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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離開天青,否則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東西送到警察手裡。”
“李楠,什麼時候你也許會威脅我了?”
秦陽笑了笑,看著我好像看著一個自鳴得意的小學生,撕了自己空白的作業本還要騙老師說自己完成了,好幼稚的舉動。
可是我不是小學生,我也不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他,因為這不是威脅,我真的會這樣做。
所以我仰著脖子,把頸子給他。
“信不信由你”
秦陽看了我很久,似乎是確定了我的意識很清晰,舉動也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才面色嚴肅道。
“非要把自己逼到與我對立的地步嗎?”
你錯了,秦陽,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
如果,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冒著危險來找你。
如果,我不愛你的話,我為什麼要管你的死活。
你這樣說我,實在是太傷人了。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讓他們流下來。
“秦陽,……我沒有逼你”
你只想到了離了你兄弟不能活,可是,卻獨獨忘記了我。
慢慢的,在秦陽疑惑的眼神中伸開腿,拿過剪刀拆開外層的繃帶,動作很粗魯,裡面的布開始滲出血,秦陽要幫我,被我用剪刀指著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我依舊慢慢的剪掉外層的繃帶,待到只剩下一層的時候,已經是全黑色,髒兮兮的自己看了都噁心,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換藥了,似乎是從a市離開後就沒有管過它,中間還受過幾次傷。
我沒去看秦陽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擔心,因為手不止一次的湊過來想要幫我。
狠狠心,咬著牙,撕拉一扯把剩下的繃帶拽了下來,要緊的牙關隱隱覺得有血腥味充斥了口腔,腥甜的液體順著牙流出來被我吞嚥了。
大腿上一大股大股得黑血噴出來,濺在雪白的床單上,好像一副天然的水墨畫,屋子裡開始瀰漫腥臭味。
秦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像看著一個瘋子,打電話似乎是叫了醫生來。
而我,伸手從大腿那塊腐爛的甚至看不出是肉還是骨頭的地方拿出個被血浸泡的u盤,好在再放進去之前我用塑膠紙包了一層,要不然現在一定是廢掉了。
秦陽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小的藥品箱取了藥和繃帶要給我處理一下,我抱著腿不讓他動。
“李楠,別任性,你想廢掉自己的腿嗎?”
“不,我不想,秦陽”
隨身碟上的黑血甚至順著手腕流到胳膊上,一道一道的妖異的可怕,腿上的傷口慘不忍睹,一個不規則的大洞但是沒有露出骨頭來。
“秦陽,我只想讓你知道,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來找你,不是要逼你”
我們就那麼對視著,像是兩個軍隊的首領不肯退步卻又不能妥協,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秦陽沒有讓他進來。
我們需要絕對安靜的空間來解決這個問題,秦陽知道。
“秦陽,我知道你在賭,我也可以”
拿出藏起的槍握在手裡,我分別指著自己大腿的傷口,右邊胸腔,還有左邊心臟位置。
兩個人的瞳孔裡分別對映著各自的身影,清澈的就像照鏡子。
一槍打在腿上,鑽骨的痛,子彈在肉裡打著轉燒燬了裡面的骨頭。
“我的命很賤,所以可以賭,即使死了,也不會怨你”
第二槍,對準右胸口,表明我現在還不想死。
握住槍得手開始顫抖,其實我也怕疼。
“你可以不愛我,但是,我卻要你活著,清清白白,平平安安”
秦陽在我打第二槍之前拿掉我的槍,他淡漠的看了我一眼。
“你贏了,李楠”
看著他強自面無表情的臉龐隱隱透著擔憂,我知道我贏了。
嘴裡的血湧了出來,鮮紅的血給那副唯美的水墨畫平添了新的顏色。
我贏了,秦陽說我贏了。
一個贏字,徹底讓我們的關係崩塌。
屋外的人得以進來,處理我的傷,而我,手裡死死攥著u盤不放開。
醫生說本來傷口就很嚴重了,又加上子彈衝力帶來的心傷,這條腿情況不太樂觀,他說要給我打麻藥先取出子彈,秦陽說不用了,他不怕疼。
醫生看著我,我也點點頭。
我不怕疼,可是,我心疼。
於是半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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