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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洪晨一下,洪晨一臉茫然,宋薇站起身來,抹著眼淚走了。
“他倆早分啦。”林雅欣這才說話,“宋薇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趙遠鈞只說對她沒有感覺,見都不想見她,你呀,老不在學校,都一個月前的事了,竟然不知道。”
開啟水的時候,洪晨遇見了趙遠鈞,兩個人拎著開水壺坐在足球場聊天。“最近氣色不錯。”趙遠鈞說,“前段時間見你真是嚇一跳,行屍走肉似的,扯破喉嚨喊你,你都聽不見,真讓人擔心。”“畢業有什麼打算?”洪晨接過趙遠鈞遞過來的香菸,湊過去點火,末了學著鍾凱的樣兒,無名指輕輕點了點趙遠鈞的大拇指。
“家裡要我去英國留學,我還沒答應,不過會去西藏轉轉。”趙遠鈞吐了三個菸圈後,偏頭看洪晨。“明年的事情,現在哪說得準?”洪晨笑容裡有一絲苦澀。“你習慣走一步是一步?”趙遠鈞整個上身轉過來正對著洪晨。洪晨閉著眼睛,抬手撫著額頭,不置可否的一笑。
陳潔在自己房間對著鍾凱的相片以淚洗面,敲門聲響起:“誰呀?”“你三哥。”“哦,請進。”陳潔飛快的用紙巾擦乾淚水,一照鏡子——根本沒臉見人。
“我最愛的妹妹,你是怎麼啦?乾媽在電話里長噓短嘆的,不就是個男人嗎?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是。”“三哥,你不瞭解。”陳潔坐在床邊,雙手掩面。
歐陽海龍靠著書桌,隨意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相框,大吃一驚:“鍾凱?你……你談的那個是他?”陳潔一聽“鍾凱”二字,哭倒在床。
歐陽海龍又憤怒又嫉妒,鍾凱有什麼好?何德何能?洪晨對他死心塌地,連陳潔這個對男人極其冷靜,傲慢的女權主義者都為他神魂顛倒,心碎神傷。他忿忿不平,恨得咬牙切齒,鄙視著趴床上痛哭的陳潔,心裡惡毒的罵道,又一賤貨!看上鍾凱的都他媽賤貨!傻B!
“被他佔了便宜沒?”歐陽海龍翁裡翁氣的問。陳潔扭頭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大聲:“他碰都沒碰過我,他那麼花心的人,以前常見他調戲小護士,他竟然……我怎麼也比宋春紅、李明明兩個漂亮吧,他還捏她們的臉呢……”
歐陽海龍眼裡閃過一絲兇光,他佯裝漫不經心的把玩手裡的蘋果,語氣平緩的說:“妹妹,光長得漂亮是不夠的,得有心計。打個比方,皇宮裡選秀,秀女們第一關就得賄賂畫師把自己畫得美一些;第二步,經過重重關卡才能有機會到皇上跟前,讓他選,能不能被皇上選中又是一回事了,但最起碼,好歹也得到皇上跟前才行吧?武則天,當年失寵於唐太宗,被送去尼姑庵,苦熬了幾年,趁唐高宗來庵裡燒香,把握機會全力勾引,才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對付男人,光有色相還不夠,得會手段。”說完,他抬眼看陳潔。陳潔聽得呆了,半晌,無可奈何的說:“相見恨晚……他早有女朋友了。”
歐陽海龍忍住大笑的慾望,象施催眠術的巫師似的,對沮喪到極點,充滿自卑感的陳潔甜言蜜語:“你的身材相貌氣質那都是可以保送進港姐總決賽的,從小學起就有男孩一路跟在後來送你回家;上初中收情書;上高中,男孩為你打得頭破血流;上大學,一男孩給你寫血書,一男孩手捧玫瑰跪在你們宿舍樓下唱情歌。你啊,一個都瞧不上,說這個庸俗那個膚淺,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合自己意的怎麼能臨陣退縮?”歐陽海龍坐到陳潔身邊,繼續慫恿:“是好的就別錯過,結了婚還能離呢。”
陳潔迷茫的看著歐陽海龍,若有所思。
第十八章
和鍾凱分別後,洪晨拎著包神清氣爽的走在校園裡,漸漸的,他覺得不大對勁,有些同學神情異樣的瞅著他,走了很遠還扭過頭來望。
又怎麼了?洪晨的好心情被這幾個莫名其妙的同學弄得煩躁不安,他低頭匆匆往宿舍走,又想開了手機給宋薇,她是個新聞釋出站。地上有張被踩得贓兮兮的素描畫像,他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走了過去,心猛的一跳,他又走了回來,眯著眼,慢慢蹲下身,細細端詳那張裸體素描,他的眉毛跳了一下,他吃驚的拾起來,目瞪口呆——畫的竟然是他自己!
白玉蘭樹上、臺階上、草地上、窗臺上……洪晨站在原地,舉目四望,一張張的畫紙隨風輕晃,他不能確定那些是不是也畫的他。迎面走來一群男同學,湊在一起,笑笑鬧鬧的,洪晨看見中間的一個手裡拿著一張和他手裡一樣大小的畫紙,他衝上去,扯上來,破了,只抓了上半部分,是他,只是神態與他手裡那張略有不同,一個憂鬱,而那一個……只能用“妖媚”二字形容。
“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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