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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
猛然意識到什麼,抓起手就著微弱的路燈一照,左手無名指上有一道挺大的傷口,血漬已經凝結,周圍一圈已經泛白。二話不說,就把指頭含進了嘴裡。
南嘉樹一怔,下意識地要縮回來,被男生強按住。
都說十指連心,一根手指被含在嘴裡,滿是男生舌尖溫熱的觸感,連帶著臉也跟著燒了起來,若不是天黑,耳根通紅的丟臉模樣一定落入他的眼裡。
突然安靜下來的時刻,耳邊滿是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片刻以後,手上的創口貼就被奪走。
從盒子拿出一個,撕開外包裝帶,貼住,轉一圈,輕輕按壓。動作一氣呵成。
男生舉起他已經包紮好的手指揚了揚,笑了笑,“好了!”
那雙桃花眼裡滿滿都是笑意,在黑夜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不知不覺就淪陷在他的眼睛裡。
池漾。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那樣地傷害你。那樣地拒絕你。你為什麼還是那樣溫柔。
我害怕了。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歡你,對你,總是毫無抵抗力。
南嘉樹沒有再看他,低下了頭,輕聲說,“進屋吧。”
意想不到的結果,男生頓時欣喜若狂,一雙眼睛更加雪亮。
“真的嗎?”
“愛進不進。”抽回手指,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他淡淡冰涼的手溫,看見他彎彎的眉目,心裡不知不覺也跟著開心,臉上卻是擺出一副臭臭的樣子,轉身推門進屋。
“oh yeah!”男生在心裡歡呼。
一個創可貼把他給俘虜了,果然這才是他的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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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除夕飯吃的很沉默。
Kevin倒是想說些什麼,被南嘉樹的白眼嚇得不敢吱聲。
池漾此刻就是寄人籬下的狀態,要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把南嘉樹惹怒了,今晚就要露宿街頭。自然是識事務為俊傑。
夾菜什麼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點差錯。
寂然飯畢。
池漾屁顛屁顛地狗腿地跑去幫南嘉樹洗碗,南嘉樹橫了他一眼,“就算你把櫥櫃裡的碗都洗完了,你今晚還是隻能睡沙發!”
男生貓腰從廚房裡往客廳的沙發上瞅。
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哪是睡人啊,坐著都怕硌著屁股疼。
難道今晚就要睡那種地方嗎,一想到明天起來有可能就是歪著脖子或是手腳發麻無力的後果,就忍不住抽抽了鼻子。
南嘉樹看他無辜的站在自己身邊,傻乎乎地望著自己,嘟著嘴巴,可憐巴巴地像在希翼些什麼。
莫名心亂,“要幫忙就幫忙,不幫就出去,少在這裡礙手礙腳。”
一見南嘉樹發話了,男生禁不住心裡哀嚎兩聲,死木木,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哀嚎完了,還是默默地上前去幫忙。
春晚的節目是一年比一年無趣。才九點半,南嘉樹就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皮困得上下打架。
從沙發上站起來,衝還在看小品看地捧腹大笑的兩個人招招手,“我去洗洗睡了”,轉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洗漱完了進臥室剛躺下蓋上被子,“吱呀”一聲,臥室門被開啟一道小縫,探進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木木。睡了嗎?”
“有事?”南嘉樹挑了挑眉,問道。
“木木。咱們商量個事兒唄。”男生站在門口,掂著腳尖,手指絞在一起,跟個做錯事的小孩似的。
“嗯。”南嘉樹不看他,縮排被子裡,哼了一聲。
見他縮排了被窩裡,男生大膽的跨進來,走到他跟前,“晚上我睡這兒,可以不?”
南嘉樹盯了他幾秒。
原來是不想睡那破沙發,不過那沙發確實睡不了人。不過……
“不行。”南嘉樹冷冷地拒絕。就算是這樣,想和我睡,想都別想。
男生眉頭擰成“川”字,嘀咕著,“那個沙發哪是人睡的啊。”
南嘉樹看他為難的樣子,豆腐心又開始犯糾結。
反正床那麼大,再睡一個也不會擠吧?
不行,怎麼可以睡一起,就算一人蓋一條被子也會有肢體接觸吧。
最後理性還是打敗了理智。南嘉樹都替自己的豆腐心刀子嘴氣憤。
“洗乾淨了再上來。櫃子裡有被子自己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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