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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洪晨雙手撐著床欲爬起來。鍾凱連忙摟著他,“好了,好了,你啊以前是對我拳打腳踢,現在又要動刀子,跟你在一塊真是提心吊膽。”“我……我打你是有分寸的,幾次加起來都沒你給我百分之一的疼,你不信,我找個和你那東西差不多大小的傢伙捅你一個多小時試試,我算是最不怕疼的人了,從小就一直打針,手腳都跌斷過,額頭跌破個大口子,縫針時都沒打麻藥的,全加起來也沒這麼痛!”
“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歡呢?我控制不了。”鍾凱心生愧疚,嘴裡卻說得油腔滑調。“真希望你得早洩。”洪晨哭著臉道,又猛的一偏頭看鐘凱,“你跟別人也這麼長時間?他們……受得了?”
鍾凱明白這話不能答,洪晨肯定會痛快,說不定還會賭氣走了,他假裝沒聽見,點了支菸。“我還算不算處男?”洪晨傻乎乎的問。鍾凱被煙嗆得直咳嗽,洪晨撓了撓後腦勺,自言自語道:“跟男人應該不算吧?”
暑假還未過完,洪晨便要提前回北京。母親說:“你早點走也好,不然家裡的電話費不得了,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哪有那麼多話好說的!”對兒子,她是很放心的,也很欣慰,兒子這學期回來變化很大,周遭鄰居有目共睹,高了,時髦了,長成了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兒子變得講究起來,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她本身也是個愛打扮的人,何況兒子又沒多要家裡一分錢。那些時髦的服裝應該是他用稿費買的,回來時還給他們帶了不少高階禮品,給她的手袋和那套護膚品,她十分喜歡,聽人說得好幾千塊,問洪晨,洪晨也傻了眼,她猜兒子買的可能是水貨,為了不辜負他的一片孝心,不再追問。
洪晨帶了許多湖南特產,全是吃的,母親幫著他裝進旅行袋。母親不解的問:“這些臘製品,你帶過去怎麼加工?又沒廚房。”洪晨只說送人,母親又囑咐他給周阿姨多拿些。如果周阿姨的女兒要結婚了,一定要通知她。父親在旁插嘴道:“你寫了多少稿子?我去問了,你帶回的那兩條軟中華近千塊,別太累了,寫東西傷神,我不要這麼好的煙,你要經常鍛鍊身體,打打球,多長點個子。“東西都是鍾凱給買的,洪晨並不知花了多少錢,只是想:鍾凱給買的東西應該都挺貴重,而且回來時是乘的飛機,怕父母起疑,一出飛機場就把機票扔了。
坐了一夜的火車來到北京,洪晨覺得激動萬分,沒有通知鍾凱,自己倒了兩趟車到了鍾凱的住處,掏出鑰匙開門。
他放下行李,開啟音響,快樂的整理房間,沉浸在激動和喜悅裡的他沒有戴眼鏡,根本沒注意到床邊垃圾筒裡的安全套和發黃的紙團。
鍾凱接到洪晨的電話,草草結束工作,趕了回家,洪晨正在炒菜,鍾凱從後面猛的摟住他,“有什麼好吃的?真香!”
臘豬腸炒蒜苗、臘肉炒蕨菜乾、尖椒芹菜炒臘豬舌、清炒苦瓜、雞蛋柿子湯。鍾凱胃口大開,連說:“得喝酒,得喝酒啊。”他坐下連吃了幾口菜,突然臉色變了變,起身匆匆進臥室,臥室已被清理過,床上用品都換了,床邊的垃圾筒套了一個新的垃圾袋。
“鍾凱,你吃苦瓜了沒有?是不是不太苦還挺脆?我這次回家跟我媽學的,用鹽醃上幾分鐘,用手搓揉幾下,擠幹水分……你在找什麼?”
“幹嘛連哥都不叫了?只呼其 名。”鍾凱佯怒的過去,輕輕一拍洪晨後頸。“回來也不好好休息,幹那麼多事不累啊?”“誰讓你那麼懶呢?其實每天收拾收拾很輕鬆的,你這樣積累著……”洪晨搖搖苦笑,“我擦那地板,兩條胳膊都要斷了。”
鍾凱愜意的半躺在浴缸裡,洪晨在給他做頭部按摩,鍾凱閉著眼睛說笑話給洪晨聽:“有個外地人來北京旅遊,他想去故宮,他知道故宮又叫紫禁城,可走著走著就糊塗了。他問一個北京人,‘大哥;紫宮怎麼走啊?’洪晨聽到這笑了起來,鍾凱繼續說:“那個人看了看他,說‘順著你媽B一直往裡走就到了。”“缺德!你們北京人就是愛調侃外地人。”洪晨有點不悅:“好象街上的垃圾,痰都是外地人弄出來的,要說影響市容,我覺的你們北京才真是需要自我檢點了,光膀子在外晃,穿著拖鞋背心短褲去商場吹免費空調,好多女的穿著睡衣去買東西逛街。”“多少人擠破頭搶個北京戶口啊!”鍾凱故意和洪晨頂嘴,洪晨冷笑:“也不知你們北京人智商是不是有問題,最好的師資力量和教學方式都在北京,定的錄取分數低得在我們湖南連大專都上不了居然可以進你們的北大清華!可是呢?仍然有一大部分考不上大學,你們就是太有優越感了,外地人在北京找工作,本科學歷與你們北京人的高中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