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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了五千塊錢,不然我……好心有好報啦!”
“知道你嫁入豪門!”潘淇一邊戴項鍊一邊調侃洪晨。洪晨臊得滿臉通紅,雙手捂著臉鑽桌子底下。剛探出頭來,林雅欣笑著說:“淇淇說她好久沒去迪廳了,咱們吃完飯就去,孩子她送到她表姐家,洪晨你又可以放心大膽的展現你最妖豔的一面了。”洪晨被她們擠兌得不行,急得大嚷:“鍾凱,幫我打她們。”
“不過說真的。洪晨現在開朗了好多,”王磊微笑道:“之前真是讓人擔心。”
“汪子涵跟你還有聯絡嗎?”程俊問林雅欣,不懷好意的看著洪晨,“人家千里迢迢過來與你相親,你跟烈女似的,哈哈!”
“呃,大家都進同一個廁所門,叫我烈男好不好?”洪晨沒好氣的說。
“啊?雅欣你給洪晨介紹朋友?”鍾凱吃驚的問。“說實話,那人真的比你強。”林雅欣笑嘻嘻的說。鍾凱不服氣:“比我強,我不信。”“他也不服氣呢,昨晚給他發了郵件告訴他你倆鴛夢重圓,他要我把你照片發給他。”
席間,洪晨談到上學時跟鍾凱賭氣,一賭氣就把他送的東西全裝袋裡去他公司給他秘書,頭一次是說請轉交給鍾先生,第二次真的很生氣,硬邦邦的說給老鍾。鍾凱笑呵呵的插嘴:“他不是這樣說的。他頭一次是說請轉交給我家先生,第二次是說給我老公。”一桌人笑得東倒西歪,潘淇誇張的一聲長嘆,說:“最令女人扼腕的事,不是被男友拋棄,而是發現自己愛著的男人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洪晨連連拱手作揖:“罪過,罪過。”
回到洪晨的住處,潘琪說想打麻將,鍾凱便出去買。洪晨笑道:“已婚 婦女都愛打麻將,尤其是生了孩子的闊太太。”鍾凱一走;潘琪便立即提出要參觀洪晨和鍾凱的臥室。洪晨先是不肯;但到底架不住兩個女人的軟硬兼施;只得磨磨蹭蹭的帶她們上樓。林雅欣興奮的挽著潘琪的胳膊;說:〃好緊張啊;我以前一直想看的;他都不讓;幸好有你!〃洪晨慢吞吞地掏出鑰匙。房門一開;一室春光崢嶸旖旎。寬大豪華的床上鋪著深藍繡花錦緞床罩;長長的流蘇垂在華麗的波斯地毯上。床邊立著一盞典雅精美的百合花落地燈;床頭的牆上鑲嵌著一個寬約半米;長一米的青綠竹框;正面是用紫檀木雕刻的柳體書法………長相守。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副洪晨和鍾凱的古裝合影;照片中洪晨一身白色絲質長袍;頭帶黑色四方帽;兩條帽帶垂在胸前;他用兩指夾著其中一根;歪躺在一張亞麻色長藤椅上;似醉非醉;眼神魅惑。身著青色長衫的鐘凱立在椅後;雙手撐在上面;微微俯下身子。風流倜儻。上有一首唐詩:“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愛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林雅欣和潘琪盯著看了許久;羨慕不已;說也要去拍古裝照片。洪晨說:“這首詩的出處是順治帝送給董鄂妃的一首情詩。改了一個字,將原句中的‘美人’改為‘愛人’,我並不喜歡,覺得既牽強又不吉利。”臥室連著衛生間;衛生間由磨砂玻璃建成。兩盆金邊吊蘭懸掛在兩個牆角;抽水馬桶的水箱上;三支新鮮的香水百合開在精美的水晶花瓶裡;這當然不是重點;兩個女人都被巨大的雙人按摩浴缸吸引;走過去;看見了掛在牆上的大照片。幽藍的光影下;赤著上身的鐘凱和穿著白襯衣的洪晨相擁於水中。溼漉漉的;尤其是洪晨;衣裳盡溼;半透明的緊貼身體。潘琪爆笑的尖叫跺腳;仰面跌進浴缸裡。〃好了;下樓去吧;瘋瘋癲癲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洪晨拽起她;再次催促。〃廢話;以前;我還是少女;現在我是少婦。〃潘琪哈哈大笑。 洪晨這是第一次打麻將,不過以前見過別人玩,也看會了。而林雅欣則懶得動腦筋,只做“七小對”。 潘琪說:“咱們要是住一起就好了。”洪晨對鍾凱笑道;“老爺,收了她倆做姨太太吧。”鍾凱笑得把面前的牌推翻了,洪晨一邊乘機看他牌,一邊揶揄道;“別激動,別激動。”坐他對面的林雅欣拿著個五筒去敲他腦袋,“五筒,要不要!”“我可不要你!”鍾凱也打出個五筒,“那我呢?”“哈哈,官人,我要。”洪晨風騷的說,拿出四六筒出來吃牌,打出個三條,“哈,我聽牌了。”潘琪搖頭咋舌,摸牌打牌,“真是燒(騷)得一鍋水開‘‘‘‘‘對了,洪晨,這話還是你教我的呢,你用長沙話說一遍,我忘了怎麼說了。” 洪晨指著她,“騷得鍋水開。” 由於三個孩子都被王磊帶去樓上的遊樂室,所以四個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尤其是洪晨,不時說葷笑話,逗得林雅欣和潘琪滿臉通紅,坐都坐不穩。潘琪說;“收我們做姨太太?是真的麼?不會就為湊桌麻將吧?你是不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