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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南父憂心忡忡地即刻往醫院而去,在見到躺在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嘉樹之後,南母的眼淚頓時就奪眶而出。
父母心,深之切。
池漾是第三個趕到醫院的人。
在知道南嘉樹失蹤的事情以後,他就開始心神不寧。趁著夜深人靜偷偷地溜出門來,一遍一遍地在這所生活了十幾年的城市徘徊,他試圖在每一個曾經一同去過的地方尋找他。
漆黑的深夜裡,只有路燈還在閃爍著暖黃色的燈光。偶爾路邊駛過一輛車,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在空蕩的路口尤為刺耳。
男生蹲在路邊,指尖夾著一隻未燃盡的煙,他低著頭,眉宇間滿是擔憂,之前兩個多小時的尋找都是徒勞,那個人到底在哪裡,看不見,尋不著。
心裡一次一次地呼喊著,酸楚的滋味就像失去了一件最珍貴的物什。
木木,你在哪裡。
木木,好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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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見面即是在醫院,將近一個多星期沒見面,那個人變了太多。
躺在床上,頜住的雙眼和禁閉的嘴唇,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在他蒼白的臉上灑下一片金色的斑駁。
好後悔那一個月來的冷漠,為何自己要如此決絕地不去面對他,去傷害他。
剛才聽見醫生說的那些話語,再看見那個人的臉龐心裡瞬間就像被無數只小蟲噬咬著,密密麻麻地痛。
醫生說,病人在暈倒之前受過性侵犯,□有出現肛裂的現象,且情緒極不穩定,醒來了意識也未必會清楚,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如果病人醒來不肯說話,是他將自己封閉,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唯一的方法就是多和他說話,如果你說的話能讓他產生興趣得到回應。也許他就會走出他一個人的世界。
其實南嘉樹早就醒了,在送到醫院的第二天就醒了,只是他再沒有開口說話,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沒有顯露出來。
池漾一刻也不離地陪伴著他,一天一天地和他說話,偎依在他的身邊。
他恨那個傷害南嘉樹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然後,那個傷害南嘉樹的人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警方出現在南嘉樹病房的時候,南母正在替南嘉樹擦臉,池漾在一旁幫忙。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南母抬頭看見那個男人的瞬間就明白了,微笑地點頭示意,隨他去了門口。
池漾接過南母手裡的毛巾,在臉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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