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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悅的追求,他自己也相信這一點。
然而終於等到下課鈴打響,李契放下東西立刻就往教室外走。秦悅連忙就追了上去:“李契。”
李契不回頭,只是快步地走。秦悅大步幾下就攔到了他的身前:“李契,你聽我說。”
“什麼事?”李契不得不站了住。其實這一切對他來說也是如同煎熬一樣。不過才十五歲,他也會為漂亮而多情的人動心,如果可以他也想和正常人一樣的戀愛。但是在他心理上總有一道坎過不去,更何況和秦悅的身份懸殊讓這道坎越來越高。
秦悅覺得自己沒有大錯,但是說的話的確有點過火。所以此刻也耐下性子讓李契發脾氣。
“我是來道歉的。那天的話是我過分了,對不起。原諒我行不行?”
李契皺上了眉頭,緩慢地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說出:“我們就算了吧,以後別來往了。”他擺出決絕般的態度說,給秦悅說也是給自己說。
“為什麼?”秦悅不由得大了聲,拉住李契胳膊讓他看著自己。“你就因為我一時氣頭上的話真打算和我絕交?”
“不是。”李契微微垂低眼皮。自己什麼也不能告訴他,也給不出理由。
“那是因為什麼?”秦悅問。還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分手,而且自己還對這人已經是低三下四地道歉了。
李契抬起眼:“我不喜歡你。可以麼?”
“你撒謊。”秦悅盯進李契眼裡。
李契微微有些發慌,畢竟說出這些話他自己也心虛。還好這時上課鈴聲適時地打響了。李契急匆匆擺脫了他的手,心揪緊著快速走進了教室。
後來幾天秦悅還是時不時地來找他,從強硬地想要個答案再到委婉的懇求,可是無論他怎麼做李契都是鐵了心。“不喜歡”、“離我遠點”之類回絕。
週五,李契本來依舊不打算回家,他一直情緒低落,只想一個人待著。可在放學的時候保鏢卻對他說:老爺來接他了。李契心一動,畢竟是第一次有親人來學校接他,再想自己與常棣的那些小恩怨也算不得什麼了。
收拾好書包,他幾乎是興奮地快步往校門走。遠遠地,他就見到了常靳,一群黑西裝男人簇擁著,十分打眼。於是快步變成了小跑。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秦悅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幹什麼?”李契大力地甩手,他不想讓爸爸看到自己和這人拉扯。
“小契,你至少要把話說清楚。”秦悅不知道是李契父親來了,所以拉住他固執地說。
“我和你說得還不清楚?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碰我。”李契就要衝過他走向爸爸。
正在抽著煙等兒子的常靳發現了這一切,側頭和旁邊的黑西裝男人說了一聲。四個男人立刻圍站了過去,將李契和秦悅圈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誰?”常靳吐著煙過了去,眼睛看著自己許久未見的兒子。
“沒事。我不認識他。”李契趁機快步地走到了常靳身後鑽進了車裡。隨著汽車開動,餘光視線裡的秦悅越來越遠,他的眼眶也逐漸有了些溼潤。但是常靳在身邊,他沒能哭出來。
常靳像是沒注意到小兒子的失態,回到家,李契也已經恢復了若無其事的表象。但是當天晚上,走廊上他突然遇見了常棣,他對這位哥哥已經做到了視若無睹,沒想到常棣卻一伸手攔住了他:
“貌似那小帥哥跟你掰了?”
李契冷著一張臉,狠盯了一眼常棣,嘴上卻像是輕鬆隨意般說:“他太溫柔,我沒興趣。”
常棣一聽這話很不客氣像是衝著自己來的,不禁咧嘴輕笑了一聲。
週六吃晚餐時,常靳忽然說:“姓秦的那小子怎麼回事,還遮遮掩掩的來打聽我家?找事兒?”
李契心中一驚,偷看了一眼常靳,爸爸臉上連一絲表情都沒有,但是他聽得出那語氣肯定是不滿意了。
“這個事我會處理好的,爸爸放心。”李契冷著脊樑說,他沒想到秦悅居然這麼不依不饒。在他心裡,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家庭,秦悅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週一李契主動地就找到了秦悅的教室,二話不說衝進去就對秦悅說:“你出來。”
秦悅還以為李契是終於想明白了了,內心歡喜地等那小子對自己討好和撒嬌。沒想到一到露臺,李契居然轉了背就說:“你為什麼要去問我家的事?”
“我是關心你!”秦悅不覺得自己有錯,理直氣壯說。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