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常棣把聲音壓低到他耳邊:“對女人不行。”
李契眼睛一抬想要反駁,但是發現的確沒什麼好反駁的,直言反問:“不行又怎麼樣?”
“常家以後還是要靠你開枝散葉,這個我幫不了你。”常棣目光直視前方的電梯門說。
李契的眼神微微慌亂了一下,不是常棣提起他自己意識不到這個問題
“不過也沒事,以現在的技術手段。”常棣又偏側了些上身道。
李契皺了眉頭,也偏過一些上身說:“其實我還沒試過。”
“那試試?”常棣揚高了些眉頭。
“我會認真試試的。”李契在電梯開啟門的一刻站了直,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常棣目送他上車。天色半昏半明,汽車連同李契一起消失在暮色裡。暖風和煦,有些輕鬆又有些別樣的複雜滋味。回憶是天上的那些雲,已經成了無法碰觸和改變的虛幻,卻依舊能在心底投下陰影。
謝霖在買了披薩回到公寓後略微一驚,盯了一會電視螢幕又盯了一會李契,目光裡驚詫是在問:你在做什麼?
李契好整以暇,無比淡定地坐在沙發上,從螢幕上的不雅鏡頭慢慢挪開目光:“試試我對女人行不行。”
謝霖愣站著看了一會他,沉默不語就走去了餐廳。
李契從沙發上起來,溜溜達達地跟將了過去:“你怎麼不問我結果?”
“不問也知道。”謝霖單手將披薩開啟。
李契抽開凳子坐下:“那你呢?對男人陽痿,對女人應該會好點?”
“並不。”謝霖說。
“那你為什麼會陽痿?”李契眼睛看向謝霖。
謝霖將目光抬起來又落了下去,沒有說話。
“看來有一段難以回憶的故事?”李契拿起一片披薩塞進了嘴裡嚼了起來。“是不是每個人都會有不想提起的過去?”
“別人我不知道。”謝霖如實說,並沒有不高興的情緒,只是沉默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像籠罩著陰雲的山峰。
“那你戀愛過麼?或者說愛上過什麼人?”李契邊吞嚥邊說。
謝霖目光一滯,嘴巴微動了一下:“有。”
“什麼樣的,美女麼?”李契好奇了問。他可想象不出這木頭戀愛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並不是。”謝霖說。
“好吧。”李契沒有繼續再追問下去,只是說了一句:“真好,我好像無法愛上任何人了。”
“你哥呢?”謝霖抬起眼說。
李契被他這句話噎了住,喉嚨裡的咽不下去只有一口全吐了出來:“你說常棣啊?”他抽扯了紙巾捂住了嘴。
謝霖以沉默表示預設。
李契哈哈地乾笑起來,笑得激動甚至拍了桌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太搞笑了吧!”
謝霖默然看著他,不發表任何言論。
李契笑到無力,最後終於是停下來,認真了地說:“我和他之間除了恨,應該不會再也有別的。”
說完他沒有繼續再吃下去而是起身回了房間。天已經全黑了,房間裡昏暗一片,他投身於軟綿的床,一動不動地躺在黑暗裡。
第二天晚上,秦悅約他見面,地點是秦悅的家。李契第一次到這種地方,站在公寓門口瞭望了一週乾淨整潔得簡直不像男人住的房間,他遲遲沒有邁進步子。
秦悅給他泡了茶過來,看他還站在門口,說:“不喜歡這?我是怕別的地方不保險。”
李契笑著往裡頭走的同時看了一眼放置在櫃子上的全家福照片:“這地方挺好。我只是在想還真有個家的樣子。”
“這本來就是家啊。”秦悅並沒有完全聽懂李契的意思。
李契坐到了沙發上,手指輕輕來回敲擊了沙發面。在“家”的環境下,竟然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你還記得這個麼?”秦悅走到一個裝飾櫃前伸手一夠,拿到了一個製作成了雷蒙娜的相片遞給李契。
李契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己曾經給秦悅畫的那幅海報。看了又看以後他說:“這你還留著。”
“重要的紀念,我們的初戀。”秦悅一本正經地說。
李契被他的說法逗笑了,不置可否地將相片放到了茶几上。
“什麼時候再給我畫一幅吧。”秦悅看著他說。
李契攤手:“我現在可沒這本事了。”
“將我畫得不夠帥也沒關係。”秦悅微笑說。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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