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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晨千瘡百孔,更孱弱、蒼白。他都來不及找個地方喘息、療傷,一場更大的災難接踵而至,他立刻想起歐陽海龍,是他,一定是他把他們帶來的。
洪晨的表情變化和沉默說明:他們找對人了。陳潔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震驚、悲痛、羞憤、憎恨,她怨恨的瞪著洪晨的臉,漸漸的,她的內心充滿了自卑感和沮喪悲哀,即使是懷著仇恨的心情,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孩有一張令人怦然心動的俊美容顏,而他眉宇間揮之不去的憂鬱,更令他惹人憐愛,如果鍾凱真的好男色,迷戀這男孩,不無道理。
陳潔的二哥衝上來就給了洪晨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洪晨踉蹌的跌倒在地。“鍾凱在哪?你把他藏哪了?把他還給我!把他還給我!”陳潔被羞辱和嫉恨刺激得發狂,歇斯底里的揮舞雙手衝被二哥拳打腳踢的洪晨哭喊。
“有話好好說,怎麼能動手打人呢?”系主任忍無可忍,怒斥道。
班主任見自己的得意門生慘遭毒打,無還手之力,義憤填膺,瘦削文弱的他衝上去要扯開陳潔的二哥,卻被陳潔的大哥一把掃開,眼鏡摔落在地,人也差點倒地,他火冒三丈:“比人多是不是?”他顧不得拾眼鏡,跑去開門,程俊、宋鑫、王磊、林雅欣、潘淇一窩蜂湧進來,救下洪晨,校長聞訊也趕了過來。
第二十一章
洪晨被程俊和王磊架著,兩眼發黑,直冒虛汗,渾身猶如散了架般,但他咬牙硬撐。“還?”他張嘴冷笑,口吐鮮血,他輕蔑的揚著臉,斜睨她,把她看成一灘汙水。“還?你也配用這個字眼嗎?我17歲就跟鍾凱好上了;18歲時,他承認他愛上我;19歲時,他已去過我家兩回,對我父母恭恭敬敬,視為親生父母,;20歲時,他向他家攤牌,甚至不惜決裂,他父母已經預設了。”他挺直了脊樑,鄙視陳潔,“你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想起歐陽海龍那番話,滿腔怒火,滿眼恨意,這個卑鄙無恥又陰險的淫婦!賤人!為了得到鍾凱竟然用那麼下流的手段,她也黔驢技窮了吧?她永遠也不可能得到鍾凱的愛,她是在逼婚!老天,洪晨抬了下頭,悽愴的一笑,您竟讓她得逞了,難道就因為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
陳潔猶如捱了致命的一擊,滿臉的怒火褪成蒼白。她怔住了,身體晃了一晃,二嫂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好啊!好啊!好啊!”陳潔的舅舅氣得渾身發抖,他根本不知前因後果,只知道外甥女懷孕了,而鍾凱不肯負責任,後來同意了,準備辦喜事了,鍾凱竟跑了,外甥女只是哭,要尋短見,他不得不再出面。事到如今,他才明白,可一路被牽著鼻子,走到這兒了,蒙著雙眼的布才鬆開,面對這樣尷尬的局面,如何收場?
哥哥嫂嫂也驚呆了,自己的寶貝妹妹竟然愛上了同性戀者,怪不得鍾凱老躲她,怪不得她這麼漂亮,家庭又好,鍾凱還是不要,他們齊刷刷的看著陳潔,她把他們全騙了,她早明白一切。
“這就是你們學校培養的人才,還是學生會副主席?!”陳潔的舅舅向學校發難,“傷風敗俗、道德敗壞、作風不正!這樣的學生應該開除!”
“學校自會另行處理。”校長不怒而威,簡直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對陳潔說道:“這種事你還鬧到學校來,你以怎樣的身份?如果你認為洪晨有綁架的嫌疑,只管去報警,難不成要我這個當校長的發動全體師生去給你找人嗎?”他料到這種醜事陳家是決不會對外張揚的,陳潔的舅舅雖然身居高職但也不屬文化部,總不至於為這事對他進行打擊報復,而且他們之前氣焰囂張,完全不把他這個堂堂校長放在眼裡,他不能忍受。“他們是雙方自願的,沒有任何強迫和威脅成分。同性戀非法但不違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陳潔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把臉埋在二嫂懷裡痛哭。
“怎麼個處理法?我想聽聽。”二嫂開了口,“我小姑懷上鍾凱的孩子,鍾凱本來是要履行責任的,而且他的確深愛我小姑,可是洪晨對他糾纏不休,恐嚇他要把他倆的事情宣揚出去,令他身敗名裂,鍾凱萬般無奈,只好……”
“你汙衊我!”洪晨怒吼道:“你歪曲事實,顛倒黑白!”他正要說出實情,陳潔手機響了,她看一下來電顯示,欣喜若狂:“是鍾凱!”
她又哭又笑的接聽電話,所有人都看著她。洪晨聽到她說:“我在朋友家……你等著我……婚紗照明天拍也沒有關係,來得及……”
“要不要鍾凱過來對質?”二嫂先還有點心虛,現在簡直是有恃無恐了,嘴角泛起得意的慶幸的一抹笑。
鍾凱要和她結婚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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