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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伸出了一隻手。
陸徵緊盯著他,卻沒有將手伸出來。他知道自己不會認錯人。鄒聰小白突然的出現,就讓他白天夜裡腦海裡都是這個人。而突然的離開,卻並沒有將這些想念帶走。以至於後來上班又多了一項工作,那就是找人。可幾乎翻遍了臨海的大街小巷卻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可就當自己幾乎是要放棄的時候,自己的小白搖身一變成了常氏醫藥的二公子。陸徵真的想問問,當初他為什麼要走,是不是一直在騙自己。
可大庭廣眾,那些話終於是沒有能說出口,甚至連情緒都必須剋制在理智範圍以內。
“徵徵,你怎麼還不進去啊。”忽然,一箇中年女人出現,打破了這場尷尬。
陸徵回頭說了:“媽。我就去了。”
“這是遇到朋友了吧。”陸徵母親微笑地看了秦悅和李契。
李契沒有見過她,卻曾經在電話裡聽過她的聲音。就如他想象中的一樣,是一個一看就很溫和善良又心疼兒子的女人。
“伯母好。”秦悅笑著打招呼。
陸徵母親的臉上堆起笑容,喜悅滿意地說:“你好,你好,改天來我們家裡玩啊。今天是跟親家吃飯,讓他們久等了不好。”
陸徵衝秦悅勉強點了頭,轉身時目光滑過李契的面容。輕描淡寫的目光,在李契臉上卻成了刀,劃在了心口上。
“我們也進去吧。”秦悅的手攬了一下李契的背。
李契的腳步有些恍惚,陸徵迴歸本來的生活,是他願。也沒有多久,從前的一切已經時過境遷。李契沒有後悔,可心裡卻不好受。那些虧欠的恩情,他不能對方不提,自己就當什麼都不記得了。
進了包廂,外面吵嚷終於隔絕在門外。李契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秦悅在看選單,顯然他對此處很熟,噼裡啪啦就點了好幾個菜。然後又來徵求李契意見:“想吃什麼你也看看?”
“我們開瓶酒吧,想喝什麼,白的紅的?”
“不過你那點酒量,今晚一定把你灌醉。”
他手指翻動著菜譜,嘴上不斷在說。而李契只是沉默不語,手指間玩轉著一根筷子。
等餐廳服務員出了包廂,李契忽然間用筷子敲了一下茶杯,望向秦悅開口道:“想知道真正的我是什麼樣麼?”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不虐了,放心觀看
☆、我不喜歡松的
“我媽媽的確是白俄羅斯人,可並不是什麼畫家、藝術家。她只是一個妓|女罷了。”李契神色平靜,娓娓道來。秦悅臉上卻變了色,被李契的話震驚住了。他不敢插話,要聽李契繼續說下去。
李契笑了笑:“後面的故事其實顯而易見。妓|女愛上了一去不復返的嫖|客,還為他生了孩子,於是痴心妄想苦苦等待,直到發瘋、直到忍受不了一切而自殺。我是看著她死的,真覺得與其痛苦的活倒不如死了乾淨。”
秦悅眼睛盯怔,手攥緊了拳頭。
李契笑了笑道:“還記得你以前說過什麼嗎?不在乎我家庭如何,哪怕我媽是妓|女也好,你都不介意?這話,是說著玩玩的吧。”
“不…不…”秦悅在震驚中回不過神。
“我並不在乎你介意不介意。”李契笑看著他,繼續說下去:“我爸爸是常靳,當時常氏醫藥的總裁。小時候我見過他兩次,我媽媽卑微地跪在地上哀求他,可都沒能讓常靳多看她一眼。這就是地位不相等下的愛情。先不論常靳他是不是對一個妓|女有過真心,就算有,常家能讓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進家門麼?其他人怎麼想,輿論怎麼說?普通家庭尚且顧忌,更何況這在公眾視線下的名門望族。”
秦悅目光怔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秦家也是,你的父母能允許我的存在?以後你還是要結婚生孩子然後繼承家業,往後的風景好著呢。”李契說。
秦悅深吸了一口氣,想反駁他,可畢竟沒有開口,未來的事情他也拿不準。
“我媽媽是我15歲的時候死的,然後我就被接來了臨海。常棣激烈反對,差點在那時候就□□了我。所以我後來才被送去了青園咯。”李契道。“所以我的身份自始至終都沒有被承認過。”
秦悅一聽到這,猛然站了起來呼吸急促,神情上變得極為複雜,他從來沒想過李契能有這樣一番身世。
“這下你懂了?”李契靠在了椅背上,仰著臉看他:“雖然我長相隨了常靳,但是其他方面還是挺像我那個妓|女媽媽的。不過我沒打算再步她的後塵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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