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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報名的還有另外四個同學,但透過的加上他只有兩個,陳恪之得到被錄取的訊息時欣喜如狂,這大半年他幾乎每天都透支精力,睡眠時間不超過五小時,視力也下降了七十五度。覃松雪把他做的物理題集合在一起,比較了一下,都厚,陳恪之累得像活生生脫了一層皮。
覃松雪問陳恪之這麼累值得嗎?
陳恪之說投入和回報呈正相關,天才只是極少數人,要想成績好,不可能是一邊天天拿著手機看小說一邊嚷嚷著要好好學習就能達到的。他們的出身沒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強,如果後天再不努力,被那些所謂的歡樂麻痺,活該一輩子當賤民,每天在虛擬的世界怨天尤人。
覃松雪說他成績也不好。
陳恪之摸他的頭,說術業有專攻,以後我的工資歸你管,他好好練字畫畫就行了。
但是高三下半學期陳恪之過得相當愜意,月考的時候還幫老師改了不少卷子,別人上課,他就泡在學校圖書館看書,班裡還有幾個保送生和拿到國外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也一起,聊些電影、歌曲之類的話題,看得其他正被高考折磨的同學直罵娘。
學校在張貼光榮榜時直接把他們的照片印了上去,覃松雪十分高興,拿手機把光榮榜拍了好幾遍存在了qq空間。
陳恪之沒事的時候還去覃松雪的教室蹭了回課,覃松雪坐在教室最後面,剛開始還沒人注意,直到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時候說讓新來的同學回答,陳恪之一站起來剛好打了下課鈴,教室立馬就炸了鍋,議論紛紛的。
陳恪之本來想陪覃松雪一個下午的,這麼一鬧也待不下去了,課間回答了很多高一小學弟學妹們的問題,大多是學習方法和保送流程,隨後跑回自己班上等覃松雪下課。
在陳恪之高三生涯終於結束的時候,陳家出了件大事。
陳爺爺腦淤血復發,直接送進了醫院,昏迷五天都沒醒。老爺子如今已是八十高齡,所有人都明白他這回怕是挺不過去了。
陳奶奶近幾年身體也不好,一急之下同樣住了院,陳家老三陳安邦也從部隊趕了過來。
陳家一家人終於齊了,但卻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覃松雪也很難過,陳爺爺和陳奶奶一直對他非常好,對他的關心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外公外婆,中秋節的時候還會在一起吃飯。覃松雪讓陳恪之帶著他去寺裡燒了香,給兩位老人家祈了福,希望兩位老人的病情會有所好轉。
而陳銘則把結婚證給領了,婚禮延後再辦,讓老太太圖個心安。
老爺子一直在醫院吊著命,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終究沒扛過八月份,在一個安靜的夏夜撒手人寰,老太太也於同一天去世。
兩位老人的喪事辦得很低調,但因為陳家四兄弟身份的原因,參加弔唁的人非常多。那天陳恪之眼睛紅紅的,覃松雪抱著他哭了一頓。覃父覃母也出席了追悼會,而易修昀也跟著來了,和陳銘、陳恪之的二伯陳建軍攀談了一番,看上去關係不錯。
因為兩位老人的離世,陳恪之的這個暑假過得並不開心,升學宴也沒辦,覃松雪也是興致缺缺,悶在房間裡練字,高丞曦找他玩貪吃蛇都沒理。
陳家的兩套房子在今年已經脫手賣了,價格漲了三倍,賺得琳琅滿缽,同時陳恪之開始物色另外的房產投資。
覃松雪手裡攥著陳恪之高二買的佛珠,繞了三圈往他手上套,一邊說著:“哥,你把這個戴著……別人問你,你就說這是……”
“說這是我媳婦兒讓戴的。”陳恪之很自然地接過了話頭。
覃松雪嘿嘿一笑,仰起頭和他親嘴。
高二開學的時間比大一要早,剛開始的時候覃松雪晚上還能和陳恪之待在一起,等到大一開學,陳恪之必須住校之後,就像得了相思病似的,話費激增,只要有時間就給陳恪之發簡訊。
陳恪之正值軍訓,不能隨時看手機,把覃松雪給鬱悶壞了。
陳恪之進校之前陳建軍的秘書打了聲招呼,學生會那一塊差不多定了下來,輔導員對這個學生相當重視,畢竟成績擺在那兒,又有背景,同時滿足這兩項的學生鳳毛麟角。
陳恪之報的金融系,全系一共三百人,男女參半,保送生包括他有兩名,還有自招的一部分,都是各省的尖子。
大學的宿舍條件比附中好了很多,陳恪之分的是公寓,只有四個人,還配了空調和獨立衛浴。
因為家離得近,而且n大他又很熟悉,不需要提前找教學樓和宿舍,所以陳恪之到校是最晚的,等他交完手續領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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