡直要崩潰了。
“喊什麼喊,你當你是狼人啊?對著月亮喊?”祁明蹲了下來,在溼滑的地板上摸索,“撿起來就是了,那麼大一瓶洗髮水看不見還摸不著?”
“你也得摸對地方啊,這兒呢,大哥,起來吧,別摸了。”初勻在牆角拾起了洗髮水,“圓的,有慣性……”
“……慣性我也不知道它會滑向哪邊兒……”祁明頹了。
“你……你這人真是沒常識,為了排水方便,浴室的地板都是傾斜的,所以下水孔在哪兒就是往哪邊兒傾斜!”
“從沒找見過下水道……”祁明嘟囔著撞了初勻一下,示意他讓開點兒,然後擠了洗髮水出來。
“水池下面的櫃子底下。”初勻拿了毛巾,擦頭髮。“往左,水都濺出來了。”
“嫌擠就出去,誰讓你跟進來了……”
“我這不是怕你摔死在浴室裡麼……你這人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至於麼我……”祁明有點兒不好意思,他承認,剛才跟臥室還被地燈絆了一下。
“別說至於不至於,真要摔著了可就廢了。”
“頂多青一塊兒。”
“我可見過跟浴缸裡摔斷過肋骨的。”
“啊?真的假的?把浴液遞我。”
“那是我收到過的最神奇的假條兒。”
“到底怎麼回事兒?”祁明關了水,慢吞吞的塗浴液。
“有一同事出差,訂了酒店,晚上洗澡的時候看見賓館那浴缸裡有一墊子。”
“防滑墊啊。”
“是,你知道他不知道,結果人老先生覺著多餘就給撤出來了。”
“啊?”
“然後放了水起來的時候就給摔了。”
“不是吧……”
“嗯,摔了以後覺得疼,後來一咬牙溜達出去了,睡了一宿起來還疼,可是餓了啊,就沒管,下去吃早餐了,人家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什麼都得自己來。結果他喝了一碗粥想再起來去盛,就死活起不來了……救護車都來了,說是肋骨折了……”
“哈哈哈哈哈……他……還行不行啊……肋骨斷了都不知道?還想著去吃飯?”祁明快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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