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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之拍他:“想什麼呢,進去了。”
“別拍啦,再拍我都要變傻了!”覃松雪捂住頭。
陳恪之笑他:“朝吧。”
覃松雪沒聽懂:“什麼意思啊?”
陳恪之面不改色:“說你聰明。”
覃松雪給了他一個“那當然”的表情,轉身往前走。
陳母在後面揭穿他:“這愣子,你哥說你是傻子呢!”
可惜覃松雪沒聽見,蹦蹦跳跳進屋了。
屋裡果然很暖和,在家的時候覃松雪會穿一件貼身的棉毛衫(秋衣)再加上一件毛背心,外面套一件外套,來了這邊之後覃松雪不穿棉毛衫了,那個不能當外套穿吶。所以裡面換了普通秋季的長袖,進屋就能脫。
喬家一般是大年三十貼對聯,往年都是在街上買的,幾塊錢一對,機器印刷的。今年覃父來了,寫對聯的任務就交給了他,喬家人不知道覃父現在的字已經賣到三千多一平了,只知道他是中書協會員,寫字肯定好看。
把行李放好之後,陳恪之帶著覃松雪買紅紙和筆墨去了。覃松雪很久沒見他爸爸動筆寫字,守在旁邊眼睛也不眨一下。
因為寫的是春聯,圖個喜慶,覃父寫的是大眾最能接受的行書,而且只講究漂亮花哨,一揮而就。覃松雪覺得他爸收筆的時候特帥,覃父近幾年寫草書比較少,所以很難看到他飛快動筆的時刻。
覃松雪還沒開始學草書,他偷偷問陳恪之:“以後我會不會和我爸爸一樣帥啊?”又怕陳恪之會錯意,補充道,“學完草書後這麼刷刷刷的……”
陳恪之心道:帥?傻還差不多。不想打擊覃松雪所以沒搭話。
覃松雪當陳恪之預設,心裡特美,嘴都歪到耳朵上去了。
寫完之後兩個人踩著凳子把對聯貼上,一貼春聯年味兒就出來了,整棟樓都喜氣洋洋的。
j省有自己的方言,陳恪之會說一部分,年紀大的老人家基本上沒說普通話的,雖然方言和那個沒什麼區別,但是畢竟語系不一樣,說快了覃家人都聽不懂。小孩子們說的都是帶著j省粗獷味兒的普通話,覃松雪想到那都是陳恪之真正的弟弟妹妹,不大樂意跟他們玩兒,還是陳恪之走哪兒他就跟哪兒,活脫脫一個小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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