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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用的還是那個牌子的洗髮水,熟悉的味道能不能算作他還記得自己的證據?
張藍想推開他,想問他好多好多問題,想狠狠地打他一巴掌。
最後卻安靜的靠在他懷中流了淚。
“方怡,這就是張藍,藍言的老總。”諾言拉著張藍來到他的座位,向對面的女人介紹。方怡聽到之後露出的表情中充滿了羨慕與瞭然。她站起來與張藍握手,說,“真羨慕你。”張藍撇撇嘴,他根本不知道她在羨慕什麼。
看著對方冷淡的反應,方怡感到疑惑,看著諾言。諾言似乎瞭然,解釋道,“我還沒有和他說。”方怡笑笑,坐回座位,對諾言說,“那就現在說唄,我還能補充補充。”張藍不解的看著諾言,剛才那個深情地擁抱之後,諾言說要帶他見一個人,他就過來了,根本聽不懂二人的話。
“阿藍,對不起。”
張藍突然不想聽下去,他怕對方接下來的話會是,“方怡是我的妻子,我們在一起很久了,我很愛她”之類的。他有些抗拒的扭頭,想要回去。
卻被諾言扼住了手腕。
“聽我說。”然後把張藍按到座位上。
當年和張藍母親出去聊的時候,張藍母親問他說,“剛才為什麼推開他。”諾言回答,“我怕您打他。”張藍母親問,“你愛他嗎?”諾言偏頭想了想說,“特別愛!”張藍母親說,“你想和他在一起嗎?”諾言笑了,“沒有他我就活不下去了。”
然後張藍母親語重心長的說,“我可以接受,可是你的家人呢?你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吧,他們一定不允許你這樣吧?那麼你讓我的孩子怎麼辦呢?你愛他,我們也愛他,我們不忍心他跟著你受苦。所以你現在並沒有愛他的資格。你尚不獨立,也還未成年,一切都依靠家裡,你覺得我會把我的孩子交給你嗎?”
嬌生慣養的諾言想了很久然後說,“伯母,您放心,我會努力成長,我會對阿藍好的。您讓阿藍等我,等我有資格了,一定回來帶他走。”
那天之後諾言就回家出櫃了,他帶著自己的錢離開了那城,獨自來到了拉薩,在那裡遇見了方怡,給方怡說了自己的故事之後,兩個人一起努力,方怡為了掙錢,諾言為了張藍。
諾言在這邊開了一間小公司,主要以做一些小飾品為主。公司的名字就叫藍言。
不過張藍母親害怕他一走就不會回來,所以並沒有和張藍說。
這次兩個人是一起去和一間公司談合作,沒想到能遇見張藍。
張藍看著成熟的男人,笑的傻里傻氣的。
梁晨看著對面的人皺眉,他不過睡了一覺,張藍怎麼就多了一個男人?而且!這人叫什麼?諾言。這什麼名字啊!他媽和何必的媽媽其實是好朋友對吧?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張藍說過的一句話,“不過也好,至少讓我知道了諾言是個什麼東西。”原來,他說的諾言是個人,而不是一個人許給他的承諾。
不過他們兩個人和好了倒是好事。梁晨由衷的高興,看著他們的互動也開始由衷的想念何必。
一個人走回包廂,梁晨開手機,想和何必聊一會,但一開啟手機卻收到了一條來自父親的簡訊。
“就算你是同性戀,也絕不能和那個人在一起!”
父親。。。。。。知道了?
為什麼不能和何必在一起?
梁晨疑惑的躺下,很快一個想法冒入腦海。
——能讓父親這麼生氣的人,大概只有害死姐姐的人了。
害死姐姐的人。
梁晨一直覺得疑惑的東西似乎解開了。
——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何必可以說出自己的大學及專業,為什麼何必會對自己喜歡棒棒糖的是那麼瞭解,為什麼何必會有那幅畫,並不是因為自己。
而是因為姐姐。
因為姐姐知道了自己的大學及專業,知道了自己愛吃棒棒糖,知道了那幅畫。
為什麼找上自己呢?
因為,和姐姐長得像嗎?
眼角,淚水流過。
梁晨沒有到拉薩就下了車,轉站回了家,張藍剛和諾言和好,就和諾言一起去了拉薩,兩人約好三天後在梁晨家見面一起回學校。
梁晨回家的時候,梁勇正在吃飯,梁晨看著父親耳角的白髮,突然就淚流滿面,只能顫抖著喚了一聲“爸”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梁勇拉著梁晨在沙發上坐下,沉默了很久還是開口,“你告訴我,你。。。。。。你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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