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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宣宣的說笑聲,洪晨偶爾陪著說兩句,給鍾凱夾些菜,被洪愛國瞪了一眼後,也只好自顧自了,陳小虹舀了一勺鴨脯放到鍾凱碗裡,鍾凱忙說:“謝謝媽。”洪愛國用力咳了一聲,鍾凱嚇得差點失手將碗打翻。宣宣從椅子上爬下,繞到洪愛國身後給他捶背,“爺爺,兩個爸爸都怕你。”洪愛國怔了一下,抱他坐在大腿上,夾了塊肉,在裝著白開水的碗了涮了涮,喂宣宣吃,宣宣勾著他的脖子,乖順的靠在他懷裡,玩他警服上的警號牌。
“他是不會說普通話,所以才裝啞巴。”陳小虹笑道:“這以後啊,我還得在你們中間當翻譯,剛才宣宣還問爺爺說的是不是日本話呢,哈哈。”
夜裡,洪晨和宣宣睡一塊,鍾凱睡隔壁間,床上鋪了電熱毯,宣宣一離開開了空調的客廳後,就直叫喚:“好冷呀,好冷呀。”衣服也不肯脫,洪晨幾下把他脫得只剩內衣褲,把他往被子裡一塞,笑道:“暖和吧?”“鼻子,耳朵是涼的,您快點進來。”洪晨也哆哆嗦嗦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宣宣小兔子似的鑽到他懷裡,亂踢亂動,洪晨給鍾凱發短訊問他冷不冷,鍾凱說還好,就是晚飯沒吃飽,現在有點餓。陳小虹在外敲門叮囑洪晨把電熱毯插頭拔了,怕不安全。之後,又對鍾凱說了一遍。
早上,洪晨特意早起,但還是比父母起晚了,父母都做好早餐,吃完出了門。
早餐是牛肉湯荷包蛋面,兩大一小用碗扣著防在廚房熱水盆裡,冷盤擺在飯桌上,紅油耳絲、辣蘿蔔、醬鴨腸。鍾凱餓了一天,現在洪愛國和陳小虹又都不在,敞了懷吃,洪晨倒不覺得餓,把自己拿碗麵讓給了鍾凱,只吃菜。
鍾凱還是吃不慣檳榔,洪晨嚼著檳榔說:“適當吃一兩顆對身體有好處,吃多了對牙齒有害,而且嘴裡長泡,吃東西沒味。”
鍾凱和宣宣一邊看電視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當地產的熟食,玫瑰魚、雞翅膀、五香乾子、田螺肉、牛板筋,辣得滿頭大汗,不住的吸氣。
“少吃點,今天過小年,菜會特別多,你就別講客氣了,你吃得越多,爸越高興,證明他廚藝好。”洪晨對鍾凱說。
洪愛國和陳小虹十一點才回,拎著幾大兜東西,氣喘吁吁。洪晨和鍾凱忙去接東西,全是菜,洪晨脫了外套,捲起袖子就開始洗菜,陳小虹攔住他:“你去陪他們,我們來。”鍾凱站在廚房簡直英雄無用武之地,笨手笨腳。洪晨對他說:“爸只負責掌勺,你現在去跟他下幾盤棋,記住,只許輸不許贏,但也別輸得太明顯了。”陳小虹聽見了,笑著走近來,“去吧,去吧,下棋不用說話,你們兩父子溝通沒問題。”
一點多鐘才吃上中飯,清蒸甲魚、紅棗板栗燉雞、香芹牛百葉、鴨舌羹、野芹菜炒燻雞肉、臘豬腸炒蕨菜、邵陽牛肉、豬肉丸子、梅菜扣肉、紅燒豬腳、滷牛蹄筋、狗肉火鍋。洪愛國開啟鍾凱和洪晨帶回的茅臺酒,酒香四溢。
陳小虹拿出一個紅包給宣宣,宣宣驚訝的問:“不是大年三十才給紅包嗎?”“我們湖南過小年是小孩過年,所以今天小朋友收紅包。”洪晨解釋道。
鍾凱忙說:“兒子,快給爺爺奶奶磕頭,祝爺爺奶奶長命百歲,萬事如意!”洪愛國連忙擺手,用長沙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家沒有下跪磕頭的規矩。”陳小虹開玩笑的問鍾凱:“聽懂了嗎?”“大概意思聽懂了,就是不要宣宣磕頭,是吧?”鍾凱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小虹。
晚飯後,天色已黑,窗外響起陣陣煙花爆竹聲,宣宣從未放過煙花,見得也少,洪愛國買回兩大包煙花爆竹,鍾凱玩興大發,和洪晨帶著宣宣上了天台玩。
洪愛國和陳小虹在廳裡邊看電視邊剝桂圓乾,洪愛國突然嘆了口氣,“怎麼了?”陳小虹偏頭看他,“過年嘆什麼氣呀?”“姑爺不象姑爺,媳婦兒不象媳婦兒。”洪愛國甕聲甕氣的說。
三人興致而歸,陳小虹忙去煮糯米甜酒。洪晨洗了洗手說:“我來,這個我拿手。”他待水開後把糯米甜酒倒入鍋中,放入小湯圓、紅棗、桂圓肉,然後切薑絲,打蛋花,見水滾了,關了火,把蛋花慢慢倒入鍋中,以順時針方向輕輕攪動,最後放入薑絲,加蓋燜了幾分鐘,又舀了些白糖在裡面,才招呼鍾凱過來端。
洪晨以前也給鍾凱做過,北京的各大超市有賣,只是名字不同,叫“醪糟”。宣宣喝了一小碗,眼睛盯著電視,說:“小爸爸,您去把浴霸開了。”洪晨不解的說:“你不是洗過澡了嗎?”“我要大便!衛生間不開浴霸太冷啦!”宣宣的話把一家人都逗樂了。
早晨,鍾凱一直豎著耳朵聽洪愛國和陳小虹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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