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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契想起常棣那麼反感抗拒自己的態度就有些懼怕,囁嚅著想要拒絕。
常靳全然沒有在意小兒子這種不自然的神情,而是興致勃勃的還在說:“按照常棣的排行,該給你取個木字旁的名字,子孫昌茂、繁蔭盛盛啊……。”
李契心裡卻在想要是常棣知道了,又不知道要發多大脾氣。果然當天下午他就聽見爸爸和常棣在客廳裡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我絕對不會答應讓那雜種進常家門的。想養他就放外面養去,這是最後的底線。”常棣說。
“‘雜種’‘雜種’,有你這麼說你弟弟的麼?他是雜種,你是什麼?”常靳指著常棣道。
“你能拿媽媽和一個做雞的相提並論?”常棣氣的面色赤紅,額上粗筋畢現:“為什麼那種貨色你也要?要找別的女人就不能找個像樣的?”
常靳揮手乾脆地就給了常棣一個耳光,怒聲呵斥道:“你這是在說誰?!反了你,這家裡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常棣冷哼了一聲,怒焰似乎被那一巴掌打到冷靜,陰沉了臉後開口道:“我永遠不會讓那個雜種冠上常家姓氏,你最好相信這一點。”他說完轉身就走。
李契站在櫃子後面,看著那人大邁步的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把所有的話都聽了在耳裡。不知道怎麼的,他並不恨常棣,畢竟是自己的出現給他造成了困擾。爸爸既然已經結婚了有兒子了,幹嘛還要去招惹自己媽媽?連帶著這世界上還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自己。
不過這些話他不敢在直接和常棣說,在幾經猶豫之下他找到了方浩。方浩這時正在院子裡逗弄一隻雪白的波斯貓。下午的爭吵他也聽到了,知道常棣現在就是一鍋燒滾了的油,誰要過去那準得皮開肉爛。
李契站在離他有兩米的距離,說:“方浩哥哥。”
“嗯?李契,有事?”方浩順了順柔軟的貓毛抬起臉問。
“我想讓你向哥哥他轉達一聲對不起。我不想他因為我煩惱下去,其實我並不在乎名字。”
方浩將貓放了開,嘆了一口氣,這事輪不到他插嘴。 本來還想多安慰李契幾句,不過又想起昨晚上常棣給自己的警告他只好道:“對不起什麼不應該你說,你說也沒用。其實棣哥他以前也不是這樣,你別記恨他才對。”
方浩說完話就走了,獨留下李契對著繁花盛開的花園發呆。
這天晚上餐桌的氣氛冰冷,父子三個都不說話。李契偷偷觀察對面的常棣,發現他若無其事,臉上也沒再有什麼怒色,好像下午的事沒有發生過。沉默的吃到一半,常靳忽然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就走了。
李契獨自面對著常棣飛快地吃完飯,然後悄無聲息的上了樓。這一整晚都太平靜了,大房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他的心一直在忐忑不定。洗了澡躺到床上,還有些恍惚。
時間很快進入了深夜,李契在朦朧中即將入睡,忽然門一下就被擰開了,走廊的光線投射進房間,也照進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李契瞬間驚醒,下意識地就往床裡頭挪了挪。他雖然沒有看清楚男人的臉,但是心底裡也十分清楚明白來的人就是常棣。
常棣走進房間,滴答一聲摁上門鎖。他輕聲卻陰森森地說:“我不在乎做一個畜生,你也別介意。”
李契沒有聽懂他著話中的深意,只是人很快就被常棣撲倒在了床上。沉重的力量跨坐在他的身上,壓制得沒有辦法逃離,他只能用手慌亂地去推打。可無論怎麼使勁都像是打在了一堵結實的牆上,而雙手很快就被人給捉了住,並且扣壓在了頭頂。
“你做什麼?”李契瞬間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光裸瘦弱的上身在不停地上下起伏,一雙驚恐的眼睛盯著常棣。
“小雜種。”常棣俯低視線,嘴裡狠吐出三個字,一隻手緩慢卻不遲疑地掰解著皮帶扣。
李契在那三個字眼裡渾身顫抖,想要逃脫的腰扭成了一條蛇。可緊接著他得到的只有狠狠的一記抽打。
常棣已經放開李契的手腕,他將皮帶彎折在手中罩著那白嫩的皮肉狠狠地抽了下去,一下就是一條鮮紅的血印。李契就在那皮帶織成的雨裡扭轉翻折,火辣痛楚包圍著他形成一張如煉獄一般的網。
“住手,救命……。”他大叫著,那皮帶就抽到了他的嘴邊,鐵腥味溢滿了口腔。“唔……。”
常棣鞭笞著他,也鞭笞著這許多年來深埋的憤怒。一切出於理智,可洶洶火舌卻在這一鞭接一鞭裡燙燒著他每根神經。他記得媽媽知道父親有個私生子時的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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