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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勾這麼一鬧,記憶中那個既天真又死倔的孩子又清晰了。
這麼個人兒,自己怎麼說不要就不要呢?
莊嚴的心開始癢癢了。跟那幫子人越玩越沒勁,剛泡到手的校花看著也不順眼了,乾脆連夜奔到姥爺家。
臨走的時候,校花拽著莊嚴的胳膊一臉不樂意:“你撇下我幹嗎去?”
莊嚴眼皮都沒抬,一甩手:“你不愛吃榛子嗎!給你買去!”
說完就跳上摩托走了。
等到了村裡,已經是深夜了,莊嚴乾脆來個夜訪。趁著黑摸上了小勾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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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又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戲,小勾冷哼了一聲:“我原來也以為是找你去的。可沒找到我認識的那個莊嚴哥!”
莊嚴在小勾臉上啄了一口:“吃醋了?”
小勾煩得不行,乾脆坐起來,拿手背使勁在臉上蹭:“你他媽看清了,我不是娘們兒,沒工夫跟你酸啊鹹啊的!”
看著小勾滿臉的厭惡,莊嚴的少爺脾氣也起來了:“你不是娘們兒?那剛才是誰在我下面哼得跟母狗似的……”
話還沒說完呢,小勾的拳頭就飛過來了。莊嚴心裡罵了句:“我操!又打眼睛上了!”到底是練過的,拳頭還在眼窩裡杵著呢,反射性就給小勾回了一個大嘴巴子。小勾的腦袋“梆”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等莊嚴回過神來,就看見小勾抱著腦袋不動了。莊嚴一下子撲了過去。“怎麼了?腦袋又破了?”仔細一看腦門上除了有點紅,還有上回留的一道疤。
想起小勾受傷時的情景,莊嚴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自己真他媽混蛋,老跟小孩叫什麼真啊!
“小勾!疼不?說話!”
“……”
“哥不對,剛才不是故意的,你現在再打,哥肯定不還手!”說完握著小勾的手在自己臉上拍。
小勾使勁把手抽回來,非常簡潔地說了一個字——“滾!”
莊嚴可能也覺得自己挺沒意思的,很乾脆地滾了。
小勾套上褲衩子,揀起一地的衣服,忽然蹲在地上,捂住了心口。
疼!真他媽疼!
第二天,飯桌上,吳越問:“你那屋鬧耗子啊?折騰半宿!‘
小勾胡嚕著稀粥,點了點頭。
“那趕緊下藥啊!別把衣服什麼的啃壞了!“
放下碗,擦了擦嘴。小勾說:“不用,屋裡沒“它”吃的食兒,以後不會再來了。”
吃完了飯。小勾在院子裡磨著斧頭尋思著一會砍點柴。
正磨得起勁的時候,大耗子溜溜達達地進來了。
小勾的斧子差點沒扔過去。
“你怎麼還沒走!”
“我來看你姐,你忙你的啊!”
“你離我姐遠點!”
正說著,吳越從房間裡出來了,看見莊嚴立刻靠在門框上深呼吸。
莊大少爺拿出平易近人的嘴臉,特耐心地跟個胖丫頭聊起了東家長李家短。
這給小勾恨的!
握著板斧在倆人身邊直畫圈。吳越納悶了:“你不是要上山砍柴嗎?”
這時莊嚴適時地來句:“用不用哥幫你啊?”
小勾磨著後槽牙說:“用!”
來到半山腰,小勾拽著莊嚴的脖領子問:“你要幹嗎!”
莊嚴一臉落寞地說:“哥讓人甩了,想要尋找點安慰。”
小勾聽得牙都酸倒了。心裡這個不是滋味:我說的,昨晚怎麼扎回來了,敢情是讓女的甩了,回來找平衡來了。
“你不挺厲害的嗎!滾回城裡再找個!”
莊嚴更憂鬱了:“像那麼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費半天勁才從煤堆裡翻出這麼一個來。破孩子,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小勾眨了眨眼睛,有點聽明白了。哦!說自己呢!
“你說說啊,我就放學帶了一個女同學,好傢伙就不依不饒的了。都不讓我解釋,就把我拋棄了。”
小勾眯著小眼睛看著莊嚴:“我就是個農民,別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兩面三刀的狡辯。以後咱們誰也別想誰!”
莊嚴有點詫異,說實在的,他一直拿小勾當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當家。人情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願意點破和不明白是兩個概念。
莊嚴有點沒詞了。
第 22 章
莊嚴哪讓人這麼擠兌過?缺少應戰經驗。只能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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