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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找瑪莉·楊,她是住在這裡嗎?」比爾沉聲的詢問,這名德州大漢一旦扳起面孔來,會讓人有莫大的威脅感,那名中年女子果然退了好幾步,終於不敢隨意的敷衍他們。
「瑪莉?她在學校附近租房子,並不住在家裡,怎麼了?她出了什麼事?」那名中年女子愣了一下,心急的追問,桑堤雅各布與比爾互看一眼,應該又是一名對於子女疏於照顧的職業婦女。
「妳先生是消防員?」無意間瞄到了壁爐上的照片,桑堤雅各布好奇的問了一句,很意外的是,似乎不只是她的先生,就連她的兒子也一樣是消防員。
「嗯,他們父子倆都是消防員,永遠都不顧危險的趕往現場救人,可是。。。。。。」輕輕一嘆,中年女子緩緩道出這份職業令她又愛又恨的情感,因為消防員救人時的英勇表現而愛上了自己的丈夫,也因為這份危險的工作,在幾年前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在最近又失去了兒子。
「瑪莉·楊和她的父親、哥哥感情好嗎?」桑堤雅各布沒頭沒腦的又問一句,他現在只能猜想,也許瑪莉·楊受到了父親及哥哥的欺負,才會進而怨恨消防員,否則他無法解釋為何一個來自這樣家庭的女孩,最後會成為剌殺消防員的兇手?可惜的是,瑪莉的母親給了他相反的答案,瑪莉·楊跟父親、哥哥的感情極好,尤其在哥哥死後,她一度消沉的不與旁人交談,直到最近才會恢復正常。
「瑪莉很愛她的父親及哥哥。。。。。。。我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瑪莉怎麼了?」讓桑堤雅各布及比爾這樣一搞,那名中年女子不由得擔心起來頻頻追問。
身為好男人代表,比爾低聲的安慰著這名憂心忡忡的母親;另一頭,桑堤雅各布撥通電話回警局,請莎曼莎調查一下瑪莉·楊的父親、大哥有什麼不尋常的記錄,瑪莉·楊的背景是最符合他們描繪出來的兇手,只是桑堤雅各布真心希望,事情不是朝著這個方向前進。
「有沒有搞錯啊?」啪的一聲關上電話,桑堤雅各布神情不悅的嘟嘟囔囔。
「怎麼了?」已經獲得足夠的資料,比爾向那名中年女子道完謝後走到車旁,好奇的詢問著仍在嘀嘀咕咕抱怨不已的桑堤雅各布。
「派瑞斯掛我電話,我只不過請他幫忙在學校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瑪莉·楊的訊息,這小子居然掛我電話?」桑堤雅各布裝出一付很受傷害的模樣,他愈來愈覺得,跟派瑞斯感情變得融洽看來不是件好事,那個混蛋開始沒大沒小了。
「這不是什麼過份的要求啊!會不會只是剛好斷線而已,派瑞斯不像是那種會掛人電話的人。」比爾低笑兩聲,說到教養,桑堤雅各布是拍馬也趕不上派瑞斯。
「。。。。。。不通。。。。。。」試了又試、試了又試,派瑞斯的手機就是撥不通,桑堤雅各布的臉色愈來愈白。
皺了皺濃眉,比爾點點頭示意,兩人立刻跳進車裡徜徉而去,桑堤雅各布心底不斷暗罵著,希望派瑞斯沒遇上什麼麻煩。
「喂!妳在幹嘛?」當瑪莉·楊無預警的突然衝出推倒派瑞斯,同處在影音閱讀室的那對情侶連忙奔過來幫忙,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怎麼一回事,那名女學生就讓瑪莉·楊以美工刀割傷,細白的手腕上血流如柱,驚嚇得尖叫不已。
「我不會讓你們去報警!你們都該死、全都該死!」瑪莉·楊同樣的尖叫著衝到門邊,割傷了正想進來檢視的學生,跟著將門反鎖,神色慌亂的瞪著派瑞斯他們。
「冷靜點,瑪莉。。。。。。妳叫瑪莉對吧?。。。。。。我們沒有惡意的,這位同學已經受傷了,她需要治療,妳也需要。。。。。。」語音有些顫抖,派瑞斯儘可能的要自己冷靜,試圖說服顯然處在極度不安狀態下的瑪莉·楊,她雖然個頭嬌小,可是她的眼神、手中的美工刀及那罐不明液體,都讓人不寒而慄。
「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爸爸跟馬克!你們全都該死!」瑪莉·楊揮舞著美工刀,受傷的女學生仍然不斷哭泣,身為男友的那名男學生,像是要表現英雄氣慨、又像是真的十分生氣,一步一步逼近瑪莉·楊,預備趁機奪下她的刀子。
「妳這個瘋女人鬧夠了!」一個箭步撲上前,那名男學生還來不及搶下美工刀,瑪莉·楊手中的那罐不明液體應聲飛出,不偏不倚的砸在那個男學生身上,跟著轟的一聲起火燃燒,受傷的女學生尖叫的更厲害,頭頂的灑水器受到感應的運作,派瑞斯狼狽的脫下外套,手忙腳亂的拍打著試圖撲滅男學生身上的火。
「喂!快開門!快開門!」門外的學生全讓火光跟尖叫聲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