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動杆上。
“有個女人睡覺從不穿衣服。有一天,有個人在她睡午覺時,往她那地方塞了根黃瓜,女人醒來大罵,鄰居勸她,這麼丟人的事讓人聽了多不好,算了。那女人振振有詞的反駁說,現在不罵,將來指不定連絲瓜,苦瓜,冬瓜都塞進來了。”剛說完,鍾凱開啟門進屋,洪晨跟在他身後低頭笑著捶了一下他後背。鍾凱開燈,換鞋,坐在沙發(違規詞)上,把鑰匙隨手扔在茶几上,歪著頭瞅著洪晨笑。
洪晨聲音裡透著緊張:“有紅酒嗎?啤酒也行,我還想再喝點。”
鍾凱搖搖頭,笑著起身去酒櫃拿酒。他取了半瓶紅酒,把酒杯遞給洪晨,“別醉了,醉了就沒意思了。”他笑著一邊解襯衣紐扣一邊往衛生間走。
洪晨連連喝了兩杯,鍾凱赤著上身挨他坐下,修長的手指從洪晨的膝往上往上游移,他用食指勾起洪晨的下巴,“看著我。”洪晨剛把臉偏向他,他就迅速的吻住他的唇。
洪晨推著他,“把燈關了吧。”鍾凱不理會。洪晨剛開始時還有點生硬,不配合,可經不起鍾凱的幾下逗弄就順從了。他的雙手握緊了鍾凱的肩頭,既而又很衝動的抱緊他,當鍾凱故意把舌頭縮回,把臉往後仰,假裝要結束這個吻,洪晨用力緊貼著他,身體急忙傾過來,牢牢吸住他的雙唇,舌頭也慌忙追進去,鼻腔裡發出撒嬌和乞求的聲音,他的酒勁上來了,變得主動起來,把鍾凱摁倒在沙發(違規詞)上,貪婪的親吻他的身體,鍾凱閉上眼睛,喃喃道:“酒真是個好東西。”
都八點了,鍾凱還在呼呼大睡,洪晨實在躺不下去了,悄悄下床穿衣服,兩隻胳膊都痠疼得很,昨夜陸陸續續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給鍾凱解決慾望。他衝了個澡,漱完口煮早餐,先吃了,擔心看電視會吵醒鍾凱,便乾脆清理房間。
鍾凱頭髮亂蓬蓬的倚在臥室門口瞅著洪晨擦窗戶,嘴裡叼著煙,見地板光亮得能當鏡子使,忙用手掌接住欲墜的菸灰,疾步走到客廳,把手裡的一小撮菸灰弄到菸灰缸裡。洪晨聽到聲響,扭過頭來,又嗔怪的皺皺眉:“你怎麼不穿衣服啊,連內褲也不穿?”“在家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鍾凱笑嘻嘻的過去捏捏洪晨的屁股,“別做了,讓你來可不是當菲傭的。”“閒著沒事嘛,”洪晨紅著臉說:“你醒了,那我就去開音響聽音樂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不?鍾凱用胡茬摩擦洪晨的耳後根,洪晨扭著身子連連喊癢。
鍾凱吃完早餐又上床躺著,客廳里正播放著卡朋特的《昨日重現》,洪晨在衛生間裡洗兩人的衣服。
門鈴響了 ,洪晨驚慌失措的跑進臥室,手裡還拿著個衣架,他急忙推醒鍾凱,不安的說:“有人按門鈴。”鍾凱迷迷糊糊的坐起來,頗不以為然的說:“開啊。”“開?我……如果是……我們……”洪晨語無倫次,滿臉通紅,鍾凱哈哈大笑:“沒事,一定是老劉給我送檔案來了,去吧,沒事。”“那你快穿好衣服。”
劉斌耐心的在門外等著,他知道鍾凱一定在家,樓下停著他的車呢。這麼久沒來開門,肯定不止他一人在家。正準備給鍾凱打電話,門開了,開門的是個眉清目秀的男孩。男孩禮貌的對他點點頭:“您好!”“啊……您好,我找鍾凱,他在嗎?”“在,您請進。”
劉斌訝異的進門,見屋裡收拾得整潔乾淨,便自覺的換鞋。鍾凱穿著睡衣出來了,“哎!老劉,這麼早啊。”洪晨端了杯茶過來,放在劉斌面前的茶几上,“請喝水。”劉斌忙欠身道謝。目送洪晨進了廚房後,壓低聲問鍾凱:“你怎麼把人領到家裡來了?你不是隻帶往家裡帶女的嗎?”鍾凱給他一支菸,點上火後,笑道:“他可不一樣,你看不出來麼?”
“嗯,斯斯文文挺有禮貌的,多大了啊?像個高中生似的,長得象南方人。”劉斌正欲說下去,見洪晨端著一盤草莓出來,有連忙打住。洪晨把草莓放在茶几上,開啟牙籤盒,問劉斌:“您吃早餐了嗎?”“吃了,吃了。”洪晨微微一笑,“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擾了。”他轉身去了書房。
“挺懂事啊,象是出身好家庭的。”劉斌吃著草莓,第一次誇獎鍾凱身邊的男孩,“我上你這兒來了幾十趟,哪回享受過這待遇,這孩子好,嗯,別換了。”
“大一學生,學法律的,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追來的。”鍾凱臉上透著得意,“特純,剛開始連親嘴都不會,你別見他剛才表現得挺大方得體的,其實他心裡慌著呢,你按門鈴時,他嚇壞了。”“怪不得歐陽說你現在都不出去玩了,你不就喜歡這型別的麼,他長那麼秀氣,能受得了你的大炮嗎?”“沒做他,怕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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