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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有什麼不方便的?這兒你來的還少?”童新隨意的笑了一下,把初勻讓進了屋裡,“無事不登三寶殿,您有何貴幹?”
“這話說的……”
“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洗澡,稍後要出門。”童新說著拉開了浴袍的帶子,赤身□的進了整體浴室。
初勻除了崩潰還是崩潰,以前從沒覺得這浴室這麼彆扭,選的時候想也沒想就要了這全透明的,反正放家裡,家裡就倆人,誰沒看過誰?可那時候誰能想到分手之後,再坐於這間屋子,再面對那具美好的軀體……竟是這般尷尬?
無奈之中,初勻開了窗子,倚在視窗儘量看窗外,不去看那人。
已經站在火盆兒邊上了,掉下去也就是一咬牙一閉眼的事兒。你得看住你自己。
“你不是吧你,面壁思過啊?”童新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笑得前仰後合,初勻這種窘迫的樣子實屬百年不遇。
初勻被調侃著,更加的不自在了,眼光落在童新身上的同時,也落在了客廳中間的茶几上,那上面有煙、打火機、菸灰缸,還有一些隨手撂在一旁的雜誌。這些東西都不該是屬於童新的東西。不是他喜歡的牌子,不是他的打火機,不是他會看的雜誌——《口袋音樂》?
“還有一刻鐘,你是就這麼沉默著,還是想說點兒什麼?”童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煙盒,抽出一支,又給放下了,“有煙麼?”
“你眼前不是煙?”
“你不是這麼吝嗇吧?”
“誰的?”初勻問完就覺得自己有病,你丫管得著誰的麼?這麼想著,他掏出煙盒,扔了一根菸給童新。
“不是我的,不是你的,那就是其他人的,這還用問?”童新笑,煙對上了初勻叼著的煙。這是他多年的習慣,總不願意去用打火機。
初勻吐出一口煙,沒再開口,而是盯著牆壁上的掛鐘。
“你決定就這麼默著了?行,我去換衣服。”童新坐了一會兒,起身,準備進臥室。
“唉……你……”
“嗯?”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遇上棘手的事兒了?”初勻終究還是開了口。
“最近是吹什麼風兒了?是個人都跑來問我是不是掉溝裡了。你們丫就這麼盼著?”童新停在了門口。
“陳昊找你了?”初勻拿著煙的手僵住了,他沒料到陳昊會這麼早出手。
“哦……這事兒我有點兒明白了,”童新攤了攤手,“初勻,我覺得你丫挺沒勁的,好就好了,散就散了,你至於毀我麼你。”
初勻被童新說的一愣一愣的,腦子有點兒轉不過來了,“我毀你什麼了?”
“算了吧,再說沒勁了,我只想告訴你,我的事兒是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至少現在沒關係了,我遇到什麼事情也不用你伸手。並且,我還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你跟誰那兒毀我你隨意,但是你別玩兒過了,你犯不著把陳昊也給拖進來!”
“不是……童新,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給錢就能玩兒我是麼?初勻我告訴你,不是!而且我沒那麼值錢也沒那麼金貴!”
“……童新,你把話說明白了……”初勻越想越覺得不對,陳昊幹嘛了?給童新氣成這樣兒?
“滾蛋。”童新瞪著初勻,只扔了這句出來。
“你……”
“滾、蛋!”
初勻也給氣得夠嗆,他這是幹什麼啊?
好麼,你好心好意的想伸手拉他一把,這人倒好,來這麼一個侮蔑姿態。成,成,你他媽愛怎麼著怎麼著!我想幫你就是我犯賤!
祁明醒過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渾身痠疼痠疼的。昨兒弄完畫稿就那麼窩在沙發上睡了,因為開著窗子,肩膀還有些著風。
起來之後,他眼神發直的瞪著窗外,只覺得恍恍惚惚。
魏源去了巴黎,蘇宇跟高湆僵的厲害,想打球兒?誰理你啊?
初勻也是整天整天的不見人影兒。
是,我是很忙,但是我也有閒下來的時候啊……
是,上次我是很過分,可你也不能就這麼晾著我啊……
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自打上回吃了一次閉門羹,祁明就沒敢輕易招惹初勻。結果怎麼著?他不理他,他也就不理他。
是什麼就是什麼,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你說,怎麼到頭來跟以前交往過的那些人絲毫沒兩樣兒?有什麼意思啊?
上樓吃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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