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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安心,他總是這麼認真看待任何一件事,所以自己才會愛他那麼深,
不是嗎?上田凜蓮伸出手搔弄著滕一郎的頭髮,他低下頭,細若蚊鳴的道:「如 果你今晚沒有事,我們做愛好嗎?滕一郎哥哥」
「你身體不舒服呢!」
上田凜蓮捧住大澤滕一郎的頭,急促坐到滕一郎的膝上:「求求你,跟我做愛好
嗎?我快要瘋了,我越來越不正常 我 變得好奇怪 滕一郎哥哥
我 」終於軟弱的哭出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瘋了?」
「你發生什麼事?」大澤滕一郎關心抱住他,上田凜蓮搖搖頭,望著滕一郎的
眼睛,他根本無法出口這件羞恥奇怪的事:「沒發生什麼事,我只是壓力好大,
一直做一些很可怕奇怪的夢,我醒來總會嚇得一身冷汗,我好害怕 滕一郎
哥哥,我好害怕」
「傻瓜,那只是夢」話被堵住,上田凜蓮柔軟粉紅的唇瓣親吻大澤滕一郎認真
的嘴型,很狂亂很絕望的吻,他自己主動脫掉自己的衣物,將手伸進滕一郎的
衣物內,像是迫不及待,比往常熱情一百倍的低下頭至他從來沒有碰過滕一郎
的下身,他猶疑生澀的含住,第一次用唇用舌為大澤滕一郎服務,滕一郎訝異
極了,事實上,上田凜蓮本性十分害羞,無法想像他會為他做這種事,他感動
也興奮的拉起他,身體一下子被挑起,他不加思索吻他的嘴,而這一夜,熱情
得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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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 不」聲音由細微到尖叫,全身都是熱汗,扭動著身體奮力的
逃避:「我 不要 別 」那操弄他身體的大手撫過的地方火熱得像火在
狂燒,他身體自有反應的迎合,他不能控制的伸舌與對方不知羞恥的狂吻,激
狂的口液掉落在唇邊床被,他的下身好漲痛,但是還不夠 他哭泣著發出哀
求的聲音,要求著對方給他最後的解放,他抬起身體,讓自己能夠碰觸到對方
的下體,他坐上去,讓自己窄緊的秘穴緊密與對方相接,往下壓,對方的巨大
跟火熱痛燒得讓他全身發顫,對方扳下他的頭,撫慰的吻他,輕柔的聲音緩緩
道出不要急三個字──那比什麼都溫柔舒適關愛的聲音,他動起來,每一次深
深的躍進,都讓他頭受刺激的往後仰,雖然舒服,肉體卻難以承載這種過度的
巨大,他痛得流下眼淚,卻心甘情願承受這種難以承受的痛,對方見他疼痛,
伸手替他套弄他的下身,他血液奔竄,高度的快感,讓他受不住的呻吟,對方
在他體內也急速的竄動著,彷佛同樣要達到高潮的頂點,他在最後無法忍受的
頂點,嘶啞的叫出對方的名字:「啊 吉 野 鷹」
驚醒,全身的汗水浸溼床單,上田凜蓮按住嘴,朦住臉,他再也不能以自己欲
求不滿來解釋這一切,今晚大澤滕一郎才剛跟他做愛,而且熱情得超乎每一夜
他們在一起時的感覺,他拿起床頭櫃的鬧鐘奮力砸向地板,憤怒的問自己:「我
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做這麼夢?為什麼?我愛滕一郎哥哥,怎麼可以做這種
夢?我好下賤」掩住臉,淚水從指縫中流出:「好下流」
由那一夜他被逐出上田家開始,他哭泣的投進黑暗中的上田工一懷裡,上田工 一與他溫柔的作愛,但是夢裡上田工一變成吉野鷹,他與吉野鷹做愛,吉野鷹
碰觸他的熱度,吻他的敏感,他顫抖的接受,夢越來越激狂,變成他主動去向
吉野鷹求歡,主動的索求,像今晚的夢,他像飢渴過度的妓女跨坐在吉野鷹的
胯下,不知羞恥的騎著他
上田凜蓮痛苦折磨的抱住頭,他好怕睡覺,睡覺時他一定會做著這樣下賤下流
的夢,他抵制過讓自己不睡,但是不睡時,他會突然很想見吉野鷹,他第一次
走出門到門口,他才猛然發覺自己真的有問題,他怎麼會半夜想要去找一個男
人,而且還是一個醜陋不堪讓他害怕憎恨的男人,這以前從來不曾有過,他停
止腳步,回來躺倒睡覺,卻總是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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