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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炸,“我讓你跟他分手!分手!”
蕭世全當沒聽見,笑眯眯地對陳叔說著,眼睛卻始終看著自家兔子,“爸,我愛他。”
“¥%@#&*……”
後面的陳叔的吼聲已經沒有人在聽了。
在那一瞬間,老兔子已經紅著眼睛撲了上來,狠狠地吻住了愛人的嘴巴。
我愛你神馬的,最要命了。
老兔子一邊吻著一邊想,既然說了這句話,那以後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他跟所有女人保持距離,每天只能看著他愛著他伺候他。
嗯,就這樣!
果然,戀愛還是要厚臉皮才行,強|暴什麼的,完全是可以HE的!
番外一 彆扭貓的誘拐法則(一)
1。從前有隻貓
二十八歲之前,安睿的每一天都過得非常充實。
上上班,健健身,泡泡吧,滾滾床單,偶爾還會調戲一下自己的可愛上司——
雖然對方不見得高興被自己調戲,但至今為止的人生中,實在是再沒遇上比他更好玩的玩具了。
直到有一天,家裡突然走進了一隻流浪貓。
那隻貓的名字叫陸敬哲。
樣子不起眼,因為在外面流浪太久,絨毛都被雨水打得溼漉漉的,卻倔強地板著臉,又不夠聽話,實在不是安睿喜歡的型別。
可惜那天的他實在無聊透頂,兔子上司第一百零一次拒絕了自己為他暖床的請求,在酒吧遇到這麼一隻渾身帶刺的貓咪,也就湊合著帶回家吃掉了。
誰知道吃進腹中才發現,咀嚼和吞嚥什麼的都很容易,唯獨消化太難。
這隻流浪貓似乎就這樣把自己當成了主人,趕都趕不走了。
這可真是件麻煩事。
安睿從來沒想過要養寵物,如果一定要養,大概也只能接受自己上司那種外表漂亮、骨子裡又溫順可愛的兔子。
偏偏那隻醜不拉幾的流浪貓太有毅力,無論被自己拎著脖子丟出多遠,還是會耷拉著腦袋回到自己身邊來。
偶爾他髒兮兮地跑回來的時候,會看到安睿正在床上陪新認識的小東西玩耍,就會狠狠地露出尖牙來,直到把對方趕出自己的地盤才算完。
無論被安睿斥責也好,輕蔑也好,或者乾脆不理不睬我行我素,那隻貓咪還是會不聲不響地貼著他,偶爾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爪子搭在他的衣襟上,以為他看不見。
怎麼可能看不見呢?
安睿有些好笑。
貓咪的心跳聲那麼大,爪子又髒兮兮,印在自己白色的襯衫上,就會落下一個烏黑的梅花印。
不知為什麼,安睿看著他貼著自己睡著的安寧表情,心臟的某處就會隱隱難受起來。
每當這時,他就會俯□,趕在他睡醒前,在這隻貓咪額頭上輕吻。
因為安睿知道,等到他醒來,一定又會做很多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自己一定又會想要趕他走。
可是有一天,當自己再次把拎著貓咪的脖子把他丟在遠處的水窪裡後,貓咪卻沒有回來。
安睿坐在空蕩蕩的別墅客廳裡,抽了一宿的煙,看著外面的天色一點點亮起來。
沒有熟悉的爪子撓門的聲音。
然後他終於明白,貓咪再也不會回來了。
2。玩具的自尊
自從幾個月前的深夜,離開安睿的住處之後,陸敬哲就開始了他漫長而艱澀的等待。
秋天來得太過突然又肅殺,走在S城海邊的街道上,他抱著剛從超市買回來的一大堆食物和日用品,冷得縮了縮脖子,鏡片後伶俐的雙眼也微微眯起。
一開始的離開,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那人會不會挽留,哪怕一絲猶豫也好。
可他卻從來都是那副溫和的樣子,連往別人的胸口插上一刀,都帶著該死的微笑,“我早說我們不合適,阿哲。”
陸敬哲在他的微笑面前,臉色青白得像具泥塑,僵硬地點頭,“我知道。”
說不出這是兩人第幾次鬧翻了,可陸敬哲只覺得一次比一次心灰意冷,有時朋友也說他賤,即使喜歡上人家,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他知道自己太偏執了,可他覺得,如果那麼輕易就能放棄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
深夜二十三點。
陸敬哲拖著行李邁出安睿家門的時候,自尊為那人放低。
如果他會來找自己……
時間是把殺豬刀,白刀子進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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